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的東西,淡淡交代道:“把外套脫了。”
她的視線還凝滯在前方,聞言眼神暗沉了下去:“蔣導這樣強人所難有意思嗎?”
“哦,我怎麼強人所難了?”
“你!……”當她轉頭看到他手裡拿著的東西的時候,衝到喉嚨口的話硬生生的卡在那裡。
那是……一瓶白色的藥水……她以前運動過頭,手腳痠痛的時候,他哥曾經也給她擦過的藥水……
梁井絮微閉眼睛,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吞了蒼蠅的似的。
蔣弈知將瓶子外的塑膠層剝掉,看著沒有動作的她,眼裡帶著一絲玩味:“我什麼?”
“沒什麼。”她突然間就覺得有些心累。從剛才到現在,她一直都被當猴耍,不心累才怪!明明只是幫她買藥,卻要引導她往哪方面想,果然是腦子有坑。
某腦子有坑的導演:“脫外衣,我幫你擦藥。”
梁井絮連忙從床上站起來,下意識緊了緊自己的外套:“把藥給我,我自己擦就可以了。”
“膝蓋你自己擦,手我幫你。”蔣弈知跟著她從床上站起,視線在她緊緊的牛仔褲一掃,然而又回到她的臉上,似笑非笑的,“怎麼,衣服也要我幫你脫嗎?”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梁井絮慢騰騰的脫了外衣,露出裡頭的白色棉麻長袖,袖子的版型是鬆鬆垮垮的,於是她很輕鬆的將袖子挽到一半,在他的眼神示意下乖乖的坐在床沿。
蔣弈知先將藥水倒在自己的右手手掌心上,左手將藥瓶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後抓住她纖細的手臂,右手貼在白皙柔軟的面板上,重重的揉、搓了起來。
“嘶,輕輕輕點~”痠痛的感覺在揉、搓之下更為明顯,她下意識就想收回手,卻被他牢牢的固定住。
摩擦產熱,她明顯感覺到被揉、搓的區域熱了起來,他的手掌很大,五指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