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見到餘青忍不住笑著說道,“今日見的先生可還滿意?”
廖世善知道餘青去見先生去了,最近為了給廖秀章找個合適的先生,費盡了心思,卻到現在還沒合適的。
餘青板著臉,瞪著廖世善,說道,“說,你和章兒,還瞞著我什麼了?”
廖秀章就知道餘開的事情算是暴露了,忍不住搔了搔頭,道,“是岳父來找我的,知道章兒沒有合適的先生,就說想試試看。”
“章兒也不排斥,結果試了幾堂課,教的卻意外的好。”
廖世善握住了餘青的手,撫慰的拍了拍,“岳父是真才實學,章兒隨便問個什麼事情都能對答如流。”
餘青知道餘開在才學上是實打實的,不然也不會年少就中了進士,而且這幾十年來在家中也是喜歡研讀,並非可刻意的,而是他自己喜歡。
“顧先生年底就要生了,那之後就更忙了,你也不忍心讓她勞碌不是?鄭先生也是個好的,可是他也是公務纏身,最近在錦州忙修路的事情,還要推行新的政令,時常飯都忘記吃了。”廖世善順手拿了個橘子撥開,挑出白線,遞給餘青,“想來想去,還是岳父最合適,而且他是章兒的祖父,管起章兒來也是名正言順,是個最好的人選了。”
餘青其實在路上已經無奈接受了,吃掉了遞過來橘子,滿嘴的果汁水,甜的不行,無奈的說道,“你們都做好決定了,還問我作甚?”
廖世善知道這是餘青同意了,忍不住笑了起來,親了親餘青的面頰,說道,“大家都知道我是個妻管嚴,我們家裡可都是聽你的,你要是不點頭,我也不敢讓岳父過來不是?”
餘青說道,“妻管嚴是好話嗎?你居然這麼高興!”
廖世善卻是緊緊的抱著餘青,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廖世善身材高大,餘青坐在他的懷裡像是個孩子似的,也怪不得廖世善可以輕易的把餘青丟到半空中了,玩拋球的遊戲。
“高興。”廖世善笑的傻兮兮的,但是目光十分的溫柔。
餘青忍不住噗嗤笑出來,抵著廖世善的面頰親了過去,一時兩個人都有些情難自禁,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一旁休息的臥榻上,廖世善喘息著,滾燙的氣息吹在餘青的面頰上,讓她酥的不行,說道,“給我生個女兒好不好?像你這樣可人的。”
餘青一想到一個小女孩嬌嬌軟軟的喊自己孃親,就覺得心都軟了,不自覺地的抱住了廖世善的結實而平坦的腰身。
想著以前他們夾縫生存,危機四伏,有了孩子確實是難以認真照顧,而現在廖秀章已經是步入正軌,心智成熟,不需要她過多的去費心,四周的障礙也都踏平,暫時不會有大的戰事,也是時候可以再要個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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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餘青去請了餘開過來,說道,“一年一百兩的束脩,還有其他節日的孝敬,不過餘先生年紀大了,如何從茂林往返?”又道,“餘先生最近是不是添了一個兒子?難道就不想日日看著?”
劉春花又懷了,老蚌生珠,誕下了餘開的長子餘謹。
餘開狂喜,好容易忍耐住,他顯然早就想好了,說道,“我們舉家搬過來。”然後小心翼翼的去看餘青的神色,說道,“我會管束好你姐姐,不讓她出來。”
“她不是我姐姐。”餘青道。
餘開面露尷尬,馬上道,“是我失言。”
餘青早就料到應該是這樣的後果,但是既然同意了這件事,後面的事情也就不去計較了,而且她如今家庭美滿,孩子聽話,軍營這邊又是一片大好,早就不在乎餘含丹如何了。
兩個人把這件事定了下來,餘青就去讓人領了幾個孩子進來,然後給餘開磕頭拜師,餘開很是激動,一直都站著受禮。
餘青就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們以後都要孝敬餘先生。”又對餘開說道,“餘先生,做人最是忌諱傲慢自負,特別是為人師表,更是要以身作則,謹言慎行才是。”
餘青想起自己曾經的錯誤,大女兒已經是叫他毀了,好在小女兒餘青卻是自己努力,雖然和他決裂了,但是也是一種安慰,他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就放心。”
餘青看著餘開認真的神態,想著他這幾年來的表現,想來也是想通了,倒也放下了一顆心。
等著後來餘青就發現自己這個決定還真是對的,餘開以前是過於自負,但是悔過自新後有了磨礪之後的沉穩,加上他本就志不在科舉,讀了許多雜學,包括耕種,遊歷之類的,倒是不比顧芳差。
再後來,廖秀章其實很是桀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