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哥,她覺得有些舌頭打結。
雲曉童這才抱著銀子,跟著無念退到了安全的地方。
萬利賭坊的打手聽無忌說他一人就能對付他們,以為他吹牛,一個個笑得露出了大牙。
這小白臉太狂妄了,他們身為萬利賭坊的打手,可不是吃素的。
“喂,小白臉,沙包大的拳頭,你見過嗎?”為首的黑衣人藐視的將無忌盯著,連刀都懶得使,直接握拳朝無忌的臉揮去。
無忌盯著他揮來的拳頭,冷冷笑了笑。
“沙包大的拳頭我沒見過,但是我見過蠢才。”
不要命的東西,竟然敢藐視
竟然敢藐視他。
無忌冷笑了一下,側臉,巧妙躲過黑衣人揮來的拳頭,黑衣人一拳揮了空,身子向前撲了撲,無忌提起一隻腳,一腳狠狠踹在他的肚子上,直接將他踹出去好幾米遠。
哇!
黑衣人摔在地上,哇的一下吐了一口血,趟著動彈不得。
無忌踢完,收回腳,含笑將被踢飛的黑衣人盯著,“你就是那個蠢才。”
“唔唔,嗷唔唔唔。”
銀子見無忌一腳將黑衣人踢飛,蹦了一下,從雲曉童的懷裡跳出來,興奮得圍著雲曉童繞圈圈。
死黑衣人,臭黑衣人,讓你們欺負主人,活該被踢飛。
其他黑衣人見為首的黑衣人被無忌踢飛,揮著手裡的刀,一起砍向無忌。
“叔叔,小心。”雲曉童盯著黑衣人手裡明晃晃的刀,小臉緊繃。
無忌折斷一個黑衣人手裡的刀,扭頭對雲曉童眨了眨眼,“小公子放心,我沒事。”只見他表情輕鬆,兩三招,又解決了兩個黑衣人。
片刻功夫,所有黑衣人都被無忌打趴在地,疼得嗷嗷直叫。
“小公子,你想怎麼處理這些人。”無忌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到雲曉童的身邊。
“萬利賭坊的人,囂張跋扈,若不嚴懲,估計他們下次還會幹同樣的事。”
雲曉童想了想,走上前兩步,將倒在地上的黑衣人盯著。
“叔叔說的沒錯,你們囂張跋扈,若不嚴懲,還會害其他人。”
幾名黑衣人被無忌打得慘兮兮的,此刻,聽說雲曉童要嚴懲他們,一個個嚇得臉色發白。
“叔叔,你將他們捆起來,綁在那邊的柱子上,讓他們反省反省。”雲曉童指了指旁邊栓馬的柱子。
無忌掃了一眼黑衣人,覺得雲曉童的提議甚妙。
這個地方並不是正街,入了夜,基本不會有人經過,他們將黑衣人綁在柱子上,基本不會有人發現,就算有人打此處路過,看見了,估計也不敢幫忙。
“小公子,將這幾個傢伙綁一夜好是好,就是,咱們沒有繩子。”
雲曉童動了動眸子,將視線移到黑衣人的腰間。
“用他們的腰帶。”
噗!
無忌撲哧笑出聲,無念嘴角也狠狠抽了抽。
用腰帶,解了腰帶,褲子不就掉了,讓這幾個黑衣人光著屁股被綁一夜,這真是……呵呵,大快人心。
幾名黑衣人聽到雲曉童說用腰帶綁他們,一個個綠著臉,幾乎都快哭了。
這小孩明明才五歲,怎麼這麼惡趣味。
將他們光著屁股綁在大街上,第二天早上被人瞧見了,往後,他們還怎麼做人,嚶嚶嚶……
無忌可不管幾名黑衣人的心聲,大步走過去,三下五除二,就解了幾名黑衣人腰間的褲帶,然後將他們一個個捆成粽子,再穿成一串,像牽牛一樣,牽到栓馬柱那邊去綁著。
可憐幾名黑衣人只覺得腰間一鬆,襠部一涼,褲子掉在了地上,露了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在外面。
收拾了萬利賭坊的幾個打手,無忌,無念將雲曉童送回了縣學,才回永安客棧。
午夜十分,縣學。
“小姐吩咐了,抓那個姓雲的小孩,咱們別搞錯了。”
“嗯。”
黑漆漆的夜,學舍四周靜悄悄的,就在這時候,兩名黑衣蒙面人鬼鬼祟祟的潛到了學舍的窗外。
其中一名黑衣人伸手將窗紙捅破,然後從懷裡掏出迷煙。
“唔唔。”
銀子覺察到動靜,在雲曉童的被窩裡動了動。
“銀子,噓。”
雲曉童也覺察到窗外有人,伸手將銀子的嘴巴捂上,讓它別出聲,然後屏住呼吸,將它抱在懷裡。
迷煙隨風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