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點了點頭。準備好針灸要用的針,對著緋色的穴位紮了下去,用手捻著使針頭慢慢的轉動。一會兒的功夫,緋色就睜開了眼睛,看到是冬雪來了。
才想要裝你做什麼,被秋落擋住了全部視線,對著緋色點了點頭。緋色瞬間明白,然後裝作悠悠轉醒的樣子,把視線轉向了奶孃。
“奶孃,你怎麼了!”緋色掠帶擔憂的問道,口氣溫柔而大方,現在像是大家閨秀附體一般,說出的話都帶著柔柔弱弱的氣質。
“小姐,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奶孃擦乾了眼角的淚水,長長的袖子遮擋住面容,把一切狼狽給收進了袖筒裡。然後激動的說著,眼淚也想要掉落下來,卻被她給硬逼回了眼眶裡。
緋色心裡只剩下感動,為這具身體還有一個如此疼愛她的人而高興。她聽說過奶孃的事蹟,從她做事的風格和這段時間來看,奶孃就是現代的女強人內型。然而奶孃卻有著支撐著這個家的魄力,也有著女人的淚泉和柔弱。
這種女人很吸引人才對,奶孃卻甘願一個人,獨自終老,若是原身做出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緋色都不得了,這樣一位沒有結過婚的大姑娘,坐著一個老媽子的事情,很偉大。
緋色想起了母親,她也是偉大的吧!對她雖然偶有打罵,卻在她需要的時候無條件的支援。
世間的母愛都很偉大,而女人也同樣偉大。
“奶孃,我能有什麼事!”緋色抱住奶孃,安慰的說道,然後把視線轉到秋落的身上,疑惑的問道。
“秋落,發生什麼事情了,奶孃怎麼會說我出事了。”緋色疑惑的目光和不解的眼神,看起來就像是不瞭解情況的。
不等秋落回答,緋色放開了抱在一起的奶孃,下了床,穿上繡花鞋。疑惑的在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