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移,俯過身子就想搶過自己的手機。
蔣弈知好整以暇的瞥了一眼手機上正播放著的影片,在她的手快要接觸到手機的時候,隨意將手機從右手換到左手,語氣帶著恍然大悟:“沒想到井絮你還有這種愛好啊。”
梁井絮的手指僵了僵,哀嘆一聲,重新坐回位置上,直接將帽子遮住整張臉,縮在角落裡不想見人了。
馬丹!什麼叫這種愛好!她只是為明天的吻戲預習好麼!像她這樣愛崗敬業的演員已經不多了好麼!應該加片酬好麼!
“不用不好意思,年輕人嘛,很正常。我電腦上有不少這方面的資源,要不要我今晚打包發你郵箱?”蔣弈知退出影片介面,看著後座鴕鳥一般的梁井絮,笑著繼續調侃。
在後視鏡看到她的動作,他還以為她睡著了,紅燈的時候偏頭一看,沒想到居然在認真的看影片。
影片退出後,手機跳到百度畫面,他看了看百度搜尋欄裡的‘吻戲’兩個字,若有所思的輕敲方向盤。
而後排的梁井絮早在他說要慷慨贈送資源的時候,彎腰蹲在了前後排的空隙裡,悲憤的想要以死明志。
她錯了,她不該放輕警惕的在他面前做這種事的。
紅綠燈跳動,前方的長龍開始向前移動。
蔣弈知左手輕打方向盤,右手拿著梁井絮的手機,在後排椅背上敲了敲:“車要開了,坐好。”
沒有動靜,他又再次敲了敲:“手機不要了?影片不看了?”
梁井絮伸出右手,飛快的搶過手機,抱在自己的懷裡,然後刷的一下端坐在位置上,只是一張臉一直被白色棒球帽遮得嚴嚴實實的。
如果開啟一看的話,會發現原先白皙的臉已經通紅一片。
一路無話,車在幾十分鐘後停在‘金都檯球俱樂部’的門口。
蔣弈知率先從車上下來,等了幾十秒發現梁井絮依舊沒有下車的動作:“井絮,到了。”
梁井絮動了動身子,動作很是抗拒。
見此,他直接開啟車門,整個上半身鑽了進去,搶過被她當成盾牌的帽子。
沒有了遮擋的存在,梁井絮紅彤彤的臉暴露在空氣之中,她的眼神有些躲閃,不自然的咳了咳。
蔣弈知輕笑著搖頭,直接一把拉起她的右手,重新將帽子扔在她腦袋瓜上,連拖帶拽的將她從車子裡一路拖到包廂。
一到房間,梁井絮遮掩似的拿起檯球杆,先在蔣弈知的訓練下打了幾個球熱身,便開始和他對決。
運動能一定程度緩解人的緊張,也緩解了梁井絮一開始的不好意思。
雖然經過一個多月的練習,她的檯球技術有了質的飛躍,但在蔣弈知的手下依舊輸的很慘,哪怕他打球過程中已經儘量讓著她了。
幾場球下來,她打出了一身汗,休息的時候將整個人的重量壓在臺球杆上,半彎著腰喘氣。
蔣弈知抬手看了看腕錶:“時間差不多了,今天就先到這吧。”
梁井絮輕呼一口氣,直起身子將檯球杆放到球架上,雙手叉著腰向放包包的方向走去。在經過蔣弈知對面時,對方眼疾手快的一把抓過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壓到檯球桌旁,雙手放在她的腰後的球桌上。
直直面對著他,梁井絮嚇了一大跳。
眼前是他精緻的五官,好看的眼睛,挺立的鼻子,薄且淡的雙唇,還有在燈光下一閃一閃的深藍色耳鑽。
她被圈在他和檯球桌之間,避無可避,狹窄的位置讓她能清清楚楚感覺到他身上散發的男性氣息。
梁井絮的呼吸漏了一拍,快速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揚起一個笑容,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不是說回去了嗎?”
蔣弈知慢慢貼近她,答非所問道:“明天的吻戲你做好準備了嗎?”
她頓了頓,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當然,蔣導請放心,我已經做好準備了。”
他輕笑,雙眼細細打量著被自己圈住的人。
5月份的北京,天氣早已變熱,她今天穿著淡藍色棉麻短袖,下身是配套的長裙,裙角垂至小腿位置,腳上一雙平底白色布鞋。
如此清純的打扮,在背後凌亂的檯球桌下,更具有別樣的誘惑。
她笑起來的時候確實很美,嘴角上揚的角度、眼角微眯的程度都剛剛好,哪怕是招牌笑容,也沒有人會厭煩。
這麼想著,他又往她的方向貼了貼,雙腿碰到她的長裙,膝蓋抵上她的大腿。
果不其然,對方笑容又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