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凝望,一句話不說。
陸文玉才艱難的吐出了這麼幾個字,心裡卻是如同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陸文玉!現在才來找你,對不起。”夏雨酸澀的開口,揚起了頭,看到陸文玉滿身的哀傷,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著自己的心也是隨著他哀傷了起來。
“進來吧!”陸文玉沒有多說,走上前,開啟了院門。看著夏雨輕聲的說道,好像害怕把她嚇走一樣。
333趕路
夏雨微微猶豫,跟上了陸文玉的腳步,這次入了主屋。
中間擺放著一張圓形的桌子,旁邊擺放了幾把園椅子。在接近內室的方向,擺放著一扇屏風,屏風是畫作,畫在布上,不是刺繡。上面大氣磅礴的畫著幾幅山水畫,有點點綠色在黑色的墨筆中暈盪開來。
陸文玉讓夏雨坐了以後,他自己卻是去一旁為夏雨倒了一杯茶過來。然後兩人對面坐著,內室安靜的除了急促的呼吸聲就再無其他。
“我是將軍府的丫頭,小姐的貼身婢女,也是圓舞公主的陪嫁丫鬟。”久久的,內室靜的什麼聲音都無的時候,夏雨才酸澀的開口。
陸文玉的腦袋驚詫的抬起頭,懷疑的看著夏雨。
“這次將軍府出事,奶孃及小姐義妹被尚家冤枉,盡數打入大牢。小姐知道後,派我們前來救人。”夏雨卻是沒有理會陸文玉的意外和驚疑不定,而是繼續開口。
她的目光沉穩,定定的凝視著空氣中,卻看不到她眼神的焦距,好似在透過空氣看別的東西一般。
“我沒想到會在刑部外面遇到你。”夏雨的嗓音有些沙啞,說的清楚。明天就要走了,那今天就把這些事情說完吧!以後他們大路朝邊,各走一邊。或許以後都不會在有交集,夏雨這麼想著,不知為何竟然感覺到心間有一股苦澀在蔓延,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你去刑部是因為將軍府被抓的人。”陸文玉深深的凝視著夏雨,有些過分的安靜,整個人都顯得比較荼蘼。
“是!”夏雨澀澀的開口,說的卻是肯定,是因為將軍府。她和他才會在刑部門外相遇。
“你不是夏雨!”陸文玉深深的看著夏雨,久久的開口這麼說了一句。
夏雨把視線集中在陸文玉的身上,看到他誠懇的看著她,希翼的問道。她不是夏雨嗎?不是!她是夏雨,一直都是夏雨,所以,夏雨仰起頭。深吸了一口氣。
“我是夏雨,小姐身邊四季的夏,夏雨。一直跟隨在奶孃身後到處跑行商,若是你知道將軍府小姐,就應該知道她身邊的四個丫頭春夏秋冬。“夏雨這麼解釋道,是呀!小姐身邊的四個丫頭春夏秋冬,她們是小姐的左膀右臂。就連小姐出嫁,她們也是陪嫁丫頭。
夏雨解釋完以後,那雙眸子變得堅定起來。灼灼如光。看著陸文玉的表情也變得清冷起來,和剛才痴迷,遲疑的女子有所變化。
“所以你應該知道,我們不可能。我不能嫁你,小姐還等我回去。”夏雨最後看著陸文玉,那雙眸子好似又淚光閃過。卻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夏雨揚起了笑臉,笑的燦爛。
“對不起。”深深的低頭,到了一個歉後。夏雨站起身來,就要往外面走去。卻被陸文玉突然間攔住了身形。
“尚家落敗,和你有關係嗎?”陸文玉卻是問了一個和她們談的問題毫無干係的問題,他抿緊了雙唇,緊緊的盯住夏雨的神色。夏雨挑眉,意外的看著陸文玉,他這話什麼意思,莫不是尚家還對他有恩。
“尚家落敗,罪有應得,和我何干。”夏雨鄙視的說道。談起尚家,她就是滿臉的厲色。
她看到陸文玉明顯的鬆了一口氣,拉著自己的手不放。沉穩的說道。“夏雨,不要走可好,我娶你為夫人。”
夏雨身子頓時愣住,這是他第二次這麼說了,但是為什麼要在先問了她和尚家落敗之事有沒關係再說呢?夏雨剛剛冒出來的那一絲別樣的憐愛,在這個想法間火速退去。整個人都微微顫抖,陸文玉,他和尚家關係較好嗎?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夏雨卻還是這麼想到,頓時有些鄙視自己。
她目光沉穩的看向前方,沒有看著陸文玉。口中清冷的出聲,帶著一抹決裂。“我是小姐的人,只能呆在小姐身邊。”夏雨說的如此清晰明瞭,圓舞公主下嫁給楚王,遠在西楚楚澱,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
她這麼說,就是代表著她不會離開西楚,不會離開她的主人。陸文玉無力的放下了手,看著夏雨一步步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貴緋色的丫鬟麼!將軍府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