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任。”
李猛氣的捶桌子,道,“現在怎麼辦?真的就這麼坐以待斃嗎?如果遼王的小兒子粱鷹真的和餘含丹聯姻,那就糟糕了,到時候南北夾擊,我們真就沒有出頭之路了。”
“沒志氣!”花祁說道,“怕什麼,來了就打!”
“可是我們才二十萬的兵力,根本就難以抵擋。”燕貴星憂心忡忡的說道,“要還是幾萬的兵力,倒也可以以少勝多,如今對面加上遼王的兵力,最少也是一百萬,如何打?”
李猛也知道,但心裡憋著一口氣,還是忍不住說道,“你個膽小鬼!”
“老子膽小?要真是膽小當初就不會拿了二千人去抵擋楊九懷一萬人的兵力了!”
廖世善拍了拍桌子,說道,“好了,別吵了。”
魏珍咬牙說道,“要是能找到真公主,披露這個冒牌貨就好了。”
餘青其實也在天人交戰,倒不是沒想過袒露自己的身份,但是真要披露了身份,那之後就是一堆麻煩的事情,而且她其實根本就不想要那些世家的跟隨,畢竟她要走的路跟之前所有人都不同,也不可能恢復縉朝的舊曆,因為她要推行男女平等,這是極為艱難的事情。
餘青不認為那些追隨永始皇帝人,會認同她現在的做法,萬一她和那些人博弈輸了,新政失效,到時候她是不是又成了另一個傀儡?
就像是這會讓的餘含丹,別看是外面十分的風光,但還不是被人隨意的擺佈,一會兒要她嫁給雲長志,一會兒要她嫁給遼王的兒子粱鷹,就好像她沒有感情一般,只是一個他們這些人想要成就大業的招牌而已。
餘青覺得現在就很踏實,他們雖然很艱難,但是一步一個腳印,每一個成就都實實在在的,而且這十幾個郡縣的政令都已經推行完畢,相信再過不久就會開花結果。
她需要的只是時間而已……,只是好像任何時候,都這麼緊迫的,根本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
顧芳見眾人神色凝重,似乎都有些沮喪,馬上就笑了笑,說道,“諸位,不要這麼悲觀,其實也不是沒有法子。”
花祁立時就來了精神,“顧先生,我就知道你有了對策,快說說怎麼辦?”
顧芳沉吟了下,說道,“其實我覺得江南和遼王的結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只是這一次用聯姻的方式,找到了更加禁錮而安全的結盟方式而已,所以有沒有公主,也都會這樣,但是如果再給我們一些時間,未必怕他們……”
最近一段時間廖世善又收復了幾個郡縣,如今他們廖軍下面有十幾個郡縣,差不多中原三分之一的領土,算是很大的一股勢力,又加上有鄭春之這樣一個能吏在,他反反覆覆的修改律法,又是擅長用人,倒是把政令推行的十分的成功。如今正是蒸蒸日上。
火炮也做出來了,騎兵營也在擴大,說起來他們現在就是需要點發展而已。
“現在說這些也沒用,恐怕江南和遼王那麼迫不及待的結盟,也是擔心我們做大?”宋志武難得開口說道,“顧先生還說說,這件事如何解決?如果有跑腿的事情,我一定義不容辭。”
顧芳笑了笑,說道,“真是急脾氣的。”
她這一笑倒是沖淡了不少的凝重的氣息,她喝了一口茶水說道,“你們可能聽過這個人,他是曾經的帝師,在縉朝是如同泰山北斗一般的人物,當初正德皇帝奪權之後,把永始皇帝的血脈都屠殺了遍,也包括哪些忠心耿耿的大臣,但唯獨不敢動這位帝師。”
“我知道,曾經我還去拜訪過他。”鄭春之從外面進來,他顯得風塵僕僕的,手上還拿著馬鞭,顯然是急匆匆的趕來的,但是精神奕奕的。
廖世善很是驚喜的說道,“鄭先生,今日不是能來了嗎?”
鄭春之朝著餘青和廖世善行了禮,又跟著大家打了招呼,這才找了個空位置坐下,一旁有人給他拿了茶水來,他吹了又吹才喝了一口,露出滿足的神色來。
“最近忙的都不行了,但是例會總是要參加,不然大將軍和夫人還以為我捲了錢跑了,找不到人了。”鄭春之難得開了個玩笑。
大家一時跟著笑,氣氛又變得輕鬆了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問起推行政令的事情,鄭春之都一一回答。
好一會兒,鄭春之才說道,“我之前不是在說那位帝師岑大人嗎?顧先生你快說說,要怎麼對付這位公主,難道要請岑大人出馬?”隨即搖了搖頭,說道,“他要是想管,早就出面了,但是這會兒都靜悄悄的,只能說明,他都預設了這件事。”
顧芳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