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三思作揖行禮,尉遲真禮貌性點了點頭,然後一躍下馬,向著後面的馬車走去。
“主子,夫人,到清河縣城了。”
胡三思視線隨尉遲真而動,也落在了後面的馬車上。
他眼仁轉了轉,若有所思,連尉遲真都對馬車裡面的人如此恭敬,難道,那馬車裡坐的是貴人。
尉遲真的話傳進車廂,雲沫,燕恪撩簾子走了下來。
不到一分鐘時間,胡三思腦中已千轉百回,瞧燕恪衣著不俗,眉宇間透著一股貴氣,他趕緊走過去問尉遲真,“尉遲將軍,這兩位是?”
“胡三思,不該你打聽的,你最好別多問。”尉遲真側臉,輕睨了胡三思一眼。
這狗官打的什麼主意,他還不知道嗎。
胡三思被尉遲真冷厲的氣勢震懾了一下,“是……是下官多嘴了。”
燕恪站在馬車前,張開手臂,伸了伸懶腰,“坐了一天的馬車,憋死本公子了,咦,不是說,清河縣災情嚴重嗎?怎麼看不見一個災民。”
他一邊說話,一邊轉動眸子,視線掃向前面的街道,只見街道上乾淨整潔,偶爾有幾個人走過,根本看不見一個難民,除了過往的人流少些,完全不像剛受過災的樣子。
“這位公子,災情已經控制住了。”胡三思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發黃的牙齒,兩隻眼睛恭維的將燕恪盯著。
雲沫也覺得眼前這條街道乾淨整潔得有些不正常,若是災情這麼容易被控制下來,那些災民就不會湧進秭歸縣了,所有的情況都在說明,胡三思在撒謊。
“胡大人,我聽說清河縣瘟疫很嚴重,你是怎麼控制下來的?”雲沫將視線移到胡三思的身上,嘴角帶點淡笑,將他望著。
“有部分災民湧入秭歸縣,尉遲將軍可是費了好多心思,才控制呢。”
“對啊,胡大人,你是用什麼辦法,這麼快將災情控制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