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兩個大字,不是鑲金邊的。而是毛筆字寫得,緋色用正楷自己練字練了好久才寫上的,今天一天都是在忙這個事情。
所以楚天釗才會等的越來越不耐煩,越來越無聊。緋色坐在書房內寫那兩個字就寫了一天,中途吃飯的時間不算,閒下來走動的時間也不算。楚天釗不止一次的開口,拿他寫算了。
他的毛筆字可是正宗的非常好,筆鋒有力。而且寫上去一看就是名家之手。緋色偏要自己動手,寫出來才有意境和誠意嘛!所以把楚天釗晾在半邊一直都沒有理會。
因為去楚王府還是有段距離,所以在來的時候楚天釗直接備好了馬車來的。緋色在門外看著那張騷包的馬車,裝飾豪華的好像要把整座府邸都搬空才能裝飾鑲嵌出來。
“上車吧,母妃!”楚銘在哪裡大大咧咧的喊道。緋色猛地回頭看著他。
“誰讓你這麼喊的!”緋色的聲音有些嚴厲,也只是一瞬間反應,她把自己心底的火氣壓下去後也變得溫柔了起來,可還是嚇到了楚銘。
“父王說喊母妃,你是父王的王妃。本大爺就應該喊母妃!”楚銘嚇得後退了一步,臉色變得蒼白。好似沒有想到一直溫柔的姨姨怎麼突然間變得狠戾恐怖了起來。
楚銘的表現是一個孩子的正常表現,卻只是一瞬間的功夫。馬上又變成了正常,而且非常傲嬌的開口,只是眼底的暗傷瞞不住緋色。她知道傷到了這個孩子,怪自己剛才的語氣太重了。
緋色嘆了一口氣。“你要怎麼喊就順便你吧!若是你喊我緋色的話,我會更歡喜一點。因為我喜歡這個稱呼,喜歡別人喊我緋色。”緋色悠悠的解釋道,倒是上了馬車。
春夏秋冬四人上了後面裝飾不豪華的車輛。前面這張緋色還以為就是楚銘和她呢?但是沒想到楚天釗竟然放著外面的高頭大馬不騎,欣開簾子上了馬車。
楚銘的話卻還在繼續。“那喊你緋色就亂了輩分了。你是父王的王妃,而我是父王的兒子,就應該喊你母妃。但是父王也是喊你緋色,那和所有人的叫法都一樣了。三伯伯和她王妃兩人之間都有一個愛稱。三伯伯喊三姨母是喊蓮兒!但是別人都是叫三姨姆名字和後面兩個字。”楚銘在哪裡揚著一張冷酷的臉,好奇的問道。
也就是添亂來的,因為楚天釗聽完他的話後,雙眸瞬間明亮起來,抬起頭看著緋色就目不轉睛中。
“誰說的一定要愛稱,我才不需要。”緋色理直氣壯的回覆道,看著楚銘的目光也變得深邃了起來。
這個孩子真的只有四歲嗎?打死她都不相信。這不經意間的話語,卻能挑起楚天釗的怒火,熄滅他的怒火。更是能讓他的心思轉了幾道,而且他還一點也不無辜的睜著大眼睛,明顯的意思就是說;我說的是事實,問的也是事實,沒有騙人,真的只是好奇的樣子。
讓緋色都無語,就在這種氣氛中,一炷香的時間。她們到了楚王府,這次卻是完全不一樣,大門口已經站了好多人。
也不算是大門口,而是一進門的院子裡。最前頭的緋色知道,就是管家劉海,他的左右跪著的是一地的女人。不!管家劉海沒有跪著,他是半彎著腰站著的,後面的女人才是全部跪了下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緋色也不認識,倒是一抹目光讓緋色注意到。這些女人應該就是楚天釗的後宮了吧!因為那個女人她昨天早上的時候見過,就是帶領著楚銘的那個女人。說著是楚銘孃親的女人,長得也很好看,典雅文靜的樣子。
只是緋色對自己的這張臉太有自信了,所以她知道,西楚想要容貌比過她的還真是少見。連在齊南那個以俊男美女出名的過度,她都是第一美女麼!只是因為那極度差的名聲,把她的光華給遮擋住了。
讓人們不認識她的容貌,只認識她的名聲和壞了。
緋色蹙著眉頭,不解的看著跪著一地的女人和下人們,不解的看向了楚天釗。楚天釗卻是拉起了緋色的手,走到了面前冷冷的說道。“還不快見過主母,從今天起就交給王妃管家了。”
楚天釗的聲音很冷,只有看到緋色的時候才變得柔和了下來,像是兩個極端一般。卻更是讓緋色不解了,楚天釗對自己的丫頭還是不錯的,平時也沒看他給春初幾人多大的臉色。
所以緋色認為楚天釗對任何一個女子都是這般模樣,還沒有見過楚天釗對待別的女人的樣子。但是這些女人可都是他的女人呀!是他的後院,緋色大略的數了數。八個人呀!
剛好湊兩桌麻將了,男人果然就是除了種*馬就不知道幹些什麼東西了。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