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說出一長串的莊稼的名字,預示莊稼花兒開的火星一般的紅火,來年大豐收。
韓冬羽回家,麥穗兒懸著的心踏實下來,偏過頭小聲說:“韓大哥,你真是我的福星,今兒不是你。我和喜郎就遭殃了,說不定現在我這美豔的臉,就殘了,還有喜郎,要是喜郎今兒有事兒,我一定會殺了她們。”
韓冬羽將喜郎高高舉起,聽著他清脆的喜悅,說:“喜郎不會有事兒的,你也不會。剛才就算是我不及時趕到。,大志叔也會將你及時拉出的,當然稍微的受點驚嚇。”
麥穗兒縱了縱肩: “還一點驚嚇,驚悚吧!”
燎幹完畢,韓冬羽抱著喜郎跟在麥穗兒身後進了院門,盛管家關好大門,跟了進來。
“大嫂,你先回去,我去看看夫人。”
進了穿堂,韓冬羽將喜郎交給麥穗兒,對盛管家說:“大志叔,你先送大嫂回去。”
喜郎實在是太興奮了,回到屋裡跳來跳去的不肯睡覺。
麥穗兒心裡有事兒,想到姝草穆丹丹,剛剛被韓冬羽回家的喜悅衝散的怒氣又燃燒起來。
無冤無仇,竟然如此狠毒,決不能聽之任之。雖說剛才姝草已經受了懲罰,那是活該。
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知道就算是盛夫人知道了,也不會相信的,就算相信也會堅持不相信。
想了很久,她一把拉過喜郎滿懷殷勤希望的盯著他明亮純真的眼睛,急切的說:“喜郎,以後跟著你二叔學功夫吧。”
☆、第二百四十一章 鬼剃頭
韓冬羽在家只是呆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大早便要離開。 麥穗兒帶著喜郎晨練,見他衣帽整齊的走了出來,知道他要走,忙說:“韓大哥,這麼急著要走?你看會喜郎,我幫你做點麵條,吃了再走。”
韓冬羽聞言上前高高舉起喜郎,逗得他咯咯大笑,笑聲清脆乾淨天真無邪。
喜郎平時除了麥穗兒,誰都不粘,卻只有昨晚短短的一會兒,今兒便黏著韓冬羽,一雙小手在他的臉上摸來摸去 小臉蹭來蹭去的,毫不茬生,這讓韓冬羽十分的高興。
麥穗兒便趁機說:“韓大哥,等你辦完了事兒,就教喜郎功夫吧,這樣他以後就能保護自己。”
韓冬羽舉著喜郎隨著麥穗兒去廚房,本來他想就這麼悄悄地回都城了,卻碰到了麥穗兒,聽她說做麵條,忽然很想吃。
聽麥穗兒說起學功夫,將喜郎的胳膊腿兒捏了捏,點了點頭:“這倒行,這孩子是學武的料。”
他小的時候就是被師傅這樣捏過之後留下來的。
麥穗兒忙說:“那麼韓大哥,以後你就是他師傅了。本來呢我說過要他認你做乾爹的,還沒時間。不過做了師父跟乾爹一樣,一日為師可是終身為父的。”
韓冬羽一點不推辭的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一塊黑乎乎的木質掛飾,掛在喜郎脖子上:“這是泰安國的黑桃木。長在泰安國最高的山頂上,據說全國只有兩棵,很珍貴的,能辟邪,就算是收徒禮。”
泰安國?是什麼國?難道韓冬羽還出國了。 心裡疑惑卻沒問,兩年多前韓冬羽只是說要和盛夏出門,也許是出了趟國。
來到這裡這麼多年,除了知道自己是大燕國的臣民,住在雲崖鎮的靈泉村。都城是燕京,別的什麼國家地理,世界地理甚至還有什麼國家幾乎都是一無所知。
因為這些事兒在鄉下一般都是閒來無事的老者閒談,她沒時間參與。都城鎮上也都有老人專門閒聊的地兒,也沒機會去。在家裡更沒什麼人說起過。
盛夏以前或者他的爹以前一定是朝廷大官,受了什麼冤屈,才讓盛夏含冤隱姓埋名裝病躲避。這已經是可以肯定的。
但是到底是什麼級別的官銜,卻不清楚。盛家人主子下人都從未說起,她也從未過問。
就是在韓冬羽面前她也沒好好追問。人家不說就不要問,該說的時候一定會說的。
進了廚房,很快的生火做飯。雖是正月,沒什麼新鮮的菜,但是麥苗兒將很多的青菜都很好的埋在菜窖裡。還醃製了鹹蘿蔔,辣椒,臘肉。感覺這邊吃得差不多了,就讓麥寶兒送過來。
只是一會兒時間,麥穗兒就將麵條擀好。切好。菜都做好。
韓冬羽便坐在灶膛的小凳子上,吃著麥穗兒做的正宗酸湯臊子面。味道好極了,他一連吃了七八碗。
喜郎看他吃,也偎在他懷裡,張開小鴉雀般的小嘴,分吃。
韓冬羽吃的飽飽的,喜郎的小肚子也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