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見他錯愕間,她不懷好意的靠近了一下,嘴角勾起魅惑妖嬈的笑,眼神若春水,有那麼一點兒勾魂攝魄的味道,“你三番兩次的出現在我面前,是不是喜歡我?所以才將自己的意識強加到我的身上?說吧,是不是喜歡我?別靠的我這麼近,否則容易讓我誤會你要親我,我今天晚上可是吃了些韭菜,味道噴香噴香的。”
趙蔭立即躲開,面色多變極為精彩。
見趙蔭一下就躲遠,慕容曉心情愉快,緩緩坐起來,一邊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說笑而已,莫要當真。”
與趙蔭互相諷刺了幾句後,現在的慕容曉完全沒了睡意,她打著哈欠惱怒的看著趙蔭,“此時已經深更半夜,我還要休息,你既然無事就請離開吧。”
誰知,慕容曉讓他離開,他竟然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一下子就躺在了一側。
這下子徹底惹惱了慕容曉,“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給傷口上藥。”趙蔭的語氣該死的平靜。
“上藥?”慕容曉這才想起來,剛才他就已經說明了來意,只不過,她的目光落在了趙蔭的某一處,昨晚整晚做夢夢到的都是它,她這回說什麼都不會再屈服了!否則今天晚上還想不想睡了?
趙蔭趴在了床上,然後扔給慕容曉一個小瓷瓶。
該死的是,瓷瓶飛來慕容曉竟然一下子就抓住了。
慕容曉一動不動。
趙蔭冷掃來一眼。
“為你吸蛇毒是迫不得已,若是再給你上藥,我便是一點兒節操都沒有了。”慕容曉又將瓷瓶扔回趙蔭手中。
趙蔭並沒有再扔回來,相反他竟然一聲不吭的開啟了瓷瓶,頓時屬於藥香味散了開來,慕容曉驚愣,他竟然在給她的脖頸上的紅痕上藥!
慕容曉渾身緊繃,他塗抹的極其溫柔,在沒有燈光的照耀下,他竟然仍舊能夠塗抹的如此準確,塗上藥後,脖頸上傳來略微的疼痛和清涼感,慕容曉清楚的感覺到那雙手的指腹透過來的溫度。
“面板本就差,若是留下了傷痕,日後你更無法見人了。”溫柔過後,是趙蔭該死的諷刺話語。
慕容曉深吸一口氣,沒有理會他的諷刺。
接著她的手裡又多出來一個瓷瓶。
“該你了。”趙蔭聲音清冷冷的,該死的欠揍。
原來如此!他並非是好心給她上藥!
“趙公子,這一回我無論如何都不能給你上藥。”慕容曉態度堅決。
趙蔭掃了她一眼,傾城絕色的容顏上忽然綻放了極為妖豔的笑意,“知道為什麼我偏偏認準了你嗎?”
慕容曉眉毛挑起,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她暫且就聽聽,大不了左耳聽右耳冒,別往心裡去。
“因為你……”
慕容曉屏息聽著答案。
“因為你……的體溫挺涼快的。”
什麼?
什麼?!這是答案?因為體溫低?
這算是什麼答案?!
慕容曉橫眉怒視,“趙公子是故意耍我玩呢吧?”就說了他沒安什麼好心,虧她剛才還正兒八經的等著他說出答案呢。
好!
不就是上藥嗎?
都用嘴吸過一次蛇毒了,還怕上藥?
“確定讓我給你上藥?”慕容曉笑的陰險,問的曖昧。
趙蔭因沒有看她,沒注意到她的表情,只不過是有些詫異於她怎麼忽然就轉變了態度。
沒等趙蔭反應過來後拒絕,慕容曉已經撲了過去,直接將他的褲子脫下!
雖然此時房間內的光線暗,但是因為有月光滲透進來,慕容曉還是清晰的看到了那有些猙獰的傷口。
不就是被蛇咬了嗎?
怎麼才一夜的時間竟然傷口有些腐爛?甚至傷口周圍還隱隱有些發黑的跡象?
“這是怎麼回事?”慕容曉雙目一冷,問道。他身邊有大夫,正常將傷口上的蛇毒吸出來後,大夫會為他徹底清毒的,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落得現在這樣啊。
傷的竟是如此嚴重,而他剛才竟然還能那般泰然的坐著!
趙蔭不以為意,甚至是沒感覺到那猙獰傷口傳來的疼痛感,只是隨意的回道:“咬我的那條蛇是一條有著劇毒的蛇。”
“僅此而已?”怕是不會這麼簡單吧?
趙蔭眸子一暗,笑容淡漠的令人心驚,“恩,就是如此簡單。”
慕容曉繼續逼問,也沒有再言語,只是將瓷瓶中的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