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鬱地說道:“錢,果然不是萬能的。”
海棠勾唇一笑,反問道:“此話怎講?”
雨晴不由得感嘆,果然這樣的動作還是美人做出來好看,而海棠畢竟外貌上差了一截,沒有齊守謙好看。齊守謙,真的好想他啊。
“只是錢可以買房子但買不到家,能買到婚姻但買不到愛,可以買到鐘錶但買不到時間,錢不是一切,反而是一切痛苦的根源。我看到你,就會想起這句話。”雨晴直視著海棠的眼睛。
她不知道海棠與東海王地內幕,但是憑著八卦地天性,雨晴知道海棠絕不會如表現的那般幸福如意。她覺得,幸福與否,只在於一個人地內心。只有內心幸福了,才是真正的幸福。而外表的幸福,實際上表示了一個人對幸福的渴望。也就是說,海棠的幸福越高調,越代表了她對幸福的渴望。
海棠的笑容一滯,接著又輕笑出聲,不動聲色的掉轉了目光,現在的海棠可不是個單純的女孩子,論心機手段,估計連宮裡的女人也自嘆弗如。
“我知道你,方雨晴。”海棠看著雨晴微笑,說這話時,海棠已經邀請雨晴進入王府,就在一間花廳,雨晴上次來過王府,認出不遠處就是荷花池,現在已經入秋,殘荷搖曳,蓮蓬亭亭,風中飄來荷花的冷香。
“留得殘荷聽雨聲。也就是王府裡還能聽到。”海棠無限感慨。
雨晴眨眨眼,不動聲色的打聽:“這樣的感慨,不適合海棠妃,在世人眼中,你是受盡寵愛無所不能的海棠妃。”
海棠低笑一聲,隔著格花窗欞看向外面的白荷,“對啊,我是海棠妃,可是東海王是我的丈夫,女子是以夫為天的。”
“哈哈……”雨晴放聲大笑,這話從別人嘴裡聽來不稀奇,可是從海棠嘴裡就說不出的詭異,什麼以夫為天,要真是那樣,海棠就不會離家出走以至於婚外戀給沈覓戴上綠帽子了。
“你不相信嗎?我住的地方,都會有個大的荷花池,池中只種白荷,一絲雜色也不能有,王爺每日找人細心照顧,說是呵護也不為過。但是,一點入秋,荷花將殘,王爺就命人全部拔去,一棵不留。”海棠目光深遠。
雨晴點頭,表示明白,王爺都做的這樣刻意了。作為他們這些現代人要是再不明白,真是辜負了現在那些言情小說的薰陶了。東海王這些行為,肯定是為了紀念某個人,極有可能是他地愛人,而海棠不過是用來矇蔽世人眼睛的障眼法而已。
“是啊。那是他的愛人,一個白蓮般聖潔聰慧的……男子。”海棠幽幽吐出。
“啊?”這麼震撼,白蓮般的……男子。東海王竟然是個……?
海棠輕輕一笑,品了口茶,又道:“你好,方雨晴。”
雨晴同樣微笑著回望她。她知道海棠地底細,現在看來海棠也知道了雨晴的底細,但是這並沒有什麼可怕的。所以。雨晴伸出手:“可找到同志了……”
海棠眨眨眼睛,竟然也很無厘頭的回了一句:“為人民服務!”
雨晴眼角抽搐,海棠,你還真是崇高啊。
“職業不分高低貴賤,不分古今不分時空,所以,我們是跨越千年的一次握手。”雨晴握住了海棠。
海棠輕輕一笑,抽出了手,“握手也只有這一刻。你要知道,我不殺你。就已經對你手下留情了。”
雨晴撇撇嘴,“海棠,別這樣高高在上。你身邊是有個**狼,可我身邊也是美男環繞。你要是有種。就殺了我試試!”
海棠“咯咯”笑了起來,“你呀,還真是可愛。”
雨晴朝天翻個白眼,“海棠,你還真是不可愛。”
“沈覓他好嗎?”海棠問道。
“你說呢?”雨晴反問,當年沈覓找了海棠多久,她能不知道嗎?可她就這樣鐵石心腸,心可夠狠的。雨晴不相信。海棠現在問起沈覓,是因為愧疚或者什麼的,這個女人,寧願跟這個玻璃男,也不跟沈覓,心理構造肯定異於常人。
“你知道。我為什麼離開沈覓為什麼要跟著齊徹嗎?”海棠微微一笑。唇角有一個小酒窩,十分嬌俏。
“因為愛。你愛上了齊徹。”雨晴說得很沒誠意,那個大鬍子男有什麼好,雨晴就不相信,刮掉那臉大鬍子他就能比沈覓好看。
“對。你真是瞭解我。”海棠有一絲得意,“我以前最喜歡看**小說了。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到齊徹的時候……”
海棠許是憋了許久,直接把那一肚子話對著雨晴滔滔不絕倒了出來。海棠初見齊徹,就是在齊徹那白蓮般地愛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