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呢?
雲清荷,雲天嬌姐妹倆並稱汴都雙姝,雲清荷琴藝了得,雲天嬌舞藝出眾,雲沫揚眉看去,只見宴席中央,雲天嬌一襲粉色舞衣,亭亭而立,猶如雪中仙子,雲清荷著一襲藕荷色拽地長裙,長裙外罩著一件純白色的鑲毛斗篷,遠遠看去,也美得不可方物。
姐妹倆出現在宴席中央,頃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柳氏瞧自己一雙出色的女兒,嘴角揚了揚。
咚,咚!
琴聲乍響,雲天嬌伴隨著空靈的琴聲,雙足在雪地上滑動起來,偏然起舞。
雲沫看了一會兒,不得不說,雲清荷,雲天嬌配合得很默契,琴聲絕妙,舞蹈精彩,真不愧汴都雙姝之稱。
咕嚕……
雲天嬌正旋轉著,突然,腹中傳來咕嚕一聲,她臉色鉅變。
咕嚕,咕嚕……
隨著她舞動,肚子裡鬧騰得更加厲害,猶如翻江倒海,不可抑制,更有東西快要從體內噴射而出,她聽著肚子裡的咕嚕聲,臉色尷尬,額頭冷汗滾滾冒,只得強忍著,趕緊變化舞姿,夾緊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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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雲天嬌突然變換舞姿,雲清荷琴聲有些跟不上她的節奏。
咚!琴聲走調。
咕嚕……雲清荷彈琴的手顫抖了一下,腹中亦翻江倒海起來,她感覺到腹中的異樣,臉色變了變,深吸了一口氣,趕緊不動神色的將琴聲調了回來。
怎麼回事?
她一邊彈琴,一邊凝眉疑惑。
不可能是吃壞肚子,因為知道今晚要獻藝,所以,她根本沒怎麼吃東西,可是,腹中傳來的絞痛又是怎麼回事,她凝眉想了想,視線瞟向雲沫的位置。
雲沫剝了一個橘子,正拿在手裡慢慢的吃著,雲清荷的視線瞟來,她面色坦然,讓雲清荷看不出什麼。
其實,她身上除了紫玉草的香味,還有一瀉千里的藥味,只是,一瀉千里的藥味很淡,完全被紫玉草的香味蓋過,若不仔細聞,根本就聞不出來,而且,一瀉千里的藥味很容易揮散,燻在身上,只能維持一刻鐘的時間。
一瀉千里,顧名思義就是一種瀉藥,無情神醫調配的,無念,無心幫雲沫薰衣服的時候,無情順便將一瀉千里參在了紫玉草裡,當然,雲沫,雲曉童事先是服過解藥的。
從蒹葭閣出來,到昌平侯府前廳與雲瀚城,柳氏匯合,差不多就是一刻鐘的時間,無情料定,這期間,柳氏,雲清荷,雲天嬌一定會確定雲沫身上是否有紫香草的味道,只要三人站在雲沫身旁深吸氣,就一定會中招。
雲沫當然是默許無情的做法。
柳氏,雲清荷,雲天嬌害她在先,她若不還擊,那就是傻的。
咕嚕嚕……
雲天嬌腹中像燒開的一鍋水,翻滾不停,腸子裡火辣辣的絞痛,噴射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忍都忍不住。
她憋紅了一張臉,身子晃了晃,腳步逐漸凌亂,舞姿亂七八糟,毫無章法。
咚!
雲清荷盯著雲沫看了幾眼,沒看出什麼端倪,收回視線,額頭上也全是滴滴冷汗,疼出來的,她咬牙強忍著,只是腹中的絞痛太甚,令她雙手顫抖,頻繁走調。
“清荷,天嬌這是怎麼了?”雲瀚城見雲清荷,雲天嬌在宴席中出醜,深深皺起眉頭,走到女賓區這邊,神態不悅的看向柳氏。
柳氏迎上雲瀚城不悅的目光,動了動唇,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侯爺……可能是,清荷跟天嬌身子不舒服。”她想了想,只能這麼解釋給雲瀚城聽。
雲瀚城對她的解釋半信半疑,眉頭仍是不舒展,“清荷,天嬌身子不舒服,你這個當孃的,竟然毫不知情。”
“是妾身大意了。”柳氏知道雲瀚城怒了,趕緊低頭認錯,模樣可憐楚楚。
雲瀚城瞧她楚楚可憐的模樣,稍微將怒氣收斂了幾分,轉眸,視線重新瞟向雲清荷姐妹倆。
“這就是汴都雙姝,我看,不過如此嘛。”
……
雲清荷,雲天嬌姐妹倆頻頻出錯,引起眾人議論,當著姬太后,燕恪的面,眾人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議論,但是,說話的聲音也不小,足夠讓雲瀚城,柳氏,雲清荷,雲天嬌聽見,尤其是,那些名聲不如汴都雙姝的貴女,紛紛投去鄙夷的眼神。
雲瀚城聽著四座議論之聲,臉色難看至極,恨不得挖條地縫鑽進去。
柳氏臉色比雲瀚城還難看。
她費盡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