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越發燥熱。
“雲兒,我想要你。”
他趴下身子,將臉埋在雲沫的頸窩處,溫熱的氣息吐到雲沫的耳垂上。
雲沫聽得面紅耳赤,縮了縮脖子,“嗯。”
燕璃聽到這個“嗯”字,神經受到了深深的刺激,臉微移動了一下,張嘴,輕輕咬上了雲沫的耳朵,舔舐了幾下,然後是雲沫的額頭,眼睛,鼻子,臉,嘴巴……
不知何時,兩人身上的衣袍已經滑落在了地上,因為兩人穿的都還是喜袍,一地的耀眼的紅色,像鋪開的錦繡繁花。
赤誠相見,肌膚相貼,雲沫心顫抖,倒吸了一口氣,有些緊張,還有些期待。
“雲兒,我愛你。”燕璃說話有些喘息,聲線低沉得醉人,他停下親吻,右手支著頭,左手托起雲沫的下巴,迫她與自己對視,“我想聽你說,你也愛我
,你也愛我。”
雖然雲沫答應嫁他,但是,卻從來沒有親口對他說過,她愛他,他愛她,他不光要娶她的人,還要娶她的心。
“你是愛我的,對不對?”
“你有病啊,我不愛你,我嫁你幹嘛。”燕璃一臉深情,雲沫卻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滿腹深情被潑了一盆冷水。
燕璃盯著她翻白眼的動作,一臉挫敗。
這個不解風情的女人。
話雖不太動聽,但是,雲沫親口承認愛他,他還是控制不住心情激動,笑容直達眼底。
雲沫被他親了半天,心裡癢癢的,感覺有一萬隻螞蟻在身上爬啊爬,連骨頭都發酥了,身子不由自主的扭了扭,好熱,好渴。
“累了一天一夜了,趕緊睡吧。”雲沫正飢渴難耐之時,燕璃一個翻身,從她身上下去,規矩的躺在了床的外側。
雲沫躺在床裡側,扭著頭,盯著他安靜的側臉,哭笑不得。
這放了火,不滅的男人……
“燕璃,你那東西是不是被我一腳給踢壞了?”盯著燕璃看了半天,雲沫突然開口。
不是她不純潔,而是,都到這份上了,這男人還能及時剎住車,這真引人懷疑啊。
雲沫的話在耳邊響起,燕璃側了側身,拉了被子給她蓋好,手撫過她的秀髮,笑了笑,溫聲道:“雲兒,有沒有壞,你明晚就知道了。”
這女人,不知道他此刻憋得有多辛苦嗎?顧及她昨夜一夜沒休息,今天又操心了一天,將洞房花燭夜延後又延後,她竟然懷疑他那方面有問題。
雲沫縮排被窩裡,燕璃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兩人相擁,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
方才不覺得困,此刻,雲沫縮在被窩裡,接連打了幾個哈欠,睡意襲來,一雙眼皮很快睜不開,一下接一下的聞著燕璃身上的白檀香,聽著窗外颯颯的風聲,何時睡著的,完全不知。
累了一天一夜,這一覺睡得極香,雲沫再睜開眼,外面已經大亮。
她翻過身,正對上燕璃的一雙黑眸。
“醒了,睡得可好?”
“嗯。”雲沫精神不錯,輕輕應了一聲,她轉了轉眸子,瞧見燕璃眉宇間有淡淡的褶痕,凝著一雙黑曜石般的眸子,大清早的,好像是在想事情。
“大清早不睡覺,在想什麼呢?”
“在想如何才能破解縣衙府的機關。”燕璃也不瞞著她。
雲沫淡淡的問,“就是那個暴雨天羅?”她無意間聽到無邪跟無情討論過這個東西。
“嗯。”燕璃應道,以為雲沫不瞭解暴雨天羅,他還非常耐心的解釋給她聽,“暴雨天羅是一種非常厲害的暗器,在暗器榜上排行第一名,同時間,可以發出一萬枚金針,一萬枚飛刀,猶如天羅地網,銅牆鐵壁,就算是武林高手也難逃一死。”
“再厲害的暗器,也比不上火藥。”雲沫隨口答道,“若是搞不定,就一炮將它炸了,乾脆利落。”
“火藥?”燕璃聽到這兩個字,眸子閃了一下,將雲沫盯著,“雲兒,何為火藥?”
“你不知道火藥是什麼東西?”這下,雲沫感到意外了。
難道這個時代還沒有人知道火藥這種東西。
火藥在天朝有著悠久的歷史,是天朝的四大發明之一,這個時代與天朝的封建社會極為相似,她還以為有火藥這種東西存在呢。
燕璃神態認真的將雲沫盯著,琢磨了一下,道:“是一種很厲害的武器嗎?”
“算是武器吧,但是,火藥有很多用途,不單用於做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