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過去攙扶,嘴上還責備道:“你來作甚,病的如此之重!”
“我聽說有人告你刺殺殿下,連忙過來看看,我決不信你是兇手。”說話的正是躺在床上病得很重的俞氏。
姜氏大受感動,嘴巴也利索起來道:“不過是她看我不順眼,想刁難我罷了。”
“你來有事?”肅肅是知道這個女人的,一直跟在姜氏身邊,心腸不錯,當初還為那個殺人的奉儀做過證。平時待人和善,也不惹事,就連身子不好棉布也沒找人代勞,只是這幾年似乎越發的不好,就連肅肅都送過藥材過去。
“妾身聽說姜氏被冤,特來作證。”俞氏緩緩行禮,哪怕面色發黃,形容凹陷,但身姿依舊優雅,想來曾經也是位東宮裡的美人。
“哦?你是說那日刺殺我的不是她?”肅肅不信的搖搖頭道:“作偽證什麼下場,俞氏你應該知曉。”
“妾身從不說假話,自然也能承擔的起。”俞氏抬起頭,哪怕面容憔悴,雙眼也有些渾濁,可那不躲不閃的目光很容易顯得真誠。
“好,那你說,我聽。”肅肅見此,聲音軟了幾分。
俞氏喘了口氣,緩緩道:“二月初六那日,我病的厲害,姜氏為我與人換藥並沒有時間去往宋氏宅院,這點和我們換藥的金氏可以作證,再然後宋氏過世那天的那雙鞋並非姜氏當日最先選擇,其實這雙鞋已經做了很久,姜氏都捨不得穿,那日要不是她之前穿著的鞋子在前一天淋了雨,她絕不會穿這雙出門,她那麼喜愛那雙鞋,連踩灰都怕,怎麼可能穿著去殺人。”
“只是你說的說法並不能完全證明姜氏沒罪……”肅肅說到這裡,神色越發凝重道:“昨兒晚上,金氏死了。”
“什麼?”俞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