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雲……沫,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嗚嗚……”
“雲沫,你就放過珠兒吧,欺負你跟童童,都是我們不對,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周香玉護女心切,見雲沫始終冷盯著雲珍珠,她也顧不上害怕,趕緊認錯求饒。
周香玉,雲珍珠不顧形象的低頭認錯,雲沫看著很滿意。
讓她們母女倆認錯不容易,今日,她們二人主動懺悔,也算是對前身的一種交待。
“好了,你們可以滾了。”就在周香玉,雲珍珠快嚇死的時候,雲沫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她說完,將視線移向一邊,冷掃了周香菊,蘇採蓮一眼,“周香菊,蘇採蓮,你們也別當我是傻子。”
這兩個女人自以為自己很聰明,一個逼迫桂氏賣樹,一個用紅漆樹騙她。
周香菊,蘇採蓮同時一驚,心下明白,她們算計雲沫的那些事情,被雲沫發現了。
雲沫見周香菊,蘇採蓮一臉心虛,也嚇得不輕,冷掃她們一眼後,便收回了視線,轉身,換了溫和的表情,朝著雲夜,雲曉童,田雙喜他們走去。
周香菊幾人見雲沫轉身沒再搭理她們,趕緊互相攙扶著離去,幾人走得又慌又急,生怕雲沫反悔了,再折回來找她們麻煩。
“累不累,腳還痛嗎?”見雲沫緩步走來,雲夜嘴角噙著一抹溫和的笑,輕聲問道。
雲沫昨夜才扭傷了腳踝,雖說今早已經消腫,但是還是不宜久站。
“沒事,不用擔心。”雲沫還了他一個微笑,讓他放心,然後走到田雙喜的身邊,“村長叔,我送你回去。”
處理好搬家的事情,打發了周香菊幾人,下午,雲沫就去莫屠夫家找莫青山商量翻建茅草棚的事情。
正如秋月所說,莫青山一手泥水匠的活做得很好,莫家小院外的圍牆都是莫青山自個砌的,幾次來買肉,雲沫都沒留意那圍牆,今日,因為要請莫青山翻建茅草屋,她就特意多看了那圍牆幾眼,只見那圍牆確實砌得很工整,很結實。
看過莫青山砌的圍牆後,她非常滿意,直接和莫青山商量好,將翻建茅草屋的事情承包給了他。
商談好自家翻建的事情,雲沫還記掛著秋月的親事,秋月於她來說,比親姐妹還親,自家親妹子的事情,她自然要多操心一些,再說了,莫青山這人不錯,秋月嫁給莫青山,她很放心,恰巧,這時候,莫青山他娘孫有花走了過來。
這個時代,兒女婚姻之事都是由父母做主,秋月的事情還是要與孫氏先知會一聲比較妥當。
“孫嬸,你來得正好,我有事情正想去找你呢。”
“雲沫丫頭,有啥事?你說。”孫氏走到雲沫身邊,拉了把椅子坐下。
莫青山覺得,兩個女人聊事,自己不好繼續待著,就站起身來,對雲沫道:“童童娘,你和我娘聊,我去外面肉攤瞧瞧。”
見莫青山起身要走,雲沫趕緊叫住他,“青山兄弟,這事和你有關係,你留下來聽聽。”
雖說兒女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若是莫青山對秋月沒有那心思,她還是不贊成秋月嫁給莫青山。
莫青山點頭坐下,瞧了雲沫一眼,心裡突然有些緊張。
雲沫先看著孫氏,試探著問道:“孫嬸,青山兄弟可有議親了?”
說及莫青山的親事,孫氏接連嘆了好幾口氣,一抹憂愁爬上了腦門。
過完今年,莫青山就二十了,像他這樣的年紀,別人早就是兩個娃的爹了,莫青山二十未娶,在這個時代,算得是剩男了。
“孫嬸,你怎麼了?”見孫氏一臉愁容,接連嘆氣,雲沫關懷問道,“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
雖然她知道,孫氏是在愁莫青山的婚事,但是嘴上的關心還是要說的。
“雲沫丫頭,我很好。”孫氏回道,“實不相瞞,我是操心我家青山的婚事,我家青山都二十出頭了,還沒尋到一門合適的親事,這實在令我揪心。”
“娘,你瞎操心啥。”自己的婚事被自己娘拿來和一個外人討論,莫青山覺得心裡怪難為情的,“這事急不得,緣分到了,這親自然就成了,你現在瞎操心啥。”
“話是這麼說,可那緣分啥時候才能來。”孫氏臉上的愁容未散,“我和你爹年紀都大了,就想看著你早日娶妻生子。”
雲沫見孫氏皺得眉頭都能夾死一隻蚊子,心裡估摸著,秋月嫁進莫家之事有戲。
“孫嬸,你們莫家做豬肉生意,又種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