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兩人以前的樣子,她站在那裡竟然挪不動腳。屋子裡的聲音越來越放肆越來越刺激,她面紅耳赤,體內似乎有股熱乎乎的液體流下。
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小小的呵斥:“姝草,你在幹什麼。人家公子少夫人久別勝新婚,你聽什麼房,大姑娘家家的也不害臊。”
姝草嚇了一跳,手裡的盤子差點掉在了地上,她慌忙低下頭去,急匆匆的出了院子,走到拐角處,見四周沒有,順著牆根就坐了下去。
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這個村姑,公子離開這麼久,回來並沒有看錶小姐幾眼,而是抱著村姑進了屋子,動靜之大讓她不用看都知道是什麼場面。
她坐了一會兒,想起了什麼。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急匆匆的去了芳院。
不大一會兒,穆丹丹打扮得光鮮靚麗來到德園,進了門,見盛夫人正在逗喜郎說話,盛管家在一旁笑呵呵的看著。
她見過禮之後就坐了下來。
盛夫人只是對她笑了笑,繼續問喜郎:“喜郎,給奶奶說說,你還會什麼?”
喜郎歪著脖子想了一會兒說:“金鳳凰銀鳳凰粉紅鳳凰紅鳳凰。”
喜郎說的很快,聽起來就像是:“晃晃……。”
盛夫人饒有興趣的跟著學了一句,卻說成了:“金芬芳芬芳……。”
喜郎用一雙小胖手捂著嘴笑,邊笑邊說:“奶奶,你笨,比狗熊還笨。”
盛夫人笑呵呵地說:“喜郎,給奶奶說說狗熊有多笨。”
喜郎清脆的說:“狗熊跟奶奶一樣笨。狗熊沒有奶奶笨。”
盛管家笑了起來,說:“夫人,小公子聰明吧,把夫人都繞進去了。”
盛夫人溺愛的一笑:“都是他那個伶牙俐齒的娘教的。”
喜郎偏著腦袋說:“奶奶不許說我娘壞話。”
盛夫人輕輕拍了拍喜郎的小腦袋:“這個小東西,喂不熟的白眼狼。奶奶這麼疼你,心裡只有你那個娘。”
喜郎偏著腦袋說:“我娘給我講故事,摟著我睡覺。”
盛夫人說:“喜郎啊,今兒天你爹回來了。你晚上跟奶奶睡吧。奶奶給你說毛野人的故事。”
“不,我要和我娘睡。”喜郎很堅決的說:“我的看著我爹。上次他回來就佔了我的地盤。”
“還地盤。喜郎也有地盤?”盛夫人盛管家一起笑了起來,盛夫人笑了一會兒說:“喜郎,那可不是你的地盤。你爹孃本來就要睡在一起的。”
“我要睡他們中間。”喜郎很果斷的說完,就往外溜。
盛管家忙將他追了回來說:“喜郎,你晚上再睡他們中間。現在你爹孃陪著姬小大夫給你二叔看病,不要去打擾了。”
穆丹丹在一旁有點著急,盛夏這幾天要宴請鄉鄰,然後就去面聖。這次皇上是要冊封西夏侯夫人側夫人和世子。按照慣例,盛夏做了西夏侯,一個夫人兩個側夫人以及世子,都的皇上親自冊封。
她的趕緊求盛夫人為她做主,她可是答應了她的。
盛夫人卻並不去揣摩她的意思,而是一個勁兒的逗喜郎玩兒,似乎眼裡只有喜郎。
穆丹丹輕輕咳了聲小聲說:“姨媽,丹丹想跟你說件事兒。你可是答應過丹丹的。”
盛夫人轉過臉來看了她一眼說:“丹丹,姨媽答應過你的事兒,一定會辦。今兒喜郎在我這裡。有事兒以後再說。”
她知道自己的外甥女兒要說什麼。但是盛夏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和她說什麼,她的探探他的口氣再說。
☆、第三百三十三章 感覺不好
宴請鄉鄰的地點就定在紅院,這是紅院盛家搬回來之後第一次徹底開放。以前也開過一次,就是盛夏成親的時候,當時只是開了半個院子。也只是請了不多的人。
紅院的人除了麥穗兒時常會出現在田間小路上,別人不怎麼和外人打交道。村裡的人還不知道盛夏的真實身份,卻都看到了盛老爺那處外宅眾多的兵馬,都猜到了紅院盛公子一定是做了高官。
村裡出了大官,全村人的榮耀,村民全體出動,扶老攜幼拖兒帶女,全都來了。就是一向自恃清高的老夫子魏先生也由孫子攙扶著顫顫巍巍的進了院子。
麥寶兒韓冬羽姬小童和幾個貼身侍衛負責招呼客人,宴席就擺在了穿堂外的庭院裡,足足有二十幾桌。桌椅碗碟全都是從盛老爺家搬過來的。
廚房主勺的廚子是特意從翠玉樓借來的大廚,他帶著三個配菜洗菜洗碗的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