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時候也有女生抽菸,雖然少,但也有,她以前是他的同桌,每次去廁所回來都有一股煙味。
“不要想了,不過抽菸可不好,但我又不能說她們。”她捂住頭。
“那我替你說?”
“算了,我們還是走吧。”她摟住他的胳膊。
“嗯。”李牧笑。
他們走在街道上,腳掌和地面相觸,發出擦擦聲,還能聽到人們的低語聲。
她的頭壓在他胳膊上,嘴角翹起,睫毛輕顫,鼻翼兩側紅紅的,左邊鼻孔下面還有一絲透明液體。
“冷嗎?”李牧問。
“FF,還好,因為有鼻炎。”
“上次不是治好了?”
“又復發了,總是這樣,鼻炎這種東西一定要小心。”
“小笨蛋。”李牧拿出一張紙巾,放在她鼻子下。
她鼻子用力呼氣,發出輕微的哼聲。
“FF,好了。”
“可惜附近沒有垃圾箱。”李牧看一眼四周。
韓國垃圾箱多的地方也只有明洞和東大門了,還有專門為外國遊客準備的大塑膠袋,一到晚上就可以看到吃過旋轉土豆片的棍子插破袋子露出了的情景,活像一隻刺蝟。
“FF,那你吃掉。”
“我吃你。”李牧張大嘴。
“啊,不要,真是的,鼻子都是鼻涕,你還吃。“
“有點鹹鹹的。”李牧笑。
“切,變態。”她笑得很開心。
“喜歡?”
“唔,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覺得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很舒服。”
“嗯。”
“這是為什麼呢?好奇怪。”
“誰知道。”李牧聳肩。
他們來到一間咖啡店,她點了一杯瑪奇朵,他點了一杯摩卡,服務員問他要不要加生奶油,他說要。
“FF,我們晚上肯定睡不著了。”她喝一口瑪奇朵。
“是啊,******攝入過量。”李牧用勺子挖出生奶油,放到她嘴邊。
“啊嗚,真好吃。”她咬下去。
“嗯,不好的東西,有莫名的吸引力。”
“FF,就像你?”
“差不多。”
“壞蛋,想問你一件事情。”
“問吧,你都問了好幾件了。”
“因為對你總會有疑問啊,是這樣的,假如有一天,有非常多的人告訴你,你配不上我,說你是故意接近我,會怎麼樣?”
“如果可以揍他們,而且不犯法的話,我會狠狠地揍他們一頓,一般情況下是無視。”
“怎麼無視?很多人啊。”
“沒關係,我臉皮厚。”李牧捏自己的臉頰。
“切,真的不怕?”
“嗯,何況我覺得能配上就可以。”
“FF,那你覺得可以?”
“當然。”
“我也這麼覺得。”她歪頭看他。
“嗯。”
“很快就會下雪,想去滑雪場嗎?”
“不會滑雪。”李牧啜吸一口咖啡。
“我也不會,我們可以學。”她半眯眼睛,睫毛顫動。
“好。”
“其實一般情況下,我只會呆在家裡,遇到你之後,才學會出來的。”
“我也和你差不多。”
“FF,那你在家幹嘛?”
“學習。”
“不會是學那種?你小姨媽告訴我,你天天看那種電影。”
“怎麼會?”
“有可能,明明對我那樣,還有那麼多電影。”
“都是我朋友的。”李牧拖出王耀。
“真的?”
“毋庸置疑,何況看看也沒什麼,我能忍耐。”
“所以才會那麼持久?”她橫一眼。
“或許吧,也有禁慾的功效。”李牧笑。
“剋制嗎?又不信教。”
“嗯,不過宗教的真正本質其實是哲學和心理學的混合,就像原始宗教中把人自己當做神靈,拋開一些奇怪的東西和儀式,一些還是頗有用處。”
“FF,那你學會了什麼?”
“節制?”李牧笑。
“難道是七宗罪?我看漫畫裡有很多,比如傲慢、貪婪什麼的。”
“差點忘了你很喜歡看漫畫。”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