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高,崔氏是良悌也是早一批進宮的,那她沒啥怨言畢竟人家是正妻,可謝氏哪怕是側妃也不過是妾,有什麼理由一天到晚搞得她才是正室一樣磋磨她們下頭的妾室。所以看謝氏吃癟,崔氏也是挺高興的。
“娘,上門說的肯定不如做的。”李貞如甩著帕子憋著壞點子道。
“女兒啊,你可千萬別糊塗,六姑娘又不是一個人住著,那小太監可是太子親自指過去伺候的,怕是來歷不簡單。”崔氏一驚,拉住女兒道,別到時候沒唬住人家,自己再折騰進去,她可就這麼一個女兒,人家六姑娘可是有封號的,結了仇那日後可怎麼過。
李貞如白眼一翻,嘟嘴道:“娘看我是傻子麼?”
“那你……”
李貞如一指窗外道:“那外頭才是個真正的傻子呢。”
崔氏抬頭一看,也沉思起來,她和喬氏分到一個宅子裡,院子公用,可房間分開,一個東頭,一個西頭,她和女兒住在東頭,喬氏帶著她女兒住在西頭,喬氏的女兒排行老五,到不是說她智力怎麼滴,但是智商確實不高,再加上那脾氣……沒準真的能成?
☆、第九章
五姑娘李敏如的生母是喬良悌,說起來喬良悌和肅肅也算是有點親戚關係,太子妃的母家姓喬,喬良悌又是喬家分支的一戶姑娘,如果真輪起來,她和太子妃還算是表姐妹,就是血緣有些有點遠。喬良悌要比太子妃先幾年入宮,在太子沒成為太子之前,一直是個默默無聞的小妾室,直到太子大婚,被封為太子,她才憑藉資歷成了良媛,後又因為懷孕被太子升到良悌,結果生下還是個姑娘。
相對於喬氏幾乎令人遺忘的存在感,五姑娘就跟撿來的一樣,不但脾氣暴躁,為人善妒,還拎不清身份很容易受人挑唆。原本太子妃看在喬氏算是親戚的份上對她還算照顧,可自從五姑娘正面與肅肅鬧過幾次後,這種微薄的聯絡很快便被打破,喬氏連苦都說不出來,她就不明白了她本身性子是多安穩內斂的一個人,怎麼女兒的性子就偏偏不像她呢?不但急功近利,還老想著不屬於她的東西,比如說太子的寵愛,還有公主的封號,明明才七歲的孩子,就能指著她生母的鼻子罵起不爭,連累她過不了肅肅那樣的生活。
喬氏幾番勸告全都無果,反而在女兒的心裡落下個軟弱無能的印象。若只是如此還好,拘在屋子裡等到成年讓太子指婚嫁出去就算了,可偏偏五姑娘的腦袋還不好使,智商不夠以至於常常被人挑唆,只要別人比她過的好,那就跟針扎似的,夜裡都睡不著覺,尤其是有人在她耳邊誇大事實,她當時去找人幹架都有的,所以李貞如說李敏如腦袋有毛病,到也不算冤枉了她。這大概是東宮裡人人都知道的事實,唯有李敏如自己不知曉,還以為人家都怕她,畏懼她,殊不知人家只是不願和“蛇精病”打交道而已。
自從太子失勢又失蹤,喬氏對女兒的未來已經喪失了期許,反正都是圈禁,大家相依為命也就罷了,到時多管著一點,也省得她在這裡頭再鬧起來。可人總有疏忽的時候,更何況她剛搬進來,身邊就只有兩個宮女幫忙,多的是地方讓她親力親為,就由著女兒溜出了房間去了院子,本也想著只要不出大門,都不會有什麼大事,誰知道到給同院子的“鄰居”盯上了。
肅肅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被人盯上了,她正在給自己制定每日的生活計劃,比如鍛鍊,比如學習,讀書寫字什麼的,別看她上輩子上過大學,可是那頂多讓她這輩子算的上是個半文盲,等到她母親找人給她啟蒙後,漸漸的就又變成一個還算識字的人,但真要和穀雨這樣系統學習過,乃至有強大的自我學習能力的人比較,她是一點優越感都秀不出來,穀雨給她當老師那絕對是手到擒來,更何況她還想趁著現在找些種田之類的書籍來瞧瞧,她是看不懂的,但不代表穀雨也同她一樣。
穀雨對於當公主的師傅,一開始肯定是反對的,在他心裡他只是個太監,不說學問上比公主如何,光身份就不夠格。然而事實總是擺在面前,公主再是公主,外頭的人也不可能會給她配備一個老師,公主年紀還小,學問也淺,如果不想讓她荒廢,就只有他硬著頭皮充數,無奈之下,他只好應下教導公主的工作,卻仍舊不肯做公主的老師。
晚上兩人又看了會兒書,肅肅先一步洗漱之後上了床,穀雨則轉身出去沐浴。說起沐浴,肅肅難得的老臉一紅,由於肅肅之前向穀雨說明了柴火的重要性,以及預計了將來柴火的需求,穀雨不知從哪一天起,就不再自己燒水洗澡,而是就著肅肅剩下的洗澡水速度很快的打理好自己,雖然說肅肅也不覺著自己一個小屁孩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