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變成玄幻了嘛,這個國師主要的用處就是保護天運國,避免天運國的皇親貴族們被妖怪迫害,以及在大量妖怪作亂的時候出面保護天運國。
關於天運國國師,有許多的猜測,有人說國師都長得極其貌美,就算百年後都不會老,有人說國師本身就是妖怪,總之類似種種。
因為不論哪一代國師都戴著詭異的面具,就沒人見他們摘下來過,一群見光死。更誇張的是他們連名字都沒有,所有人包括皇帝都得稱呼國師大人。
舒魚突然坐了起來,因為她突然在司徒靜靜的記憶裡發現一件事,那就是歷代國師都是神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還有各種絕學,例如尋人,不僅能尋人還能御妖。
如果她能拜託那位國師,是不是能找到浮望?
“晚宴,國師會出席?”
“對呀娘娘,這可是專門為國師大人準備的接風宴呢,國師大人在皇家清靜山祈福三月方才歸來。”桐香提起國師就滿臉的崇敬,舒魚想了想,似乎這裡的人都是這樣,對一代代守護著天運國的國師很是尊崇,因此皇帝龍瑄對國師可不怎麼喜歡。
舒魚換下了女主最愛穿的一身白,選擇穿了自己習慣的紅衣。也許是因為換下了柔弱的白衣,桐香覺得自己伺候的主子好像換了一個人似得,美得令人炫目。司徒靜靜本來就是個女主標配絕世大美人,不然也迷不住坐擁三千後宮的男主。
但原來的司徒靜靜像雨打的瓊花,惹人憐惜,現在的她卻像跳躍的火焰,安靜卻帶著一種灼熱。
舒魚這身氣質,可是實打實的在妖族清野秘境裡面和無數兇殘妖獸及妖族幹架,幹出來的。
舒魚帶著桐香來到晚宴的時候,不早不晚,後宮團的位置上坐了一群鶯鶯燕燕,溫言軟語之中暗香盈袖,一派和樂融融錦繡富麗。
她一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那群美人就停了下來,開始一致對外。和舒魚打招呼的聊天的,那話中都綿裡藏針。舒魚不知道怎麼應付她們,只好盯著面前的屏風看。她們這群后宮團和外面那些百官是隔開的,不知道待會兒看不看得見那位國師。
見舒魚沒有理會她們,那群美人臉上都有些憤憤,其中一位美人眼睛一轉端著茶靠近,嘴裡說著:“靜兒妹妹平日裡總穿白衣,如今穿一身紅衣,才是真正動人呢~”還沒等她嬌嗔著將茶‘不小心’倒在舒魚身上,舒魚就反應極快的躲開了。
開玩笑,她的反應速度是練出來了,怎麼可能這點都躲不過。剛想著她就感覺頭上髮髻一鬆,宮女桐香努力了半日紮起的髮髻被人弄散了。偷襲成功的那位一臉歉意的看著她,語氣裡卻沒什麼歉意,反而滿是幸災樂禍,“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姐姐沒注意~”
舒魚的頭髮半落不落的,她乾脆伸手一把扯散,然後隨手拿了一根帶子紮了個馬尾,乾脆利落。她從來沒有扎過那麼複雜的髮式,重重一坨頂在頭上累死了,現在這樣也好。
“哼,裝什麼,不過是個亡國的奴才。”
“真當咱們皇上稀罕她呢,矯情什麼。”
那一堆竊竊私語,舒魚都聽見了。她略暴躁,宮鬥什麼的,她根本不想玩!但這只是個開始,就在晚宴進行到一半後,舒魚正在努力的去透過屏風看外面的國師,冷不丁聽見大殿之上的皇帝開口說:“眾卿,有酒無樂總歸不美,朕近日新得了一位美人,乃吳樾國公主,不僅容貌動人,據說舞姿也是極美的……靜妃,你可願獻上一舞?”
皇帝此言一出,眾位嬪妃都開始竊竊私語,嘲諷的眼神一個個釘在舒魚身上。哦,在這裡,后妃在朝臣面前獻舞,是十分自降身份的事情,皇帝這麼一說,就是故意折辱這司徒靜靜了。皇帝早前召司徒靜靜侍寢,司徒靜靜推拒了,自然惹得他不快,這不就逮著機會要教訓她了。
舒魚倒是沒感覺,所處世界不同帶來的文化差異,當眾跳個舞還真沒什麼,她也不在乎這些人怎麼看她,她還想出去看看國師是個啥樣子呢。只不過,會跳舞的是原本的司徒靜靜,她不會。讓她練上一兩個月也許能依照記憶跳得出司徒靜靜一樣的舞,現在的話,她有記憶,不熟練,跳出來就是惹人發笑的。
她久久沒有回答,殿上一片低氣壓的寂靜,連那群妃子都不敢隨意開口了。良久舒魚在一片寂靜中冷靜的開口:“只會劍舞。”
對,她不會其他的舞,舞劍還是會的。
上頭的霸道皇帝冷哼了一聲,“來人,給靜妃奉劍。”
舒魚乾脆的從屏風後走了出來,殿中有明顯的抽氣聲,顯然是從未見過這位吳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