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愣著做什麼?快給我搶回來。”劉春花對著一旁的丫鬟說道。
那丫鬟這才放映過來,上前去按住餘含丹,趁著這會兒劉春花就去拿那手帕,只是剛碰到餘含丹的胸口,就見她發出驚恐的叫聲,喊道,“走開,這是我的!”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就把劉春花和丫鬟推開了。
餘開剛到家就聽到後院傳來女兒的尖叫聲,嚇的直接跑過來,結果就看到劉春花和餘含丹正在正搶著什麼。
他大喊道,“都給住手!”
餘含丹還是認得自己的父親的,跌跌撞撞的跑過來,委委屈屈的說道,“爹爹,女兒的,不要壞女人來搶。”
劉春花神色彷徨的站著,似乎被驚嚇住一般。
餘開原本以為又是餘含丹發瘋,本想哄著幾句,結果就看到那內供廣陵布做成的明黃色帕子,一時驚的向後退了一步。
書房內視窗緊閉,餘開指著那放在桌上的帕子問道,“這是什麼?”
劉春花不曾對餘開說過謊,而且她也不是能說謊的性子,一時躊躇了半天,見餘開狠狠的拍了拍案桌,發出巨大的聲響來,“你到底瞞著我什麼?”
劉春花瑟縮了下,哭道,“老爺,我是真的不知道,就是有一年,青兒不是走丟了嗎?等著孩子回來,身上就有這個帕子,我一瞧那帕子就是不簡單,您以前跟我說過,說只有皇家的人才能用龍紋。”
餘青曾經丟過,那時候餘開訪友去了,自然不知道,後來她到家的時候孩子已經找回來了。
劉春花見餘開沉默了下來,就知道這是餘開聽進去了,趕忙說道,“我就想著,興許跟救她的人有關,這不是恩人嗎?而且這東西又這麼珍貴,就準備留著,興許以後能用得著。”
餘開聽了這才和緩了臉色,說道,“你想的很仔細,只是為什麼當初不告訴我?”
那目光如刀,好像能看穿她所有的心思,劉春花一時有些害怕,緊緊握著拳頭,這才能穩住心神,說道,“老爺,您嚇到我了,我就是這個腦子,有時候想不清楚的,您不是知道?”說著就落下淚來,看起來委屈的不行。
餘開簡直沒脾氣了,到沒見過劉春花這般坦然的把這腦子不好當做藉口的。
餘含丹坐在一邊拿骨牌玩,兩個碰在一處,發出清脆的聲響,就露出傻兮兮的笑容,只是時不時的看向父母方向,等著看著那帕子,目光竟然變的清明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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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世善陸陸續續的把附近的土匪都整頓了一遍,把元洲,安溪都收入囊中,廖軍的版圖又往西北擴了擴,如今算是中原一股很大的勢力,可以和遼王,江南三大家族抗衡,且人才輩出,有廖世善這樣一個悍將,又加上有臥龍之稱的謀士顧芳出謀劃策,手下幾個將領也是各有千秋,特別是女將花祁帶領的女兵,其堅韌鋒銳而名聲大噪。
郝謙看到大女兒和二女兒回來,就知道終究是躲不過了。
大女兒和二女兒一同嫁入了阮家,大女兒是嫁給了長子,成了宗婦,二女兒則是嫁給了小兒子,而阮家和鄭家又是交好的世交,阮家的老太太出自於鄭家,說起來都是盤根錯節的姻親關係。
兩個女兒一來就跪在了郝謙前面,哭著說道,“爹爹,你這是要逼死女兒嗎?”
郝謙不用問也知道是為什麼,鄭春之在推行新政,其中對於女子的政令讓泉州的世家們十分的憤怒和恐慌,覺得荒誕到不可思議。
鄭家的族長鄭堅雖然已經不管事了鄭家也大不如從前,但是鄭家畢竟還沒完全沒落,又和其他同樣的世家聯起手來試圖阻止這種他們覺得荒誕的政令 。
主要還是這次的新政讓推翻了這些世家世代賴以信念的東西。
郝家大小姐哭道,“爹爹,自古以來,男人就是天,女人就是地,這是聖人都要奉行的事情,怎麼到了這裡就不對了?那個鄭春之也是出自鄭家的才子,還曾經中過進士,如今卻是已經是瘋了,定出的新律法,要女子出去參軍,自立門戶去賺錢,讓女人都擋在前面,要男人做什麼?這不是要害死我們女子?”
郝嫿送高氏回來,正好住在家裡幾天,這會兒知道大姐和二姐都來了,高高興興的出來見面,結果人剛到了門口就聽到了這樣的話。
其實郝嫿也理解姐姐們的想法,她要不是去了一趟寧谷郡,在穹山呆了一陣子,其實也難以理解。
“姐姐,不是這樣的,鄭大人是為了我們好。”
“嫿兒,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郝家大小姐和郝嫿關係最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