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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餘青知道廖世善要回來,特意去接他,說起來餘青很少會這麼去接廖世善,畢竟廖世善經常出征,也不能次次都這樣,主要是餘青擔心這樣會讓廖世善產生心理壓力,因為她的太過期待,反而在戰場上放不開。
但是這一次,她說什麼也忍不住了,馬車上還有廖秀明和廖鳳珺,知道爹爹要回來,非要朝著跟過來,而前頭趕馬車的則是廖秀章。
廖世善看到一家子都過來了,又驚又喜,當然更多的是擔憂,趁著兩個人單獨在一起問道,“這是怎麼了?可是出了什麼事?”
餘青總是很能幹,鮮少有她解決不了的事情,能讓餘青困擾,一定不是簡單的事情,然後廖世善就看到餘青猶豫的神態來。
廖世善是個做事情很乾脆的人,覺得既然有事情那就要儘快解決掉,趁著孩子們在外面玩就單獨和餘青坐在一處。
這幾年來廖世善不僅廚藝進步,就連泡茶的手藝也越來越好了。
餘青看著漂浮在水上的怒放玫瑰,越發捨不得廖世善,想了想還是說道,“我擔心你,最近總是夢到你……,我很憂心,直到南征之前,你都不要出門好不好?”
廖世善在廖地的大將軍,他不可能是不出證,而且餘青不能這麼要求他,同樣她也沒辦法跟廖世善解釋自己的穿越過來的,更何況,她其實根本就不知道廖世善在哪一場戰事中戰死的。
這些種種原因讓餘青只能自己乾著急,但是她想,起碼在南征之前就不要出門了,可以減少誤傷的機會。
廖世善想起上次餘青害怕的事情來,一下子就抱住了她,溫柔的哄到,“你放心,不會有事的。”又見餘青還是十分的憂心,想了想保證道,“那我南征前就不出軍營了。”雖然有些麻煩,但是也不等於不行,如今他手下將領也不少,而且四周大多平定,倒也可以放手讓手下去了。
餘青得到了廖世善的保證,這才露出笑臉來,在廖世善的臉上親了一口,廖秀章正邁著小短腿跑進來,看到這一幕,指著自己的紅撲撲的臉蛋,說道,“也要親親。”
廖世善哈哈一笑,幾步走過去就把小兒子拎起來,然後放到了脖子上,讓他騎馬,說道,“走,咱們出去找你哥哥。”
餘青笑著跟了上去。
那之後廖世善果然就不出門了,只在軍營裡操練,或者陪著餘青和孩子們,最高興的莫過於廖鳳珺,成了廖世善的跟屁蟲,就連哥哥都不理了,可以跟著一起騎馬射箭,廖世善還給她也做了一套盔甲,美的不行,但就是有點沉,她又沒廖秀章的神力,不過穿穿就嫌累脫下類了。
熱熱鬧鬧的,很快就過了年,廖秀章已經十六歲了,大年初一大早就帶著地妹妹去拜早年,第一個就去了最近的外祖父家中。
餘謹穿戴整齊的在門口等著他們,和餘青一家喜慶的不同,餘謹穿了一件素色的夾棉袍子,小小的身板,卻站姿如松,粉嫩的臉在冬日裡凍的紅彤彤的,一雙漆黑的眼眸卻格外的純淨,看他們過來,露出喜悅的笑容來,喊道,“你們來了。”
雖然明明是舅舅和外甥的關係,但是因為年齡差點太多,餘謹反而很聽廖秀章的話,廖秀章道,“小舅舅,新年好。”然後去摸了摸餘謹凍通紅的臉蛋,說道,“怎麼不在屋裡等著?要是你得了風寒,你娘又要嘮叨很久了。”
這麼多年來,餘青一直都沒和劉春花相認,卻不妨礙孩子們像親戚一般走動,因為餘青總說大人們恩怨和孩子們無關,餘謹總還是你們的舅舅,要好好待他,幾個孩子就記住了,有好玩的好吃的,總是不忘了餘謹,原本餘謹就是個十分聽話的孩子,為人還十分的純善,自然就更願意親近他們。
廖鳳珺扎著兩個小圓鬢,戴著喜慶的紅色絨花,粉嘟嘟的臉,可愛的像是行走的小仙子。
餘謹忍了半天,最後還是忍不住去摸了摸,看到廖鳳珺哎呀一聲躲開,撅著紅潤的小嘴抱怨道,“你們怎麼都喜歡摸,別給我捏壞了,我不想在重新紮頭了。”
語氣嬌嬌軟軟的,十分的可愛,餘謹忍不住赧然的笑了笑,說道,“看著就想摸。”
廖秀明道,“摸,哥哥也摸。”廖秀明很喜歡餘謹這個小舅舅,餘謹是個非常靈秀的孩子,心靈手巧,這會兒就已經可以自己雕琢了,做了許多木雕給廖秀明,早就俘獲了他的心。
廖鳳珺直接這捂著頭,一溜煙就往屋裡跑,“不許摸!”
等著到了屋裡,餘開正等著他們,一看廖鳳珺兩個丸子頭上扎著紅豔豔的絨花,襯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