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之後,就把周圍的人全給清掃出去,這會兒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首領被一群外來人給控制住了。
當然陸決的理由是私人恩怨,徐超殺了他家人還是兄弟什麼的,然後盜走了他的傳家寶之類的東西,這樣的理由,並且還安撫人們,不會遷怒,不會影響基地,等找到那傳家寶,他們就會離開。
基地方面自然不答應,被一群外人跑到自家領土上撒野,首領被抓了不知生死,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然而陸決用衛四等人收集來的武力佈置和各種值得注意的高手的名單,搞了幾場偷襲,弄了些亂七八糟的事,讓他們自己鬧起來,愣是把基地方面自亂陣腳,雖說有上千四階,但已經完全凝聚不起來。
接著在基地的人圍住外面要把他們趕出去的時候,殺了幾個領頭羊,一時間震懾住了大多數人。
左安安聽著這些事情,原來在她昏睡的這段時間裡,那個男人就做了這麼多事情嗎?
平心而論,她自己實力很強,但換了是她也絕對無法在兩個小時裡做這麼多,還取得了足夠好的效果。
較真說起來,她的所有手段都流於粗鄙,土匪一般的做法,完全的武力壓制。
這樣借力打力,控制全域性,她是不行的。
她有些失血的唇抿成一條直線。
心裡有些複雜,自己也分不清是淡淡的佩服,還是不甘不服氣,還是不高興。
在她惡狠狠地威脅他的時候,自己居然是處於他的保護之下。
簡直是……
“看,陸先生回來了。”
左安安看過去,暗沉漆黑的夜幕下,周圍點著火,打著又高又亮的探照燈,那人徐徐走來,身材修長而挺拔,每一步都特別的穩定從容。
他的視線並沒有看過來,眉眼皆是淡淡的,透著一股深入骨髓的冷漠,濃黑鋒利的眉在夜色中有種濃墨重彩的英挺之氣,眉宇間彷彿含著凜冽的血煞之氣,只是這種血煞並不會令人反感,只會心神震顫,產生臣服之心。
他的臉部輪廓很深刻,卻不會給人一種*的感覺,線條竟然十分優雅好看,只是因為冷酷冰寒,讓人連多看兩眼都好像會被弄傷一樣。
忽然他看了過來,眼眸亮了亮,渾身的寒意都在剎那之間散去,快步走過來:“又起來了,不多休息一會兒。”
態度關切又親近,好像不久前被左安安拿著刀子威脅冷斥的人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個人。
第234章 陸先生你定力太差了吧!
左安安盯著他看。
換做一般人,被她用那麼重那麼冰冷的語氣威脅過,要麼心虛愧疚,要麼惱羞成怒,再見面時多多少少總要有點異樣流露出來啊。
可是這個男人,活像得了間歇性失憶症,轉眼又親親熱熱地湊上來。
左安安動了動嘴唇,木然地轉開眼。
臉皮真厚!
陸決對她的態度絲毫不以為意,微笑著問:“我自作主張,你不會怪我吧?”
“我沒叫你做那些,我不會領情的!”左安安很不客氣地說。
“不用領情,你高興就好。”
“……”我哪裡表現出高興的樣子了,如果陸決也是繃著個臉冷冰冰的,兩人就都對彼此冷漠到底好了,可是他偏是笑吟吟的,一副任勞任怨的樣子。
左安安不自在,也有些困惑,男人不都該自尊心很強,尤其以陸決以前的履歷,應該是那種半點氣都受不得,誰讓他不如意他就讓誰活不下去的那種人,怎麼在她跟前就好像一點脾氣都沒有?
忽然想到他要在自己這裡“算計”到某些東西,她的心一下子冷下來,目光冷冷地看過去,卻看到了陸決黑色衣領上的幾點血跡。
陸決順著她的目光低頭,笑道:“別擔心,是別人的血。”
誰擔心你了?!
左安安瞪他一眼,對衛十二和衛十四說:“去礦區!”
反正人家對自己這麼殷勤備至是有目的的,她也就坦然接受了,不然還能怎麼辦?真的撕破臉皮?左安安又不是隻會鬧彆扭的三歲小孩,當然知道這個時候和陸決鬧翻絕對弊大於利,人家可是兩三個小時就把這個四五十萬人的基地給控制住了。誰知道他手底下有多少人?
更何況以他這厚臉皮程度,怎麼對他都是樂呵呵受著的樣子,也是在和他鬧不起來。
再退一步說,她這次出來的目的就是墨石,眼看就要到手了,這時候推開不要不是骨氣,而是缺心眼!
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