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但慕容曉身邊有人保護,難以下手,且近日來竟然失去了行蹤。如今有了訊息,卻是已經身在京都,見過銘兒!
銘兒雖如今已經忘記慕容曉,但可能是自身想要恢復記憶,所以一直以來都在頭疼,如今在漸漸轉好之時與慕容曉見面,恐怕會出意外!
再者,現在銘兒與慕容曉是否還在一起?銘兒是否改變主意將慕容曉接入趙府?
“傳趙王入宮!”東陵徹冷聲命令道。
近兩個時辰後。
趙銘進宮。
當宮人去往趙王府的時候,趙銘已經回到王府,且躺在榻上休息,可能是因為蠱蟲在體內作祟,且因為五年內的記憶正在逐漸的迴歸,他有些筋疲力盡。在酒樓時,他讓慕容曉離開,一是理智,二是內心深處傳來的聲音和命令,若慕容曉不離開,在京都內必定會遇到危險,因時機未到,所以她不能留下來。這個想法極快的在腦海中閃現,卻在下一瞬令他沒有抓住,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
隨著記憶一點點兒的迴歸,趙銘的頭也不再劇痛,反而越發清明。
當宮人傳來旨意,趙銘挑眉,皇上得到訊息的速度的確很快。
御書房。
“你想起五年內所有的事情了?”東陵徹緊盯著坐在一側的趙銘問道。
趙銘看向東陵徹,神情未變,沉聲回道:“皇上認為可能嗎?”
“無人之時,你可喚朕父皇。”東陵徹語氣柔和,在他後宮所有的兒女當中,從未有人可以得到他真心的喜愛,只不過是因為血緣關係而給予了能夠給予的。但對於元銘,是他終生唯一喜愛的女子所生,他自然全心喜愛,且已經早在多年前就已經鋪好了路,將來傳位給元銘。所以,任何可能壞了他打算的人,他都必須除去。剛才的問話不過是試探,如此看來,元銘並未恢復記憶。
“不必。”趙銘收回視線,語氣十分淡漠的回道。
東陵徹已習慣趙銘的冷漠,應該說自趙銘知曉他才是他的親生父親時,就如此冷漠。更在其母親死後,更加冷心絕情。東陵徹並不介意。“雖然沒有恢復記憶,但你曾經畢竟喜愛過她,如何處置此事?”他緊盯著趙銘的反應和神情,如若趙銘對慕容曉現在仍有喜愛之氣,那麼,他無論如何就算是慕容曉躲到了天涯海角也必定要除去。
“已經打發了,現在她大概已經離開了京都。”趙銘回應時神情極為淡漠,彷彿提及的女子不過就是個陌生人。外表如此,卻無人看得到他此刻的內心,雖無記憶,卻在那女子說此生不再相見之時瞬間千瘡百孔。
所有在五年前認為此生都不會改變的誓言,如今已經動搖,在女子離開的時候就動搖。即使沒有記憶,沒有過往,他卻開始動搖,不由自主的動搖。
瞧著趙銘說的如此雲淡風輕,東陵徹心頭的疑惑消失。看來,他將慕容曉對銘兒的影響看的有些過於重要了,其實對於如今的銘兒而言,慕容曉不過就是個陌生人而已。他笑著溫聲問道:“現在是否會頭疼?”
“好多了,幾日不曾頭疼。”趙銘回道。
東陵徹點了點頭,更是放心,“如此甚好!待過幾日你的頭疼症徹底好了之後就每日上朝吧,多多瞭解國家大事。這些年來你一直在齊騰國,對玄燕國不太瞭解。為了日後能夠更好治國治民,你需要從頭再來。”首先就是在百官面前立下威望,日後當真實身份現在眾人眼前時,所有人都不會疑惑,甚至提出反對。
“恩。”趙銘輕點了下頭,然後起身東陵徹,“皇上宣臣入宮,就是為了慕容曉一事?若無其他事情,臣還有事先行出宮。”
“朕今日宮中設宴,你在宮中吃過晚膳再回王府吧。”東陵徹攔住了趙銘,難得趙銘入宮,自然要留下來一起用膳。其實他對銘兒有許多的愧疚,多年來也未曾讓銘兒享受過父愛,有的也就是無盡的怨恨。且銘兒自小就前去齊騰國認賊作父,可想而知,過的是怎樣的煎熬生活。東陵徹現在能夠想到的,就是儘量的補償。
說是設宴,不過就是為了趙銘而設下的宴。
趙銘搖頭拒絕,“皇上,臣真的府中還有事。宴席多費精力,雖現在偶爾頭痛,卻也避免不了在宴席上突發疼痛。”
見趙銘態度如此絕決,東陵徹不再強求,而是叮囑道:“回王府休息吧。即將的大婚你也無需耗費精神,自有人為你操辦妥當。”為銘兒和東陵煙賜婚,他看重的是靜王對他的忠心耿耿,日後必定會盡心輔佐銘兒。
聞言,趙銘深深的看向東陵徹,輕輕的點了下頭。
見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