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識的……
柳氏坐在雲瀚城的身邊,亦是一臉驚訝,她萬萬沒想到,雲沫身邊竟會跟著攝政王府的人,而且還是燕璃的心腹。
難道……那小蹄子早就勾搭上攝政王燕璃了?
雲飛直挺挺的跪在雲瀚城的面前,沒有云瀚城的話,不敢起身。
雲瀚城心裡煩悶得慌,眼神冰冷的掃了他一眼,“自己去領二十板子。”
雖然攝政王府的六煞很厲害,但是雲飛的能力也不差,帶著這麼多昌平侯府的家將去陽雀村拿人,卻空手而歸,實在令他生氣。
“是。”雲飛不敢有意見,領了罰,起身往花廳外走。
柳氏瞧雲瀚城黑著一張老臉,氣得不輕,倒了一杯茶水,體貼的遞到他手邊,“侯爺,您喝杯茶,消消氣,沫兒在外面待得久了,性子難免會野一些,這很正常,您就別和她一般見識了。”
“我看那孽女不止是性子野。”雲瀚城沒接茶,狠狠一巴掌拍在身旁的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具叮叮作響,“我看那孽女是想飛天。”
雲瀚城勃然大怒,柳氏心裡暗暗歡喜。
雲沫那小蹄子被冊封為安平縣主又如何,在昌平侯府,在侯爺的心裡,還是沒有絲毫地位。
她將手裡的茶盞放到一邊,柔情是水的盯著雲瀚城,“侯爺,依妾身看,沫兒跟攝政王的關係恐怕不一般,有攝政王的人護著,您想將她強押回京城,恐怕有些困難,很可能,還會因此惹攝政王不高興。”
柳氏說的,雲瀚城早想到了。
攝政王燕璃已經登門提親,而,那個孽女又不肯自己回京,攝政王府的人又阻擾他強行將那個孽女押回京,等到婚期,攝政王燕璃見不到人,又要怪罪於他,他隱隱發覺,這兩個人,分明就是串通一氣,在折磨他。
雲瀚城越想,心情越是煩悶,一張臉沉得可以滴出水。
柳氏揣摩了一下他的心思,看著他,斟字酌句道:“侯爺,妾身倒有個主意,能讓大小姐自己心甘情願回京。”
雲瀚城正焦慮著,聽柳氏這麼說,眸子閃了閃。
“有什麼主意,夫人請說。”
“侯爺,妾身說了,您可別說妾身心腸歹毒,不然,妾身不說。”柳氏起身走到雲瀚城的身邊,抱著他的手臂,往他腿上一坐。
雲瀚城順勢將她摟在懷裡,雙手環在她纖細柔軟的腰上,揩油。
雖然柳氏已經年過三十,但是保養得當,依舊纖腰若柳,身姿柔軟,比之十幾歲的姑娘,更多了一種成熟的風韻,令雲瀚城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夫人,本侯不怪你,你但說無妨。”
柳氏摟著他的脖子,柔聲道:“侯爺,難道您忘了凡兒嗎?”
“凡兒是沫兒一母同胞的弟弟,沫兒對您這個父親或許有怨氣,但是,絕對不會不管凡兒的。”
柳氏所說,乃是昌平侯府的四公子云逸凡,雲沫一母同胞的弟弟。
雲逸凡打小身子骨就不好,雲瀚城對這個廢材一般的兒子沒下什麼心思,養在荒廢的偏院裡,多年不管不問,此刻,柳氏若不提及雲逸凡,他倒是真忘了,自己還有云逸凡這麼個兒子。
“夫人,你想說什麼,就直說。”
柳氏靠在雲瀚城的懷裡察言觀色,瞧雲瀚城的臉色無異,才繼續往下說,“侯爺,咱們只要往凡兒的食物裡新增一點逍遙散,然後派人通知沫兒,說凡兒病情加重,每日思念姐姐,她顧念姐弟之情,定會自己回京。”
雲瀚城凝眉,沒有立即回答柳氏。
“逍遙散?”
柳氏知道他是心動的,只是還有些拿不定主意,靠在他懷裡,纖細輕巧的柔荑輕輕撫過他的胸膛,用食指指尖在他胸前畫了個圓圈,動作挑逗。
雲瀚城倒吸一口氣,覺得心癢難耐。
柳氏嬌笑一聲,櫻紅的唇慢慢移到雲瀚城的耳邊,柔聲道:“侯爺放心,只加少量逍遙散,對凡兒的身體沒什麼影響。”
雲瀚城被她挑逗得身體灼熱,喘息濃重,哪裡還騰得出心思去想其他的,再說了,他根本就不在乎雲逸凡這個兒子。
“夫人妙策,就依夫人的意思辦。”
柳氏毒計得逞,雙手摟住雲瀚城的脖子,將豐盈的身子往雲瀚城的身上貼去,獻上櫻紅的唇,主動吻上雲瀚城。
兩人乾柴烈火般糾纏在一起,伺候在左右的婢女見狀,主動退了出去,片刻時間,花廳裡響起兩人濃重的喘息聲。
……
昌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