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蔣弈知靠在原地不動,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的動作。
怕在猶豫下去,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又會消失,她踮起腳尖,將自己嫣紅的雙唇對準他的,印了上去,和他唇碰唇,然後就等著對方掌握主導權。
可等了幾十秒,當她踮起的腳尖都有些不穩時,對方依舊沒有動靜。
她有些生氣,就想退開的時候,就整個人被他壓在了走廊的牆上。
蔣弈知微微拉開一段距離,兩隻手撐在她的身側:“那天的吻戲不是拍的不錯嗎?怎麼現在就不行了。”
梁井絮倔著個嘴,不語。
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他這種人!不!連人都不是!
他輕笑,瞳孔一深,低頭就想吻上她的唇。
梁井絮頭一偏,雙手擋在兩人中間。
蔣弈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一使力,將她的臉轉了過來:“怎麼,後悔了?”
她雙眼直直望著他的眼睛,認真道:“我有條件的。”
他的大拇指細細摩挲著她圓滑的下巴:“說。”
“我有潔癖,所以……”
沒等她的話說完,蔣弈知直接攫住她的唇,細聲呢喃:“放心,我一向很專一。”
明亮的走廊,仗著沒有人敢到24層樓,蔣弈知的吻放肆的從唇一路往下,雙手順著纖細的腰一寸寸往上。
有些招架不住的梁井絮找回了一點神智:“有……監控攝像……頭。”
蔣弈知輕輕嗯了一聲,一把凌空抱住她往他的房間走去,雙唇依舊貼在她的面板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記號。
寬敞的走廊上,一地雜亂。
蔣弈知的外套、梁井絮的包、以及兩雙黑色的高跟鞋,掉的滿地都是。
一進房間,梁井絮被他扔在房間的大床上,不過幾秒他便整個人壓了上來,吻鋪天蓋地而來。
單薄的禮服,被他輕輕一用力,衣料撕扯的聲音在房間很是清晰。
他開啟床頭燈,細細打量著床下的人。
凌亂的紅色衣裳根本遮不住滿身□□,卷卷的黑色長髮如瀑布一般灑在白色床單上。
紅、黑、白,三種顏色的搭配格外的撩人。
突如其來的光,讓梁井絮的眼睛不自覺的閉上,她雙手扯住蔣弈知的白色襯衫,低聲道:“關燈……”
他沒有理會她的要求,拿開她的手,乾脆利落的脫了自己的衣服。
做完這一切,他伸手扯掉她身上破碎的衣料,用手、用唇細細的在她身上游走。
梁井絮受不了他的輕攏慢捻抹復挑,唇間溢滿破碎的呻。吟聲,雙腳十趾蜷縮成一團。
夜,深了。
房間一室旖旎。
男人的低笑聲和女人的求饒聲一個晚上沒有停過。
**
昏暗的室內,到處都是情。欲的味道。
床頭櫃上放著一個黑色皮包,裡頭的手機正在不停的振動。
還在熟睡中的梁井絮皺了皺眉頭,將頭往枕頭裡壓了壓,半天不見動彈。
振動聲還在響著,她痛苦地睜開了眼睛,伸手一把抓過包,在裡頭鼓弄了半響,終於困難的拿出了她的手機。
她掐掉了鬧鐘,迷離著雙眼看了看時間,早上九點整。
梁井絮將手機扔到一旁,伸出潔白細長的雙手,伸了個懶腰。渾身上下的痠痛感,讓她好看的五官皺了皺。
她側了側身,看著旁邊的空位,上頭還有人睡過的痕跡,可人已經不見了。
今天一大早,蔣弈知就憑藉他超強的生物鐘從床上爬了起來,離開的時候似乎在她耳旁說了什麼,但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根本就一句都沒有聽清。
下午還有戲份,梁井絮再躺了幾分鐘,就從被窩中鑽了出來。
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她裸著身子走到衛生間,審視著鏡子裡的自己。
原本白皙光滑的面板上深淺不一的被種滿各種痕跡,然而慶幸的是胸。部以上部位幾乎沒有。
蔣弈知的剋制力果然可怕到嚇人,深陷情。欲的時候居然還記得她是一名正在拍戲的演員,上方部位不宜有令人遐想的痕跡。
她對著鏡子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鏡子表面覆上一層薄霧,漸漸看不清她的身影。
梁井絮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床上的手機正在響。她湊近一看,發現是蔣弈知打來的電話。
她的指尖在螢幕上轉了轉,終究還是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