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繼續罰妾禁足,禁一年都沒關係。可是陛下為何要用這種方式來懲罰妾?”
梁洹:……
搞了半天,你覺得我留下來是在罰你啊?
他心裡越想越鬱悶,終於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會認為我在懲罰你?”
沈初夏當然知道梁洹不是在故意懲罰自己。可是,今晚在席上,他說的明明白白自己會去鄧慕雪屋裡,如今卻來了自己這裡。明日一早,眾人都會知道此事。到時,鄧慕雪會覺得難堪,更重要的是鄧太后又會怎麼看自己?好不容易才討得鄧太后的歡心,萬一鄧太后因此惱了自己,那可怎麼辦啊?
於是,她對著梁洹委婉地說道:“陛下今日說過去鄧昭儀房裡,要是不僅沒去,還留在了妾這裡,宮中的人肯定會說是妾狐媚惑主的。”
她說出這番話,梁洹自然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也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他冷冷一笑,說道:“你若是真有這狐媚惑主的本事,這宮裡誰敢動你?”
她面色一白,低聲說道:“妾怕自己沒這個本事。”
“有沒有本事,試試就知道。”說著,他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啊!”她驚呼一聲,還沒等反應過來,便被他放在了床上,壓住。
站在門外的申則和明蘭見狀,都驚了一跳,兩人對視一眼,然後申則趕快上前,把門關上。
沈初夏被他壓在床上,幾乎動彈不得,只得叫道:“陛下,這樣真的不妥。”
“朕要做的事,沒什麼不妥的。”他腰上用了用力,將兩人的身子貼得更緊密。
她洗浴過後,本就穿著單衣,兩人這般貼著,他都感覺到了她那玲瓏的曲線,凹凸有致,心中更覺得有一團火在燒著似的。
他有些日子沒有近女人的身子了。
那天因為王順媛的事,他與沈初夏吵了一架,雖說罰了她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