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了父王?” 當時遼王世子在外面自然不知道屋內的事情,只是見裡面遼王發脾氣,這才急匆匆的走了進去。
廖世善道,“王爺非要讓我繼任,我哪裡有那樣的本事?在說從來都是立嫡子,沒有說隨便更改的為私生子的,不然這以後不是都亂了規矩了?王爺就十分的生氣,說我是個假的。”
遼王世子聽了反而笑,說道,“廖兄呀,我就不明白,你真的一點都不想?”
廖世善道,“世子爺,廖某雖然愚蠢,但也知道本分,我這樣一個身份,難道就憑遼王一句話就可以繼任?那是痴人說夢不是?原本想要聽從你的話,無論如何都要哄一鬨遼王,讓他高興起來,但是他卻堅持,廖某也實在是沒辦法,總不能真的應承下來?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呀。”
遼王世子顯然很滿意廖世善的話,說道,“父王年紀漸大,這行事越發像是孩子一般的,當真是沒有辦法,這會兒還在氣頭上,你且等等,過幾天,風頭過了,我再把你救出來。”
“多謝世子爺。”
等著遼王世子走後,又來了一個人是顧芳。
顧芳道,“我給你的那封信,你看到了?”
廖世善點頭,顧芳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倒也鬆了一口氣,道,“廖將軍,咱們馬上就能回去了。”
廖世善自然知道顧芳不是一個隨意的人,她既然說了這話,肯定是有了把握,卻也知道現在這個地方不方便說話。
“之前委屈將軍了。”
想要和遼王結盟是顧芳提出來的,但是誰也沒想到居然就遇到了這樣的事兒,一下子就困住了,別說是結盟,根本就回不去。
顧芳覺得這是她提議,所以他們被困是她的責任。
“謀事在天成事在人,怪不得顧先生。”又道,“當時我也是同意過的。”
顧芳覺得這一次的失利還是因為不夠了解這邊的情況,說白了他們的諜報太弱了,光靠著半吊子的石正,很難做起來,必須要儘快做好這一塊。
不過這是回去以後的事情,顧芳覺得既然廖世善邁出了最艱難的這一步,她就能把後面的事情做的極為漂亮。
顧芳自然知道廖世善當初不肯來遼北,就是因為不肯和遼王相認,所以之前遼王世子逼廖世善的時候,她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是想著或許是有另外的法子可以脫身,結果拖到現在,最後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兩個人不敢多說,顧芳就急匆匆的走了。
之前遼王世子一直緊盯著顧芳,不過後來見她出門之後很是乖覺,沒什麼小動作,又加上這一次廖世善同意相認,就覺得目的已經達到,對顧芳也沒有那麼緊了。
顧芳這個人,只要想做的,就沒有做不到的,雖然這些日子沒有找到脫困的法子,但是已經是把四周的人脈都打通了,不然也不可能把餘青的信塞給廖世善。
像顧芳這種心智過常人的人,想要找幾個得力的人手,並非難事。人都是幕強的,況且只要找到弱點下手,都能好到突破口。
顧芳在來了時間不久,但是已經在世子府邸收買了幾個心腹了。
出了牢房,顧芳就拐了好幾個彎,等著把跟著人甩掉了,這才又回了遼王府,找到了之前相熟的人,讓人給遼王妃帶信兒。
遼王妃原本不願意來,隨便一個人要見她就要過來,那算什麼事兒?她一個王妃的尊嚴難道是兒戲?
但是遼王妃聽到那人說起是廖世善的事情,來人又是顧芳,就沉吟了一下,跟了過來,只不過兩個人約在了一個人少的偏殿裡。
“見過遼王妃。”
“真的是顧芳顧先生。” 遼王妃自然認得顧芳,都說顧芳有臥龍之才,當時來遼北的時候,他兒子還說過,如果能把人留下來為他所用就好了。
這個時候,群雄崛起,正是對人才求賢若渴的時候。
帶著這種心情,遼王妃對顧芳倒也沒有太過冷淡,問道,“顧先生,你這時候來找我,恐怕是有事吧?”
“我是來幫您的。”
“恕我直言,顧先生如今還是被困的身份,如何幫我?”
“王妃且聽我說,今天的事情王妃也知道了,如果我們將軍真的留下來,那以後…… 你和六爺的日子是不是就有些艱難了?”
遼王妃自然知道,但是誰叫遼王世子先找到的玉佩?她也是沒有辦法,嘴裡卻說道,“王爺說你們將軍是個假冒的。”
“那又如何?只要玉佩在,只要世子爺咬死了,那我們將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