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些是兩位老人忌諱的,他取過雪月花的留言紙,抄了滿滿一張,然後精神抖擻的離開了。
離開後,他就直接買了回S市的機票,藉口說要去替康熙辦事,飛去了安卉家,綁架和自殘的事兒,安卉瞞住了父母,只說在外地拍戲,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往日她也經常不見蹤影,老人家也就沒放在心上,計孝南也不會傻得洩密,徒惹兩位老人傷心。
在安卉不知情的情況下,他用了七天的時間,將安卉的父母哄得上天入地,更是樂得不知道南北,最後連安卉是他們的女兒,還是計孝南是他們的兒子都混淆了。
計孝南迴到璃山時,安卉也接到了自家太后的電話。
第一句就是:“聽著,趕緊和孝南結婚,要是他跑了,你也別回家了,就這樣……”
啪嘰!
電話結束通話了。
什麼叫就這樣……
安卉瞅向一旁笑得露出滿口白牙的男人,那嘚瑟勁兒簡直就像吃了一大缸蜂蜜的熊。
吃了一大缸蜂蜜的熊。
“呵呵,計太太,你好啊!”
安卉:“……”
於是,春天來臨的時候,安卉成為了名副其實的計太太。
當然,這是後話。
待安卉走後,皛皛坐在輪椅上,仰起腦袋看向後頭推輪椅的康熙,“阿卉說要去香港治療疤痕!”
“嗯!”康熙將她推到床邊,抱她上床。
現在是午睡時間。
皛皛躺好後,伸手撩起他前額的劉海,“不如你也跟著去,好不好?”
他皺眉,“我去做什麼?”
“祛疤啊!”
他握住正在摸索自己額頭疤痕的小手,“男人有疤痕很正常!”
“可我看著心疼!”
他在雪地裡下跪磕頭的事兒是耿不寐透露的,聽完,她就淚噴了。
傻男人,真正是傻男人!
“你身上也有疤,我看著也心疼!”
她手上因為骨折打鋼釘的關係,多了一條八厘米長的疤,每每看到,他心裡就像紮了一根刺一樣,還有腿上哪些窟窿眼,數幾遍,他就痛幾遍。
“我又不是娛樂圈的人!”
再說了,她也不愛穿裙子,不怕被人看到,他不同,別說疤痕了,長顆青春痘,媒體和粉絲都會不消停。
“這不是重點!”
“牛脾氣!”
“彼此彼此!”
只要她不祛疤,他也耗著,看誰硬得過誰。
皛皛想想,還是妥協了,總不見得以後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的疤痕,沒事自怨自艾吧,這畫面太虐了。
“那……等孩子出生了,我們去香港!”
祛疤不外乎外敷,然後搞搞鐳射療法,好聽點叫祛疤,不好聽的就是磨皮,她現在是孕婦,這些東西萬萬不能碰。
康熙高興了,彎下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皛皛靠在後頭的枕墊上,準備看會兒書再午睡。
康熙自然陪在她身邊,削了一個蘋果,切成適合入口的尺寸遞給她,“明天我們就要回S市了,你有什麼想買的嗎?”
她的身體除了有些不良於行外,已無大礙,但還是得好好養一陣子,老住在雪月花也不方便,家裡有陳媽,也能多個人照顧她。
皛皛搖頭,這趟璃山之行不容易,又流血又傷心,恨不得能趕緊走,哪還有心情買什麼土特產,這地方她是再也不想來了。
“對了,算算日子又該產檢了,回去後,記得提醒我!”
前兩次檢查,醫生都說孩子很健康,但她仍是有些擔心自己的傷會影響到孩子,怕孩子會有後遺症,因此她特別重視產檢。
這是每個懷孕媽媽的心理,一切都要以孩子的健康為前提。
“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他也不相信璃山的醫生,將他們統統歸來為庸醫。
皛皛看了一會兒書,將手裡的書放下,準備午睡。
桂花突然爬上了床,舉著一顆比自己腦袋還大的大核桃,滋溜一聲竄到她面前,“嘰!嘰!”
這隻小鼯鼠比剛來的時候大了一圈,毛色油亮,尾巴比整個身體還大,萌態可掬,就像個毛絨玩具。
它身上的傷在皛皛的照顧下,已經完全康復,它是野生動物,恢復力本來就強,又是幼鼠,發育很快,復原速度自然一等一的迅速,儘管已經熟悉了人類,但膽子仍有些小,如果不是熟人,它就會躲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