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的,她就是要故意說得狠一些,讓猴爺吐血身亡。
楚留非吹口哨:“十一小姐說得真好,就是這麼一回事。”
侯爺陰沉著臉,跟入冬的陰天一樣難看,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意,令這天氣更冷了。
夏雨琳打了幾個噴嚏:“我們可以走了嗎?再不走,我和肉肉就要生病了。”
雖然她從山洞裡找了幾件衣服給自己和肉肉穿上,但已經是年底了,天氣真的很冷了,這裡又是山林,再在這裡呆下去,疲憊虛弱的肉肉非病倒不可。
侯爺微微眯眼,抓住她的手腕,拉她起來:“走吧。”
夏雨琳強打精神,抱著肉肉跟他走,雖然不情願,但是,他有馬有保鏢,跟著他走,輕鬆啊,至於逃跑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走了幾步,侯爺轉頭,冷冷地看著楚留非:“楚留非,本侯覺得你不配擔當捕頭,做好告老還鄉的準備吧。”
楚留非挑了挑眉,還是一臉挑釁:“侯爺若是能控制得了六扇門,儘管免我的職好了。”
侯爺冷笑,甩袖走開。
而後,夏雨琳跟肉肉共乘一騎,披著猴爺給她準備的真皮兼真毛斗篷,走了。
她稍微有點人情味地回頭看向楚留非,楚留非抱胸站在那裡,笑眯眯地衝她揮手,她心裡突然就有那麼一點點難受了,當然,只是一點點,很快就煙消雲散了。
夏公子和小白兔也跟著她一起走,夏公子不說話的時候,就是一隻非常漂亮優雅的黑貓罷了,沒有人會在意它。
回去的路上,侯爺不斷追問她這段時間的經歷,夏雨琳要麼裝累,要麼裝傻,總之,一問兩不知,剩下的一知,是謊話。
侯爺問了很多問題,但旁敲側擊想知道的,居然都是她跟楚留非之間的“互動”,夏雨琳斜眼看他,她早就不是“黃花閨女”了,還當眾跟男人接過吻、躺過一張床,他都能不介意,這會兒卻在意她跟楚留非的那點破事?
還有,剛才他聽到“楚留非”的名字時臉色立刻就不好看了,簡直就跟聽到仇人的名字似的,他該不會跟楚留非有過節吧?
不過,就楚留非那種狂霸炫拽的性格,加上他的職業,會得罪猴爺這種偽君子,也不奇怪。
她正在胡思亂想呢,騎在她身邊的猴爺就道:“以後不許再跟楚留非來往,聽清楚了?”
夏雨琳敷衍:“他不來找我,我當然不會去找他,他若來找我,我就沒辦法了。”
猴爺冷冷道:“他若是去找你,你不理他就是,他若是敢對你動手動腳,你就去告他,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夏雨琳又斜眼看他,怎麼覺得他的口氣有點酸,有點妒,他不會是吃醋了吧?
吃吧吃吧,吃死了最好!
一行人到了最近的小鎮上後,侯爺給她找了一輛舒適的馬車,夏雨琳和肉肉終於有馬車坐了,夏雨琳也終於請到大夫給肉肉檢查身體。
☆、292 施法,我是天才
肉肉身上全是傷痕,鞭打、刀割、壓傷、針刺、牙印、撞傷、抓傷、捆綁……簡直就是各種傷口大薈萃,弄得他原來牛奶饅頭一般白淨粉嫩的肌膚變成了一塊白底印青紅紫色塊的花布,夏雨琳看在眼裡,心裡那個疼,真是無法形容。
好在這些傷都是皮肉之傷,沒有嚴重傷到筋骨,只需要慢慢調理,就能痊癒。
這時,她們離開黑崖山已過了五天,肉肉還是醒少睡多,成天都迷迷糊糊的,元氣還沒有恢復。
夏雨琳倒是恢復了六七成元氣,有足夠的精力照顧肉肉了。
猴爺倒是急著想帶她回京城,但她一點都不急,以肉肉重傷、不宜長途跋涉為藉口,暫時賴在小鎮上不走了,為了避免與他獨處,她更是日夜陪護肉肉,絕不離開房間半步。
在她細心給肉肉的手臂抹藥時,侯爺又進來了:“我可以找一輛舒適的大馬車送肉肉回去,保證他毫髮無傷,此地僻靜無趣,你何苦留在這裡?”
夏雨琳頭都不抬:“肉肉發燒了,再過幾天就會退燒,到時再回去也不急。你又何必急得趕我們回去?”
她猜,這位猴爺是要急著回去陪新婚不久的公主老婆呢,他說他為了找她花費了不少時間,他的公主老婆焉能不生氣?
“好罷,”侯爺嘆氣,伸手掠了掠她耳邊的髮絲,“我先回去,你就等肉肉身體好一些了再回去,我會留下人手保護你們。以後,別再隨便讓人劫了去,免得又讓我擔心。”
夏雨琳深深地感到了內疚,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