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讓他來看看馬,應該不成問題。
她讓無心再去豆腐坊那邊摘些木槿花,等會兒,好讓趙小福稍去聞香樓,交待好無心,她就急著去了王元慶家。
“王叔,你會不會醫馬?”雲沫到王元慶家的時,王元慶已經起床,正在吃早飯。
王元慶一看是雲沫,趕緊咕咚幾口喝完碗裡的粥,將碗放了,“我會醫馬,雲沫丫頭,你家馬病了嗎?”
雲沫也拿不準棗紅馬是不是病了,趕緊將情況給王元慶說了一遍。
“雲沫丫頭,光聽你說,我無法判斷,你帶去看看。”
“好,有勞王叔了。”雲沫點頭,趕緊帶王元慶去馬廄。
兩人疾步進了雲宅,直奔馬廄而去。
到了馬廄,雲沫擔心棗紅馬排斥生人,傷到王元慶,便陪著他一起進了馬廄。
王元慶進到馬廄裡,圍著棗紅馬轉了一圈,然後用草料試了試它的胃口,最後才伸手摸了摸它的肚子。
雲沫見他半天沒說話,等得有些著急,“王叔,這馬兒到底怎麼了?”
這可是匹汗血寶馬呀,千萬別有事,她還等著這馬兒和追風相親相愛,然後,生下一堆汗血小馬崽,成就她養一大群汗血寶馬的夢想呢。
王元慶瞧她一臉著急,笑了笑,道:“雲沫丫頭,你家這匹馬沒事?”
“沒事,那,為什麼不吃草呢?”雲沫納悶的將王元慶瞧著。
王元慶又笑道:“這匹馬兒確實沒有問題,是懷上崽兒了,所以,精神跟胃口有些不佳,畜生有孕就跟人一樣,會害喜一陣子,你好生照料著,緩過這陣子就好了。”
聽王元慶說完,雲沫眼睛都亮了,心裡喜意蔓延。
沒想到,燕璃的追風這麼厲害,這麼短的時間,竟然讓棗紅馬懷上崽子了,哦哈哈哈,她養一大批汗血寶馬的願望就快實現了。
想象萬馬奔騰的場面,雲沫心裡美滋滋的,一雙眼睛都笑彎了。
“王叔,這是診療費,你收好了。”某女心情大好,從兜裡掏了一把銅錢出來,塞給王元慶。
王元慶接過錢,仔細一瞧,起碼有一百文,“雲沫丫頭,要不了這麼多。”
他給本村人看病,只要不用到昂貴的藥材,一般情況下,都只收二三十文錢,今日,給匹馬看病,反倒得了一百多文。
“王叔,你就收著吧,多出的錢,拿去打酒喝。”雲沫心情大好,出手也十分大方。
王元慶聽雲沫如此說,笑了笑,也就收下了,“如此,就多謝雲沫丫頭了。”
雲沫將王元慶送出宅子,無心正好回來了。
“心兒,你馬上幫我去割些青草回來,要那種又嫩又綠的草。”
無心知道雲沫讓她割草,是用來喂棗紅馬。
“夫人,餵馬的草料不是還有嗎?”不是她不願意去割草,而是,馬廄裡堆放的草料,足夠棗紅馬吃一個月了。
“那些草不新鮮,棗紅馬懷崽子了,要喂新鮮的嫩草。”雲沫掃了一眼無心,隨口道,“霧峰堰堤壩上有很多嫩草,你去割兩捆,不費事,我有點事兒,要去先找秋實一下。”
無心聽雲沫說完,深深的覺得,棗紅馬能有夫人這麼個主人,簡直是太幸福了,就連王的追風,也沒這優厚的待遇。
“哦,我這就去。”害怕餓了棗紅馬,雲沫會心疼,她趕緊進屋拿了把鐮刀,一路飛快去霧峰堰割草。
無心出門後,雲沫緊跟著出門,準備去秋家。
秋家小院裡,馬芝蓮將秋實叫到院子的角落裡說事。
她是藉口上茅房,溜出豆腐房,前來找秋實的。
“秋實哥,我探過我娘,我爹的口風了。”她看了秋實一眼,含羞低下頭,說話的聲音比蚊子還小。
秋實聽她說話,心裡一陣激動,“芝蓮,那,你娘跟你爹咋說的,有沒有同意咱們倆?”
馬芝蓮含羞的咬了咬唇,將頭稍微抬起一些,看了秋實一眼,“我沒給他們提你的名字,不過,我問了我爹孃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秋實心裡激動加著急,生怕馬成子跟桂氏不同意將馬芝蓮嫁給他。
“我問我爹孃,如果我看上的人腿有殘疾,家境也一般,會不會讓我嫁?”馬芝蓮道。
秋實眼睛一眨不眨的將她盯著,“那,你爹孃是如何回答的。”
“我……我爹孃說,只要人品好,待我好就成。”在秋實的目光下,馬芝蓮感到雙頰發熱,好緊張,心,撲通撲通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