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起來。
陳來娣笑道,“這便好,你想清楚了,這日子就能過得起來。有一句話,我可得說明白,趙瘸子的閨女,你可不能再與她糾纏不清。”
里長也是正色說道,“達錦,這話說出來可收不回。”
方達錦似是下了決心,“我說話自是說到做到。”
惠娘在臥房裡頭本是懸著的心,一鬆,自己表叔本性並不壞,只是一時沉迷在了裡頭找不到出來的路,如今想明白,自是再好不過。
“我今日追她,也只是跟她說個明白,我應了母親,就會做到。”
里長點點頭,“如今這事就算是了了,再選個日子,把這堂拜了。”
陳招娣抹了把淚,站起來道,“今兒就拜了吧,這婚宴明兒再請,明兒也是好日子,我專程去找瞎子挑了好日子呢。”
里長聽了這話,對著方辰良說道,“辰良,這可是你家的家事,你自己掂量著辦。”
方辰良也不蹲在角落了,抹了一把辛酸淚,說道,“先把堂拜了,不能虧得新嫁娘。讓惠娘先把人扶出來。”
陳來娣朝著裡屋喊道,“惠娘!把你表嬸摻出來,讓你表叔和表嬸把堂拜了!”
“祖母!這還沒給紅包,就讓叫表嬸,惠娘才不依呢!”
這外屋一聽這話,皆是笑出了聲,“紅包備著呢!等明兒你表嬸敬茶,少不得你的!”
惠娘笑著道,“那我今兒可得住在姨婆家裡頭了,等著明兒的紅包呢!”
這麼一笑鬧,新娘子也是寬了心,握著惠孃的手也鬆了,還玩鬧似的掐了一下惠孃的手。
第二日,惠娘總算是見著了那新嫁娘,身材瘦小,面上未擦粉,膚色略顯暗黃,只是兩頰卻是略顯紅色,瞧著面色還好。惠娘和巧娘見著了她,甜甜地喚了聲,“表嬸”。
那姑娘聽著惠娘這麼叫,面上一紅,“惠娘巧娘,你們來啦。”說罷,從自己帕子裡拿出了幾顆糖遞過給她們,面上微紅。
惠娘接過,挑了一顆放進嘴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