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裡的情況,一五一十地稟報給城主大人。”那監斬官將視線移到一旁,對著身旁的屬下招了招手。
“是,大人。”那被他點到的屬下,應了一聲,飛快地離去。
半個時辰後,燕璃與那監斬官派去城主府的人同時回來了。
雲沫見燕璃回來,兩步並作一步迎了上去,“怎麼樣了?獨孤城的城主可有同意,重新審理夙月的案子。”
“嗯。”燕璃走到雲沫兩步之外,停下,點了下頭,“已經辦妥了。”
聽了他的話,雲沫緊繃著的一張臉,這才鬆了些,對著無邪揮了揮手,無邪這才撤掉了架在那監斬官脖子上的劍。
脖子上一空,那監斬官頓時鬆了口氣,眼珠子一轉,掃了一眼,自己剛派出城主府的屬下,道:“城主大人如何吩咐的?”
“稟大人,這是城主大人的手諭。”那被派去城主府的護衛馬上將一卷黃色的東西交到了那監斬官的手中。
那監斬官接過手諭,開啟來,當著一眾獨孤城百姓的面,唸了一遍。
“本城主覺得,荀家醫館害死人一案疑點重重,故此下令,重新審理此案,至於此案的疑犯,先打入大牢,聽後審訊。”
“小姐,小姐,城主大人答應重新審理此案了,你沒事了,真是太好了。”綠珠聽了獨孤城城主的手諭,當下是一喜,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衝過雨幕,一口氣奔到夙月的面前,緊緊與夙月抱在了一起。
夙月摟著她的身子,感覺到她纖細的身子在瑟瑟發抖,“傻丫頭,我讓你離開獨孤城,你為何不聽?”
“小姐,你是綠珠的救命恩人,沒有小姐,綠珠早就是一把白骨了,如今小姐有難,綠珠若是棄小姐而去,豈不是忘恩負義了。”綠珠抱著夙月,又哭又笑。
“綠珠,我有話,要問你家小姐。”雲沫見獨孤城的護衛要來拿人,不得已,將她們主僕打斷。
雲沫的話音響在耳邊,綠珠這才想起來,是眼前這位夫人救了自家小姐。
“多謝夫人救我家小姐,今日若不是夫人,我家小姐就……”她鬆開夙月,轉身就對著雲沫的方向磕頭。
雲沫將她扶起,“你家小姐是我的朋友,我救她是應該的。”
綠珠點了點頭,這才退到了一邊去。
雲沫站在夙月的面前,不顧雨勢,垂眸將她看著,“夙月,你懂醫術?”
“嗯。”夙月揚眉看了雲沫一眼,對著她點頭,“以前,公子身子骨不好,我時常看醫術,為公子煎藥,所以懂得一些醫術,能治些風寒,頭疼腦熱之症。”
“醫死人是怎麼回事?”雲沫額間的兩道柳眉擰了擰,“死者得的是什麼病?你給他開的是什麼藥,如何會死人?”
夙月還未開口,綠珠先替她解釋,“回夫人的話,那位病人來的時候,咳得很嚴重,咳得連走路都要彎著腰,我家小姐給她開了些止咳平喘的藥,除此外,並沒有其它的。”
“綠珠,你可有記錯?”雲沫挑眉看向綠珠。
綠珠當下搖頭,“夫人,我從小記憶力就很好,絕對不會記錯,小姐給她開的,就是一些止咳平喘的藥,還是我親自去抓的,那些藥絕對不會吃死人。”
雲沫將綠珠的話記下,“綠珠,既然你的記憶力好,可還記得,當時,你家小姐給那位病人開的是那些東西?”
“記得,夫人,我回去寫給你。”綠珠回答。
“嗯。”雲沫點了下頭。
能逐一將藥名寫出來,那是最好的,知道了夙月開的是何藥,以無情的能力,絕對能夠判斷出,那藥到底會不會吃死人。
雲沫瞭解了一下情況,獨孤城的護衛就過來拿人了。
夙月一身囚衣,坐在輪椅之上,眼見就要被一名獨孤城的護衛推走,經過雲沫身邊時,她忽然扭過頭,急切地問,“雲姑娘,公子,公子他還好嗎?”
已經三年了,她有三年沒見過公子了。
“公子的腿好了嗎?可能站起?”
雲沫見她這時候了,還惦記著荀澈,輕輕嘆了口氣,“夙月,阿澈他很好,腿也好了,能夠正常行走了。”
“這便好,公子能站起來了,這就好。”夙月微微一笑,一滴淚順著眼角落下,與雨水混為一起,鹹淡不知。
“阿澈,阿澈知道,是你給他換了腿骨。”雲沫盯著她臉上的微笑,淡淡道,“他……他現在正在滿世界的找你。”
“公子……”夙月低低喚了聲公子,就被獨孤城的護衛從雲沫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