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害怕,撫著胸口,說道,“你前幾日不是叫人捎信兒過來,青兒尋了孩子,又去投靠丈夫。”又道,“她之住在孃家本就不對,女人出嫁從夫才是,如今她能想通和孩子爹團員是一件好事,我做娘擔心什麼”
原本餘開還挺憂心餘青的安危,結果聽聞餘青去投靠廖世善,知道她性命無礙,就又緩過勁兒來,開始生起氣來,覺得餘青就是個白眼狼,雖然之前事情確實是委屈了她,但也是天生頑劣不堪,戾氣過重,太過忤逆父母,比起賢淑的大女兒,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劉春花向來都是以餘開為首是瞻,自然是聽從餘開的話。
劉忠慶失望的不行,不敢置信的看著劉春花半響,最後搖了搖頭,甩袖而去,道,“糊塗鬼,你早晚會後悔的!”
劉忠慶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他就覺得餘青不是尋常女兒家,那眼界和果決的手段,堪比男兒,聽劉義堅說,那個廖世善為了維護餘青毫不猶豫的殺了兩個虎頭賽的匪首,十分的強悍,這樣的兩個人在一起,以後還能不好了?
說不定他們劉家以後都能沾了這個外甥女的光。
等著劉忠慶走後,劉春花呆呆的坐了半響,雖覺得自己沒錯,但總是不安,好像心口漏了個洞,空空落落的,怎麼也填不滿,好一會兒丫鬟來喊她,這才起身出去。
劉忠慶回到家中已經是下午了,把買了玲瓏閣的事情跟父母稟了,然後把劉春花為了討好繼女,居然要他把玲瓏閣讓出的話都說了。
等著劉忠慶說完,劉老頭重重的嘆氣,老太太則是止不住紅了眼圈,道,“她怎麼成這樣了?”當初餘青說的時候,雖然震驚,但是還是帶著些許僥倖的心裡,這會兒聽了劉忠慶的話,算是徹底的死了心。
他們一直被本家壓著,想著出頭不是一天二天了,好容易家裡這幾年的勢頭越來越好,結果這個自家女兒的胳膊肘卻是拐到外頭去。
劉老頭是個乾脆的,說道,“她是傻的,咱們不能糊塗,以後沒我的話,誰也不許放她進門!”
劉忠慶覺得他爹這話白說了,劉春花那模樣,顯然是更不願意回孃家,不然這幾年也沒說回家一趟?不過這也至少是一個態度。
劉忠慶準備了不少東西,喊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