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板子,怎麼可能會癱瘓了?你一定沒有盡心。”
“若是信不過老夫,那就另請高明。”大夫一聽,臉色一正,帶著學徒頭不回的就走了。
李夢難以置信,有一日她會淪落到今日這番地步,不僅沒有了正室夫人之位,兩個兒女一個終身不可傳宗接代,一個瘋瘋癲癲!
是慕容曉!一定是慕容曉!一定是慕容曉這個賤人害的他們!
“慕容曉,你好狠!”李夢咬牙切齒,整個面容變得猙獰恐怖。
她心中不斷念著慕容曉三個字,想到這些年來,她們一直是能夠掌控慕容曉的生死,看著慕容曉在府裡活的像個下人一樣,甚至那個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陳蓉,她一直是這一切的主宰,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一步步被慕容曉反擊算計?
到了最後,他們被毀了!
可惡的慕容曉!如此不受控制的慕容曉!
越想越覺得一股氣流在體內逆轉,她控制不住怒火攻心又猛吐了一口血!
下人見狀連忙去追趕剛剛離開的大夫,而那大夫正在氣頭上,任由下人好言好語的求著,也不肯回去。
今夜,不平靜。
但是,慕容曉睡的很熟,但是在睡的最香的時候,忽然夢到她拼命的給某個人吸蛇毒,不斷吸,吸了整整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慕容曉仍舊是感覺很疲乏。
吸蛇毒吸了整整一個晚上,能不累嗎?
該死的趙蔭!害她不能好好休息。
可惡的趙蔭!
現在閉上眼睛都能想到他脫了褲子後的那片風景。
呲……
明明沒仔細看,怎麼好像記憶那麼清晰?!
柳四娘進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慕容曉那比猴屁股還紅的臉,愣了一下,連忙關心的問道:“大小姐,你是不是生病了?怎麼臉那麼紅?”
慕容曉伸手一碰,果真好燙!她眼神閃躲了一下,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沒什麼,可能是剛剛醒來的關係。”
“真的沒事兒?不用去請大夫?”
“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
“若是不舒服千萬不能忍著,我去請大夫來就可。對了,顧大娘剛才過來了,說是夫人讓你早膳過去吃。”
“好。”
……
李姨娘硬是堅持了一天,就等著再見慕容海和慕容昕一面後再走,可怎麼也沒有想到,慕容海聽說她快要死了,根本就沒有來看她,還有她的兒子慕容宇,更是躲著不見,剩下一個慕容昕,還是被下人拖著來的。
當李姨娘見到瘋瘋癲癲,壓根就不認識她的慕容昕時,簡直是受了特大的刺激,拼命喘氣,到了最後一口氣也沒喘上來,最後果真是死不瞑目了。
訊息傳來時,慕容曉和陳蓉二人正在用晚膳。
下人來稟告,是得到了慕容海的吩咐,前來向陳蓉要銀子將李夢厚葬。
陳蓉是恨不得李夢死的,更是因為李夢受了這麼多年生不如死的苦,怎麼可能拿銀子!剛想拒絕,慕容曉便是拉住了她,“娘,既然爹已經開口了,你若是不拿銀子,定是會讓人議論。雖說咱們手裡也沒銀子,但是拿些東西換些銀子也算是我們的一份心意了。”
話落,慕容曉從頭上拿下一根木簪子,簪子雕工不錯,只是是個木頭的,或許都賣不上兩個銅板!
見狀,陳蓉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曉曉說的對,無論如何李姨娘也伺候了老爺大半輩子,怎麼也得厚葬。只是,我們實在是有心無力,自身難保。但是曉曉一向善良,竟將自己最喜愛的簪子拿了出來。暫且能幫多少幫多少吧。”
當過來稟告的訊息的下人手捧著簪子,且無言以對,不知道該說什麼,一直在門外偷聽的慕容海怒氣衝衝的一下就踢開了門闖了進來。
“你們怎麼能如此無情?怎麼可能沒有銀子?李姨娘現在無法下葬,都是你們的錯。”慕容海氣紅了臉,大罵道。
聞言,慕容曉當真覺得好笑,暫且不論李夢和慕容海二人這些年來怎麼對待他們的,單就慕容海現在理直氣壯的樣子就令人覺得可笑。“我們也是拿不出銀子,若是能拿出銀子自然會拿出來的,況且李姨娘伺候爹這麼多年,爹怎麼可能會好好厚葬了她?我和娘可是出了些力,雖然幫不了多少,但總歸是一份心意吧?”
“老爺這話著實傷人心,你們這些年來怎麼對待我和曉曉的?我們既往不咎,念著死人為大,將曉曉最喜歡的簪子拿了出來,難道做的還不夠以德報怨?”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