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的感覺來。
孩子們收了封紅,高興的不行,卻不捨的散去,六丫和孝康幾個覺得這個姑姑真的漂亮,笑起來就跟仙女一般的,聲音又好聽,總忍不住想要親近。
六丫道,“姑姑,你懷裡是表弟嗎?”
餘青低頭,看到廖秀章竟然歪著頭看著這些人,心裡歡喜,知道這是感興趣了,道,“他們是你的表哥表姐,你要不要跟他們一起玩?”
廖秀章一扭頭,直接抱住了餘青的脖領。
餘青忍不住笑,她很喜歡這樣依戀的樣子,覺得心裡都泡軟了,摸了摸他的頭,說道,“章兒有些怕生,下次在你們玩。”
馬氏正巧過來,看到幾個孩子纏著餘青,臉色一沉,開了嗓子吼道,“今天不用寫大字兒了?都給我回屋去!”
一轉頭,對著餘青卻是笑的像是太陽花一般的,慈愛的不行,道,“大家都等著你呢,走走。”
院子裡種著一顆樟樹,合抱粗,據說有百年的年齡了,以前劉春花還提到過,說是小時候在這樹下喝茶做女紅,最是愜意。
濃密的樹葉遮住了秋日的陽光,餘青踩著斑斕的光線走了進去,等著開門進屋,又是嚇一跳,因為這屋裡的人居然比昨天還多。
餘青抱著孩子一一的認了人,又收了許多紅包,等著老太太朱氏的時候,她直接拿了匣子給她,沉甸甸的,一旁的馬氏直言道,“咱娘每年都給你準備的生辰禮。”
餘青有些動容,拉開看了眼,裡面躺著一排的福祿金鎖,從最小的葡萄大小,到之後的金項圈。
馬氏道,“以前咱家沒那麼閒錢,後來你舅舅都各自營生,日子也越過越好,娘這手面就越來越大。”見餘青眼眶微紅,馬上道,“青丫頭,你別哭了,家裡幾個女孩子都有,說好以後出嫁的拿出去當壓箱底的嫁妝,你自然也有一份。”
餘青好容易才收住眼淚,道,“多謝祖母,孫女很喜歡,只是我今日也有話要說…… ,我是從家裡跑出來的,以後都不準備回去了,也不準備認我娘了。”
“什麼?”馬氏急道,“孩子,你可別糊塗了,一個女人夫家靠不住,又離了孃家,你還能怎麼過?如今這世道可不如從前呢,亂著呢!”
餘青並不想讓別人覺得她涼薄無情,但是也不願意在這許多人前面說這話,道,“祖父,祖母,我能不能單獨跟你們講。”
其實昨天劉家人就感覺到了不尋常,一個大小家小姐,就算是要出來尋子,也不可能就這樣隻身一人,帶著個男僕出門。
劉老爹道,“你們還看著幹什麼,都出去。”
幾個舅舅和舅娘,還有已經成年的孩子們都出去了,不過除了劉老頭和老太太,馬上也留了下來。
朱氏道,“孩子,你別怕,如今這家裡是你舅娘管著,她最是嘴嚴的,不會說出去的。”
餘青對馬氏也很有好感,覺得是個很體貼周到的人。
她把事情都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雖說娘對我有生養之恩,只不過娘不顧我的安危,把我推出去的時候,讓我被劫匪…… ,我們的母女情分就斷了。”要是真正的餘青肯定會覺得這件事難以啟齒,不會講出來,這也是這麼多年以來,餘開並不知情的原因。
但是對於穿越過來餘青來說,雖然有些難為情,但不至於難以開口,畢竟她才是受害者,只不過餘青並不奢望劉家人理解她。
因為在古代,女人貞潔最為重要,不管過程是如何,你沒有了清白就是沒有了,這就是你的過錯!
餘青說完就感覺屋內死寂一般的沉默,她忍不住自嘲的想著,原來心裡還是期待的,居然還想著能得到這些人的諒解。
她輕輕的把匣子和那些封紅放在了一旁的長几上,鄭重行了禮,道,“既然離了餘家,我也不是餘家人了,這禮物我自是不能收了,就不多叨擾了,多謝昨夜收留。”
餘青彎腰把兒子抱了起來,轉過身就毫不留戀的走了出去。
只是還沒出門呢,就被人拽住了手腳,餘青回頭,看到馬氏正握著她的手,她眼睛紅紅的,道,“青丫頭,你不能就這麼走了,你看看你外祖母都哭的不行了。”
馬氏心裡忍不住暗罵劉春花是個傻的,她要是有餘青這樣一個俏生生的女兒,不知道要多麼疼愛,居然只顧疼愛繼女不在乎這親生的。
朱氏顫顫悠悠的站了起來,走了幾步,一把保護餘青,大哭道,“這種事兒怎麼能怪你呢?那是當孃的靠不住!”
餘青原本覺得自己早就不在乎了,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