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退了下去,始終都沒敢進去。
要是萬一不小心闖進去,他們這些人,可都不要活了。
外頭趁著天黑,還在幹活的眾人,尤其是那個早上領二人過來的那個刷碗兵,頭埋得更深了,眼神裡竟然浮現出絲絲殺意。
明明是自己先發現的,他本來只是想告訴伙食房的小管事一聲,還特意商量好了,一人一個的,可是不料,卻被來巡視的頭領發現,然後光明正大地搶走,連個渣渣也沒給他剩下,他怎麼能不恨?
……
兩個營帳內,木板床的確在咯吱咯吱作響,那是因為,被堵上嘴,拴在木板床上的那個將領,正在拼命掙扎。
而他的下/身,已經被廢了。
齊恆珞那邊更甚,搞的血流一地,不過,他依然覺得這不夠狠。
這種事,真的是他一生的恥辱,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不然,他一定會殺人的。
兩個將領都被堵了嘴,滿眼的驚詫和殺意,不過……
齊恆珞微微勾唇一笑,從懷裡摸出一包迷魂藥,這可是他母后親自研製的,他母后的醫術,民間可是盛傳,可以起死回生的。
所以,他絲毫不擔心藥效。
拿起桌子上的茶盞,齊恆珞粗魯地將一小包迷魂藥,盡數放了進去。
然後動作惡狠狠又粗魯的,將堵嘴的破布抽了出來,將手中摻了藥的茶水盡數灌了進去。
於子淳那邊兒自然也不示弱,手裡拿著好幾包藥。
“這藥,可是專門為了你們精心研製的啊,你們可真有福氣,喏,你看看,好幾種呢,你要哪一種?”,於子淳拿起來,一臉無害地問道。
那被五花大綁在木板床上的將領,早已被堵上了嘴,被胯下的疼痛弄得半死不活,此刻,又見他拿出一連好幾包的毒藥,瞪大的眼睛腫透露著對死亡的驚恐。
嘴裡隔著破布,依舊嗚嗚咽咽作響。
不過,於子淳好像很難決定,看著那幾包藥,隨後燦然一笑。
“我也到底記不清哪一個是毒藥了,要不,一樣來一點兒?”,於子淳燦爛的笑容裡,透露著幾絲徹骨的冰寒。
“嗚嗚……嗚嗚嗚”,木板床上的人奮力掙扎,因為用力過度,眼球都凸了起來。
“不要著急哈,我點兒水去……”,於子淳瞬間瞥見不遠處桌子上的茶水,然後拿了過來,將藥粉倒了進去。
隨後,強行粗暴地,掀開塞著嘴的破布,對著那嘴將藥灌了進去。因為是捏著鼻子,所以,他不得不用嘴呼吸,那藥也盡數吸入腹中。
……
第二日,一大早,兩位頭領已經是神智不清。
“以後,只要你不在,我們兩個,就是這裡的老大,我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於子淳似笑非笑地道。
而眼前,目光呆滯,面色已經恢復正常的頭領,眼神一片渾濁,聽到這句話,一臉茫然地點了點頭。
“以後,你們兩個就是這裡的老大,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茫然而又機械地重複道。
齊恆珞和於子淳二人都很是滿意,笑著點了點頭。
“好了,出去點卯吧!”
“是……”
……
這一日,伙食營裡出了件稀奇事兒,大家茶餘飯後都在討論。
“沒想到兩位小哥這麼厲害,才一晚上,就能征服咱們兩個頭兒”
“就是啊,弄得我都想爽一爽了”
“嗨,你們懂什麼啊,人家現在可是頭兒的人,你們還敢妄想?”
“就是,不想活了啊你們!”
“咱們頭兒不是說了嘛,以後都要聽兩位小哥的,你說……”
“嗨!聽個屁,兩個孌童而已,能有什麼用,以後大家應付應付就成了唄,還真想搞出什麼大事兒不成?”
……
是夜,某二人坐在河邊某塊巨石上。
“這樣不行,這樣的身份,太憋屈了!”,齊恆珞臉色烏黑,聲音冰冷。
於子淳也好不到哪裡去,漆黑的眸子裡盡是寒意,嘴角也勾起一絲冷笑。
“孌童?”,聲音冰冷。
渾身的殺氣,讓人不敢靠近,他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那些人。
……
第二日,眾位士兵早早地就等著點卯,可這都大半晌了,二人也都不出來。
“不好了,不好了,兩個頭兒都……”
“怎麼樣了?兩個頭兒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