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2 / 4)

這麼說了,她總得了解一下他的基本資訊,圓自己的謊。

雲沫接連三問,黑衣男子蹙起眉頭想了想。

“……”

這一想,腦子裡竟然一片空白,抓不住一絲資訊。

雲沫見他神色凝重,眉頭高蹙,半邊臉都扭曲著,模樣十分痛苦。

“喂,怎麼了?別死在我家啊。”雲沫見他如此痛苦,隨口詢問。

她只不過問了三個極簡單的問題,有這麼難以回答嗎?

“……頭很痛,腦中一片空白。”黑衣男子平復了一下氣血,淡淡應道。

那聲音嘶啞,帶著痛苦,眼神更是茫然的看著雲沫。

“啥?”雲沫呆愣了一秒。

“……我只要一想事情,頭就很痛。”黑衣男子沉吟了一下,緩緩解釋。

“失憶了?”雲沫一手扶額,有些難以置信。

她救了個失憶的男人回來?不會這麼狗血吧,通常情況下,這種狗血的情節,只會出現在劇本里。

“可能是。”黑衣男子多番嘗試回想以前的事情,可是腦中依舊一片空白,最後,只得無奈的點頭,“可能掉下獵坑的時候,摔到頭了。”

“一點點,一丟丟都想不起來了?”雲沫不死心,再次問。

“嗯。”回答她的依舊是一個單音。

“你再好好想想。”

“我已經盡力了。”

雲曉童看了看黑衣人,再看看雲沫,道:“孃親,叔叔好像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了。”

見黑衣人眼神茫然,不像作假,雲沫無奈的嘆了口氣。

半響後,她無奈嘆息:“喂,要不要我給你取個名字。”

這貨連自己姓甚名誰都忘了,她又對外稱他是昌平候府派來的家丁,既然是昌平候府派來的家丁,那她總不能喂喂的叫,這多叫人生疑。

給他取名字,黑衣男子看著雲沫,感到有些意外。

雲沫感覺到他注視的目光,趕緊解釋,“你千萬別誤會,我這不是在關心你,只是你現在在我這裡養傷,我總不能喂喂的一直叫你。”

誰讓她拿了人家的古玉,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她雲沫雖然有些商人市儈,但是卻懂得信守承諾。

“好。”黑衣男子點頭,竟沒有拒絕。

“答應了?”見黑衣男子爽快點頭,雲沫倒有些意外了。

黑衣男子給她的第一印象,孤高,冷傲,拒人於千里之外,並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這樣的人,竟然答應自己給他取名字……

雲沫不解的看了看黑衣男子,想了想,道:“雲夜,你覺得這名字如何?”

她發現他時,他一身大黑袍,她又對外稱,他是昌平候府派來的家丁,昌平侯府是有家生奴姓雲的,叫雲夜很恰當。

“好。”黑衣男子再次點頭,只是目光已經從雲沫身上移開,神色有些疲憊,顯然身上有傷,不願意再多說話。

雲沫見他神色疲憊,淡淡道:“既然累了,就去休息吧。”

“嗯。”雲夜應了一聲,轉身朝著那張木板床走去。

“你,等等。”雲沫見他朝著木板床走去,趕緊喚住他,“這裡是我和童童睡覺的地方,你的床在外面。”

原本便是看他重傷在身,她才借了木板床給他小躺一會兒的。

雲夜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了看雲沫,再將目光移向門外,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的床在外面?

這座茅草屋殘破不堪,除了這一間屋子外,好像沒地兒可住了,他的床在外面,那他睡何處?

雲沫大步走到床前,抱起一條被褥,“跟我來吧。”

雲夜壓下他心中不好的預感,跟著雲沫出門。

“囉,這就是你的床了。”兩人站在驢棚外,雲沫往裡指了指,將手中的被褥塞到雲夜的手中,“家裡只有一間臥房,男女有別,你今晚就睡這兒吧。”

雲夜抱著棉被,看著眼前雜亂不堪的茅草棚,地上是一層厚厚的幹麥草,三面堆了些亂七八糟的幹木柴,這哪裡是……床,這分明是柴火房,或者可以說是豬窩。

足足愣了半響之後,雲夜才回過神來,對雲沫道:“這麼亂,是人睡的地方嗎?”

他潛意識排斥睡在這種雜亂不堪的地方。

雲沫翻了個白眼。

這貨都淪落至此了,還如此窮講究,有地方睡就不錯了。

“大爺,您說對了,這裡確實不是人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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