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從無情的手中接過藥碗。
“是,夫人。”無情恭敬的點頭,將藥碗遞到雲沫的手中。
雲沫端著藥走到床前,輕輕扶起雲曉童,將碗裡的藥一勺一勺的餵給他吃。
他服下藥一炷香時間,無情踱步到床前給他把脈。
雲沫,燕璃站在一旁,兩人都有些緊張的盯著無情把脈,就連銀子都蹲在床上,大大的睜著一雙狐狸眼,一眨不眨的將雲曉童盯著。
嗷唔唔,主人一定會沒事的。
“無情,怎麼樣?”片刻後,雲沫詢問。
無情把完脈,將雲曉童的小手輕輕的放進被窩裡,轉身看著雲沫跟燕璃,恭敬道:“王,夫人,赤煉蛇膽起作用了,小公子身上的寒血毒已經被壓下了。”
他不敢告訴雲沫實情,赤煉蛇膽只能控制住寒血之症,若無火靈芝,三五年內,這寒血之症還會再次發作,而且活不過三十歲。
雲沫的目光放在雲曉童的臉上,見他煞白的小臉逐漸恢復了血色,鬆了一口氣。
“孃親。”突然,雲曉童睜開雙眼,小手從被窩裡伸了出來。
雲沫見他睜開雙眼,眼神清明,高興得伸手將他的小手握住,感覺他的小手是熱的,她懸著的一顆心,總算徹底放踏實。
“童童,身上還痛不痛。”
昨天晚上,小傢伙大半宿都在喊痛,睡夢中都緊皺著眉頭。
雲曉童搖了搖頭,舔著乾澀的嘴唇,望著雲沫,“孃親,我餓了。”
“知道餓了,就證明真的沒事了。”無情負手道。
“唔唔唔,嗷唔唔。”無情話落,銀子一躍而起,銀白色的身子像球一樣,輕輕落在雲曉童的枕頭邊,瞪大一雙狹長明亮的狐狸眼,模樣興奮,還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舔了舔雲曉童的小臉。
它就說主人一定不會有事嘛,它們狐狸的感覺最靈了。
雲曉童被舔了一臉口水,伸手將銀子提起來,抱進被窩裡,蹂躪著它光滑的皮毛,精神很好,頃刻間,沒了一絲病態。
雲沫勾唇笑了笑,將嗓音放到最溫柔,“乖兒子,你想吃什麼,孃親去給你做。”
“孃親,我想吃木槿花千層餅,還有蛋黃粥。”雲曉童轉了轉眼眸回答。
“好。”雲沫統統答應,趕緊出門去灶房。
確定雲曉童沒事了,雲沫離開後,燕璃將無情叫到了自己的房間。
“王,您的臉?”無情率先開口。
他早注意到了燕璃臉上戴著的熊骨面具,難道王不僅失憶了,還毀容了?
“暫時別管我的臉。”燕璃挑眉看了他一眼,“無情,你剛才說,童童身上的寒血毒被壓下去了,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赤煉蛇膽解不了童童身上的寒血之症?”
無情驚詫燕璃的洞察能力,沒想到,王就算失憶了,洞察能力還是這般靈敏。
“屬下不該欺瞞王,請王恕罪。”詫異後,他抱拳,單膝跪在燕璃的面前。
“起來說話。”燕璃抬了抬手,他知道,無情之所以隱瞞,是怕雲沫擔心,“夫人不在,你直說無妨。”
只有瞭解清楚這寒血之症,才能想辦法救臭小子,雲兒將臭小子放在心尖上,他絕對不允許臭小子有事。
無情起身,如實相告,“王,赤煉蛇膽只能控制小公子身上的寒血之症在三五年之內不再復發,不能根除,想要根除,必須找到火靈芝,而且,必須在三十歲之前找到火靈芝。”
“嗯?”燕璃不解的將他盯著。
無情繼續道:“寒血之症發作,一次比一次嚴重,全身筋脈僵凍,生不如死,若是找不到火靈芝,活不過三十歲。”
此話落,燕璃眉頭頃刻皺緊,有些心痛,撕裂的痛。
臭小子小小年紀,怎麼會有寒血之症?
“王,您也有寒血之症。”知道燕璃把什麼都忘記了,無情淡淡的提醒,“您身上的寒血之症與小公子身上的寒血之症是一樣的,而且,這寒血之症非普通病,普通毒,是打孃胎裡帶來的,而且還會一代一代的相傳。”
聽到這裡,燕璃瞳孔一縮,心漏跳了一拍,“什麼意思?”
“王,屬下大膽猜測,小公子可能是您和夫人生的孩子。”無情將自己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無情的話一字一句都說到了燕璃的心裡,燕璃越聽越覺得心跳加快,毫不在乎自己的病情,心情很興奮,很激動,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他,此刻,除了興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