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自己臉頰上,柔柔的,如羽毛般輕盈,卻又彷彿承載了無限的深情。是孔澤嗎?只有他會這麼吻自己。於是秦音在夢中彎起了嘴角,歪了歪頭,更加靠近身後的那個胸膛。
雲溶身體一震,他抬起頭,細細看了秦音一眼,目光長久流連在她微微翹起的嘴角,唇色微淡,像極了三月初綻的櫻花瓣。雲溶眸光翻湧,頭一低,覆蓋上了她的唇……
那清甜的滋味令他心內一蕩,腦中一瞬空白,他急迫地撬開她的唇,舌頭捲入她的唇齒,極盡所能的勾含吸…吮……
直到感覺到懷中人兒急促的喘息,雲溶才如夢初醒般鬆開她的唇,手忙腳亂把她胸前略微散亂的衣服整理好,又拉起被子將她整個身子裹起來,才轉身離了屋。
出門的時候陸總管正守在門外,他見到雲溶,忙上前來,手裡捧著一罐物什,俯身問道:“王爺,這是剛剛摔落在屋內的蜜餞子,還有一罐未摔碎,您看?”
雲溶揉了揉額角,道:“先放她屋裡吧,正好這幾日要喝藥,她配著吃,也不至於太苦。”
陸總管點頭稱是,待雲溶走遠了後,他才長嘆一聲。
他家王爺,真的是變了……這要放在以前,就算是對王妃,他又何曾多過幾分噓寒問暖?而今,竟連秦音吃藥苦不苦,他也細細放在了心上。這秦音,果是不一般吶!
秦音醒來後按照大夫的方子服了藥,果真有不少好轉。
雲溶還是不讓她出屋,但每日都會有丫鬟來給她送藥送飯,遞茶送水,甚至在她前兩天起不來床的時候給她擦洗身子,將她照顧得無微不至。
秦音從沒被人伺候過,一開始還會不習慣地拒絕,後來見對方慘白了臉直說王爺的命令不可違背,她才不再推拒,只是心裡卻還是藏了分驚疑——
這雲溶到底在想些什麼?難道真是因為她救了孟珊珊所以感恩戴德想要透過這個來彌補她?
當然,關於有沒有真正救下孟珊珊這一點,她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心虛的。
雖然她已經放棄了報仇,但不代表她就不記恨孟珊珊了——
那夜,同太子一夜風流的確是孟珊珊。是她藉著在走廊裡撞倒太子的時機對太子下了迷幻藥,第二日起來太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