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顏六色的盆栽,最好還可以養一缸飄逸的蝶尾。
然而,在知道地址的時候,她彷彿就被一盆冷水澆了下來,打扮新家的熱情連點兒煙都沒了。
一隻略微冰涼的手撫上她的臉頰,有些粗糙的拇指擦去她眼角處的淚痕,他輕輕嘆了口氣:“抱歉,雖然沒有告訴你,但我也沒打算瞞你,我以為鍾小微會提前一兩天把地址告訴你。”
“……”她將臉往後挪開,揮開他的手,面無表情的就欲從地上爬起來。結果因為跪坐了太久,兩條腿伸直一半便麻的不行,瞬間又軟到了地上。
蔣弈知看到她齜牙咧嘴,雙手抬著腿的樣子,微揚眉毛:“腿麻了?”
她皺著眉毛,雙手一壓腿反而麻意更甚,便保持著不敢動,咬著牙等麻意過去,聞言壓根理都不想理他。
他放下手中的醫療袋,伸手拉過她的腿,重重的便按摩了起來。
“喂喂喂,你別動啊,嘶,輕……輕點。”被碰到的地方,麻的感覺深入骨髓,難受的要命。
不過見效也很快,撐過十幾秒後,便恢復了正常,她就想抽回雙腿,然而蔣弈知在下一秒直接將雙手伸到最敏感的部位,隔著褲子隨意一撩撥,她的腿便軟了下來。
沒等她回過神,他便直接整個人將她壓在了光滑的瓷磚之上。
氣氛瞬間變了味道,過了幾分鐘,他將梁井絮從地上抱起來,往臥室的方向而去。
呻。吟聲在房間一圈圈的飄蕩著,間或有幾聲交流夾帶著床板嘎吱嘎吱的聲音傳來。
“你為什麼會隨身帶著它?”
“你說呢?”
“你……嘶!……嗯……”
奢靡的動靜等到正午時分才停,因為剛搬進來的緣故,臥室裡還沒有垃圾桶,蔣弈知在離開前,抽了好幾張面巾紙將避。孕。套。包起扔在了客廳的垃圾桶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