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一份大禮給你,不然她也沒資格來見您。”石正說道。
餘青實在是想不出這個人是誰,也就隨他去了,這會兒卻是沒空想這件事。
他們和郝謙用信鴿聯絡,餘青寫了一封信直接用信鴿送了出去,郝謙到底要怎麼做,那是他的事情,但是餘青覺得,這個人不至於傻到,真的坐以待斃,就算是不來幫他,去錦州侵擾一番,也算是幫了他們。
那之後就是安排青學堂的孩子們走,有家的回家,沒有家的孤兒則是統一送出了穹山兵營,暫時找個地方安置。
這一夜幾乎是沒有閤眼,餘青把本來想把兒子送出去,和青學堂的學生一起走,要真是有個萬一,可以去找他父親廖世善,但是廖秀章卻不同意,說道,“我答應爹爹會保護孃的。”
餘青很是頭疼,說道,“很危險,娘自顧不暇……”
“你是不是又想拋棄我?”廖秀章突然大聲的喊道,孩子眼眶紅紅的,晶瑩的淚珠蓄滿眼眶,然後滑落下來,他卻倔強的沒有發出哭的哽咽聲,狠狠的吸氣,“我不想和娘分開,死也要死在一起。”
餘青鼻子一酸,一下子就抱住了廖秀章,一旁宋志武一直等著送走廖秀章,但是卻看到了這一幕,神色一動,說道,“夫人,您信我,我會保護好少爺的。”
如此,廖秀章就跟著餘青一起了。
——
苗蓮知道這一次先鋒軍是他們這些女兵之後高興的不行,覺得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一番了,只不過賀念芹還是不能跟著她去,她的職責就是保護餘青和廖秀章,自從選拔出了賀念芹之後,花祁就高高興興的放開了。
“賀校尉,你別難過,以後上戰場的機會多的是。”
賀念芹看著苗蓮興奮的樣子,忍不住無奈的說道,“你到底知不知道這是去戰場,而不是春遊,肯定會有死傷的。”
苗蓮眨了眨眼睛,說道,“我知道呀,每次我爹爹去山上打獵就這麼說,說不定遇到個熊瞎子,就回不來了。”
賀念芹,“……”
對敵的時候,先鋒軍的傷亡最高,但是同樣也是兵中最為精銳的所在,他們要撕開對面兵士的陣型,打亂他們的節奏,讓後續的兵士無所顧忌的可以擊潰敵人。
這次領兵的是花祁,她正是騎在了馬上,身上的盔甲投射出銀色的反光來,越發顯得她威風凜凜的,對著宋志武和李猛說道,“不要這樣看我,我肯定還會活著回來的,而且這一次我一定會拿到頭功,把李猛你比下去。”
李猛覺得自己傻了,居然還有些擔憂,畢竟要去對面上萬的兵力,公孫勝這一次兵分兩路,直接朝著他們軍營而來,顯然想要包抄。
結果完全是多餘,瞧瞧花祁那得意的小樣,顯然是覺得終於壓了他一頭了。
“仗還沒打完,別說大話!”
這時候,出發的號角響了起來,花祁朝著李猛和宋志武說道,“珍重。”然後扭過頭去看遠處人影,餘青帶著廖秀章在遠處目送著她,她難得收起嬉皮笑臉來,朝著餘青拱手行了禮,那之後就頭也不回的喊道,“出發!”
等著花祁走後,李猛帶著四千的主力緊跟而去。
然後是燕貴星,他也出發了。
最後則是宋志武還有餘青等人。
這次餘青穿越之後遇到了最大的一個困難,她一個人要托起整個軍營的命脈,既沒辦法用歷史做參考,因為史記里根本就沒有這一戰,更不能依靠誰,比如她視作金大腿的廖世善,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好在他們就從來沒打過一次有把握的仗,
雖然周平山的這個命令有些突然,但是公孫勝知道他們和廖世善之間早晚都有一仗,一直都積極的收集情況,準備一雪前恥。
可是看到來的先鋒軍居然是女兵的時候,還是帶著些許的輕蔑的心態,無論女人如何刻苦,在體力上總是不如男人,更何況他帶著兩萬多人馬,而對面似乎只有二千多人。
公孫勝的下面的將領躍躍欲試,說道,“將軍,這似乎是他們的先鋒軍,不過用女人當先鋒軍,可見他們廖軍多麼的懦弱卑鄙。”
又有人附和的說道,“就是給我們送的糕點吧?哈哈,老子一口氣就能抓好幾個,逮回家去,當小老婆,豈不是美哉?”
其實公孫勝也覺得二千多的女兵翻不出什麼浪花來,但是按照他對廖軍的熟悉,他們不可能做出這麼顯而易見又容易送死的事情。
“要是有什麼埋伏……”
一旁的將領說道,“大人,你這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