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的身份,將那女賊繩之以法。
“母親,是我,玲琅,你可睡醒了?”她一聲吩咐落下,婢女尚未來得及回應,便聽得女賊火蓮花的聲音從殿外傳了進來。
歐陽花蕊將臉一沉,怒道:“是那女賊。”
雲沫沉吟了一下,附和她的話,“火蓮花一定是發現,夙月不在荀家醫館,所以才來你的寢殿一探究竟。”
“既然她來了,就讓她進來。”歐陽花蕊曾經有多寵愛過火蓮花,此刻就有多痛恨她。
她思女成疾,這個喪心病狂的女賊竟然偷了玲琅的火炎石吊墜,冒充玲琅,欺騙她的感情。
“進來。”一道不冷不熱的聲音傳到了殿外。
火蓮花聽到歐陽花蕊不冷不熱的話,沉吟了一下,心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不過最終是將寢殿的門推開,走了進來。
“母親,聽婢女說,你身子骨不舒服,可好些了?”她一腳踏進了歐陽花蕊的寢殿,如往常一般,一邊走進來,一邊對著裡面說話。
說到最後一個字,她也見到了歐陽花蕊,不過,見到歐陽花蕊的瞬間,她臉色陡然鉅變,眼睛瞪大,瞳孔一下一下的收縮著,露出驚恐之色。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這個“你”,指的自然是夙月。
她大徹大悟,難怪,她派去荀家醫館的人,未發現這個女人的蹤跡,原來,這個女人被大燕攝政王妃帶到了城主府。
這些人竟然給她釜底抽薪,可惡,可惡至極!
“火蓮花,虧你還認得我。”夙月冷冷地開口,甚為心痛地盯著火蓮花看,“我救你,收留你,拿你當朋友,你就是這般回報我的。”
看來,綠珠說的沒錯,火蓮花就是個忘恩負義的,當初,她真是救錯了人。
“你閉嘴,我不是什麼火蓮花,我是獨孤玲琅,獨孤城的公主。”夙月喚出火蓮花三個字,火蓮花立即對她大吼,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的猙獰。
“母親,你相信我,我是你的女兒,我不是什麼火蓮花,我是你的女兒獨孤玲琅啊。”火蓮花做垂死掙扎,將目光移到歐陽花蕊的身上,無比期待地將歐陽花蕊盯著。
歐陽花蕊見她死性不改,微微嘆息一聲,冷聲回答,“我的女兒是誰,我自己知道,火蓮花,事到如今,你還是承認了吧。”
火蓮花聽著歐陽花蕊冰冷的話,心中恨意頓時升起,瘋狂地大笑了三聲,“承認,我為什麼要承認,我不是火蓮花,我是獨孤玲琅,是獨孤城的公主。”
歐陽花蕊覺得她已經無藥可救,眼眸一轉,懶得再看她一眼,對著殿外吩咐,“來人,將這個女賊給本夫人拿下。”
“是,夫人。”她一聲令下,馬上便有幾名婢女衝了進來。
“退下。”火蓮花見幾名婢女朝自己這邊圍來,側臉,冷眼一掃,對著圍上來的婢女冷呵了一聲,“我是公主,誰敢對我不敬。”
那幾名婢女當真被火蓮花的氣勢鎮住,不敢再上前一步。
“母親,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火蓮花已經變得瘋狂,面籠寒冰,一步一步地逼向歐陽花蕊,“我對你不好嗎?我這麼孝順你,難道我不配做你的女兒嗎?”
歐陽花蕊後退了兩步,“你不是我的女兒,這是不可爭辯的事實,你不僅欺騙我的感情,還差點害死了真正的玲琅。”
“都是你,都是你,你為什麼不去死,你死了,我就是獨孤城唯一的公主了。”火蓮花被歐陽花蕊的話深深刺激到,目光犀利一轉,兩道狠辣的視線緊鎖在了夙月的身上。
“我恨你,都是你,奪走了我的一切,你該死。”
“簡直無可救藥。”夙月覺得她這邏輯可笑。
分明是這火蓮花差點要了她的性命,現在卻惡人先告狀。
“火蓮花,不是你的東西,就算你費盡心機,也未必得得到,你盜取我的火炎石吊墜,能瞞得了一時,卻瞞不過一世。”
“來人,將這賊人給本夫人拿下。”歐陽花蕊護女心切,可無法忍受火蓮花顛倒黑白,詆譭自己的女兒。
她冷冷的吩咐聲傳至殿外,踢踢踏踏一陣腳步聲漸行漸近,又有幾名婢女衝了幾來。
“母親,既然你不仁就休要怪我不義,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火蓮花被徹底激怒,寒光一閃,一柄短小的匕首自她袖子裡滑落出來。
等雲沫,無情,歐陽花蕊發覺時,她已經持著匕首,靠近了夙月,“我火蓮花得不到的東西,你也休想得到,就算我火蓮花死,也要拉你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