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可是這樣一個人…… 到了晚年,居然落得這樣一個下場?我怕是覺得這裡面還有事情。” 遼北在胡人的地盤的交接線上,遼王府早就有納了胡人女子當妾侍的先例,有時候是為了安撫胡人的部族,有時則是為了新鮮,畢竟胡人女子生的和漢人不同,而且特別的能歌善舞,所以遼王的子嗣有胡人血統,倒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兒,唯獨一點,就是很少有胡人血統的子嗣可以繼位而已。
可偏偏這位遼王就是兩樣就站齊全了,既不是嫡子,身上還有胡人血脈,可見他的手段多麼的雷厲風行,且有凌雲壯志的人。
廖世善自然知道遼王的豐功偉業,這些事兒他早就知道了,道,“只要出了城,還沒有人能動我,先生莫要擔心。”
顧芳點頭,這會兒想這些也沒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兩個人又走了一會兒就看到來接應他們的劉義堅,說起來劉義堅也是飽受煎熬,當初他找了客棧安頓,而廖世善和顧芳去見遼王。
結果因為遼王病重,是遼王世子代替遼王待客的,然後兩個人就被遼王世子給扣押了起來,而他們住的客棧也被遼王世子的人包圍,整個客棧都不讓人進出。
能得自由還是今天,說是廖世善終於同意了遼王世子的要求。
三個人重逢,一時百感交集,劉義堅卻是不管不顧的抱著顧芳不撒手,一個大男人居然紅著眼圈,嘴裡反覆的說道,“娘子,娘子!”
顧芳鬧了一個大紅臉,想要甩開劉義堅,卻是被他纏的厲害,氣的她去打他,撓他,但是劉義堅就是不肯放,可憐兮兮的說道,“嚇死我了,以後娘子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廖世善瞧著自然就想起了餘青,心裡越發的焦急,只想儘快回去。
顧芳鮮少看到劉義堅落淚,別看他平日裡嘻嘻哈哈的,但其實是個很有成算的人,鮮少會這樣失態,看來是真的嚇著他了。
“你要是在磨磨蹭蹭下去,咱們就都走不了了,王妃說她的人只開一刻鐘的城門,久了就會被發現。”
劉義堅這才鬆開顧芳,但還是倔強的握著顧芳的手。
兩個人一同上了馬,同騎著,一行人急匆匆的朝著城門而去,路上遇到好幾次的巡防隊,都被遼王妃給的文書糊弄過去了。
在路上,顧芳見劉義堅騎馬都不曾放開自己的手,很是無語,說道,“至於嗎?這世上還沒有人能傷了我。”顧芳很是自信,她的心智高於常人,只要她想,很輕易就能玩弄人心,但是顧芳還是堅守自己的底線,從來沒有主動害過人,不過這不等於她是無能的。
“我知道,是我沒用。”劉義堅覺得自己的反應就像是個傻子。
顧芳見劉義堅難過,倒也有些不忍心,道,“也不全然是沒用,你不是挺能賺錢,我就做不了這個。”
“我以後一定拼命賺錢。”談起自己擅長的事情,劉義堅終於露出個自信的笑容來,說道,“”你想買什麼就買,我一定要世上最好的東西都給你買回來。”
顧芳看著劉義堅溫潤如玉的面容,忍不住說道,“傻瓜。”
“我可不傻,我爹說我聰明著呢,我們家裡我的算學是最好的……”
“是,你說得對。”顧芳無奈的笑。
兩個人一直說著話,臉上呈現出愉悅的神態來,倒也沒有耽誤行程,等到了城門,劉義堅趁著下馬這功夫,偷親了顧芳一口。
顧芳臉一下子就紅了。
劉義堅笑眯眯的看著顧芳,目光裡滿含愛意。
城門口早就有人等著,是個方臉的將領,說道,“出門之後往東走,這樣可以繞過哨卡,你們好自為之吧。”
“多謝你了。” 廖世善讓人拿了個封紅給他,那將領也是毫不猶豫的收了,大半夜開城門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收的毫不愧疚。
開了旁邊的小門,廖世善等人就陸續的出了城,那之後就按照將領的話一直往東走。
猝然間,狂風大作,突然間就下起了春雨,原本就有些寒冷的初春,更顯得蕭索冷冽,不過一會兒衣服就溼了,廖世善一行人卻是冒雨前行,他們知道要儘快離開遼北才是。
“前面就到渡口了。”
廖世善點頭,正要說話,忽然間目光一凝,盯著前面,劉義堅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前面正有一隻幾百人的遼軍。
等著把火把拿近,在仔細一瞧,雖然隔得遠,廖世善還是看清楚了來人,道,“是遼王。”
其中有個將領下了馬來,走到了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