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毫不停頓地往北走。
左安安最初幾天挺不好過。
她當時被氣瘋了。心情波動太大,以致於陷入一種癲狂的狀態,一般人情緒到那個狀態,也就是歇斯底里大吼大叫狂甩東西精神失常。然後睡一覺也就罷了,但左安安身體裡卻有著渾厚的真氣。
一場折騰下來,她不但精神上疲憊。身體上也受了內傷。
傷得還挺重。
更別說真氣被她耗掉很多,腦海中的八幅影象都暗淡了下來。只剩下少許的亮光。
這可不妙。
左安安於是一邊養傷一邊趕路,好在桃樹空間因為埋了一塊玉石之後,裡面也漸漸產生出靈氣來,無論是原先的水庫水,還是生長在土地裡的蔬菜,還是滿樹的桃葉,都蘊含著靈氣,吃吃喝喝,做做八幅練體術,養傷也快。
又兼心情還是沒完全平復,喪屍殺得很狠。
一路是降妖除魔。
時間一長,那些七七八八的東西也就通通不去想了。
廣袤無垠的原野上,地面頗為平整,一輛黑色的烏尼莫克在飛快地行駛著。
龐大的車體,鋼鐵一般的結構,像一隻鋼鐵巨獸在原野上快速而平穩地前進。
車廂裡放著金屬一般的搖滾樂,左安安一手掌著方向盤,側過身去從包裡拿出一瓶汽水,擰開關了一口,刺激的味道令她擰了下眉毛,看了下牌子,隨手又扔回去,看了下掛在車前,在繫著兩隻小金豬的流蘇不停晃動背後的時鐘,中午十二點半了。
肚子也餓了。
吱——
在一個小土丘背後,左安安車頭一轉踩了剎車,熄了火罷了鑰匙,從車上下來,雖然是正午,但陽光已經不是很強烈,已經十月中了,天氣開始變冷,左安安一件白色的襯衫袖口挽到肘部,露出纖細瑩白的小臂,下身是一條皮褲,整整齊齊穿著靴子,從車上下來就感覺到一陣微涼。
天氣開始變了啊。
她在土丘上一蹬,整個人輕盈如燕,又在車壁上瞪了一下,就躍上了車頂,站在車頂上她叉著腰眯著眼看著遠處,又從空間裡拿出一個望遠鏡四下眺望。
很好,沒有人,沒有喪屍,一馬平川,一望無際。
她沒想到在國家的東部也能碰到這麼大的平原,還以為地圖上那大面積的綠色,至少會有一些建築的,可是這裡比西部還要有西部的感覺,左安安以為來到了荒無人煙的西部高原。
她又從車頂上跳下來,靴子在地面踏出深深的印記,震起了一蓬塵土,她鑽進車裡,拿出了連線著小個煤氣桶的爐灶,鍋,摺疊桌子和摺疊凳。
先高壓鍋裡煮上米飯,然後從桃樹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