度就轉變了這麼多。
裝作齊守謙不存在,雨晴笑嘻嘻的走到石傑跟前,遞上了楊婉心的生辰八字。
“大人,趕快合合,我們還得送聘呢。”雨晴衝著石傑眨眨眼睛。
“方媒官的眼光。我一向很信任。這個八字,肯定很合。。”石傑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說道。
雨晴也不客氣,“是啊,那就煩請大人準備好聘禮,我這就登門送聘。然後定下吉日。您就等著迎娶吧。”
兩人說了一陣,雨晴覺得有些不安心,那邊齊守謙的目光毫不掩飾的瞪著她,而雨晴心裡又有事,於是悄悄示意石傑出來。
雨晴站在小道上,小心的左右看看,低聲告訴了石傑婉心的事情。
石傑沉吟半響。雨晴擔心事情有變,挑眉看著石傑:“你不會想反悔吧?”
“只是……”
“男子漢大丈夫婆婆媽媽什麼呀!”雨晴激道。“實話告訴你,我昨天找你說得那些話,婉心提前並不知道,可是昨天晚上地那件衣衫,就是婉心做的,她並沒有告訴我,但是我能認得出她的針線。”雨晴拿出身上的香囊,“這樣的花樣不知你瞭解多少,可是全天下,除了婉心。沒有人能繡的出來。這樣的花樣玲瓏剔透,卻是極費工夫的,婉心這些天靠得是替人做針線為生,她只是與你遠遠見了一面。就能為你做衣衫,還繡了那麼費工夫地花樣,婉心對你怎樣,我不說你也應該明白。你要是因為這件事情,推了這門親事,石傑,那你可就是迂腐到家了!”
“好。”石傑倒也乾脆,“沒道理不怕貧窮反而怕富貴!婉心姑娘的一片心意。石某心懷感激。只是石某要說明,那些錢物,自是屬於婉心小姐,石某絕不會動一分一毫。”
雨晴放下心頭大石,笑道:“錢物雖多,也得看婉心能不能討回來。更得看婉心能不能有命用了。”
石傑眉頭一皺:“我還不信。在我們東海縣內,還會有這樣的仗勢欺人謀財害命的事情發生!”又是一身凜然正氣。讓人仰望。
雨晴應景的拍拍手:“縣丞大人,好氣魄。只是你是縣丞,又不是獄丞,這樣做不怕有人說你公報私仇?要知道被欺負的可是你那未來的娘子呢?”
石傑一臉正氣:“石某自人問心無愧,沒道理護的了百姓護不了妻子,難道我的妻子就不是東海百姓了?”
這一刻,石傑可真是帥呆了。
雨晴熱烈鼓掌,“石傑,雖然我不想說,可我不得不說,你真是個好男人!”原來真的有心底無私天地寬啊。真地是無私者無懼!這才是真男人呢,光明正大的護著自己的妻子雨晴喜滋滋的跑到自己辦公地地方,告訴張媒官石傑的事情。張媒官也很高興,她也聽說過前段時間楊家的事情,很熱心的提議如果女方沒有長輩,她願意出面充當。
雨晴斜眼看著張媒官道:“秋姨,您老實說,是不是想做石縣丞的便宜丈母孃啊?還一副這麼公而忘私的樣子。”
“小丫頭,就你伶俐……”張媒官笑罵道,“我倒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和石傑走的這麼近了。”
雨晴驕傲的抬起頭,“這就叫個人魅力,我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地方媒官啊。”
雨晴話是說的響噹噹,一離開張媒官個人魅力就遭到了巨大的挑戰。
從張媒官那兒出來,回頭就看到一屋子的新官媒們圍著一個人,那個人正是雷雲。雨晴站在人群外頭,視線與雷雲遙遙相對。
“雷小姐……”一個官媒,好像是姓劉,叫什麼芝蘭,早已看見了雨晴,示威似的瞪了一眼,嬌聲問道:“聽說您和大人訂親啊?”
雷雲也掉轉了目光,直接將雨晴視而不見,掩唇吃吃而笑:“蘭妹妹,你這是聽誰說的?八輩子之前事了,你們也能翻出來。是哪個小蹄子說出來地?”
雖然是在駁斥,可是一臉地嬌羞等於承認了這件事情。
拜託,大姐,你可是孤身一人在此,除了你這個小蹄子,還真是找不到別人。
看見雨晴,眾人有些冷場,不過立刻有人更大聲的問道:“雷小姐。你們什麼時候定地親啊?”
“也有十年了吧。”雷雲笑得悠遠。
“哦,是青梅竹馬啊……”各懷心思地附和聲,帶著酸溜溜的嫉妒。然而不管怎樣,總比看著雨晴躍上枝頭強,這是人們正常的心理反應。
雨晴冷著臉。面無表情的往外走。她不否認,這一刻,她的心情很差。倒不是相信了雷雲地話,而是不信。什麼青梅竹馬,什麼十年前,那時候雷雲才多大,估計是和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