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鸞看著他眼底的陰鬱和寒光,知道他說出口必定能做到。
她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緊緊握住,耳朵有些發紅,腦子有些恍惚,掙了掙,卻被握的更緊。
“我這段時間忙的脫不開身,倒是讓你受了委屈。”
秦雨鸞聲音低低的:“倒也沒受什麼委屈,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也傷不了我,而且,我覺得上面寫的挺有道理。”
封景崧眉頭皺了起來:“明明是一派胡言。”
秦雨鸞笑了起來:“怎麼能說是一派胡言呢?我的才能確實不配擔任一校之長,我想要醫學院成為華國的高等學府,的確不該佔著校長的位置。”
就像華國著名的皇家科技大學和軍校,它們的第一任校長都是憲宗皇帝,即使現在華國沒了帝制,但是它們在華國人民心中的地位毋庸置疑。
況且在這個時代的秦雨鸞甚至都沒有上過大學,而且在某些方面也不是楷模,沒有讓人信服的品德,自然別人對這個大學一開始的印象便不好了。
要不是醫院學的立意深遠,憲宗皇帝曾經對它寄予厚望,又有了第一批奔赴前線的學生,恐怕一開始便淪為三流了。
秦雨鸞看著封景崧柔聲說道:“其實我早就想過卸任校長的位置,只是一直抽不出時間找合適的人選,不知道少帥有沒有好的推薦”
封景崧仔細打量了一下秦雨鸞,確認她說的不是違心之言,想了想說道:“我倒是認識一位文先生,他可擔此大任。”
秦雨鸞呆了一下:“是那位文先生嗎?”
現在輪到封景崧好奇了:“你知道他。”
秦雨鸞抿嘴笑了一下:“我之前在北平的時候曾經聽憲宗皇帝提起過他,說此人有領袖之才,好好培養的話可堪大任。但是我記得文先生是軍校的副校長,憲宗過世後,他應該是軍校最適合的校長人選,到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醫學院來,合適嗎?”
封景崧眉眼淡淡的:“沒什麼不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