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住被粗暴扔過來的衣物;同蒼不明覺厲,起身準備換衣服;又看公孫容沒有轉身的意思;還是拿眼睛瞪他。感覺這個少年心性像個孩子,頓時有些好笑,“施主如此盯著,可是擔憂貧僧不會更衣麼?”
公孫容這才反應過來,面上有些尷尬的轉過身去,嘴上卻依舊不饒人:“大師可別千萬把褲子套頭上。還請速度,我還得給大師脖子上補妝呢。”
同蒼暗暗好笑,似乎看出來公孫容(桑雲容)的尷尬,答應了一聲便開始脫去自己的僧袍,換上玄色衣。悉悉索索的聲音讓轉身過去的公孫容浮想聯翩,心頭像被貓抓一樣癢癢,但是轉過去或者偷看肯定會被發現,自己面子上過不去,一時心焦不已。
那邊同蒼將褲子利落穿好,但是上衣套上袖子之後,卻不知道怎麼將前襟收攏,便出聲詢問道:“小容,這前襟……”
公孫容聞言秒轉身,只見美男深v,頓時心中雀躍不已,炮哥的深v弱爆了,大師的才是真絕色!瞧瞧那平實的肌肉線條,蜜色的赤呃裸胸膛……(#‵′)靠,關鍵地方被褲子擋住了!要是下邊兒不穿該有多好……(警告:節操對你亮出紅牌)
同蒼卻是被公孫容火辣的目光看的頭皮發麻,明明大家都是男人,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也沒有露出恥部來。可是自從那一次做過那樣的春夢之後,同蒼就有點再也不敢和公孫容太過靠近了。尤其是這樣兩人的密閉空間裡,那種無形的曖昧氛圍讓他有些恍惚。
那次夢中倆人的親密行為雖然是揹著的,沒看到臉,可他就是知道那少年就是眼前的公孫容。
他本以為色呃戒便是指遠離女|色,而他一在深山修武就是二十年之久,下山遊歷後也從來不近任何女色。對於女人也是遠遠避開,也從未對她們生出任何親近旖旎的心思來。
但是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做出那樣一個夢。
夢中少年腰肢平滑,勁瘦的腰部和柔膩的臀部的觸感讓他渾身只欲燃燒,清新的蓮花香味讓他理智全無,醒來後他簡直無所適從。或許按照禪境的說法,永珍入目,皆為虛妄,美人黛容,紅粉骷髏。為何男色卻也這般惑人,這也算是有色雨的一部分麼?
同蒼和公孫容的眼神不自覺的膠合在一處,倆人漸漸都有些呼吸粗重,屋中的溫度似乎越來越高了。
“前襟這裡似乎缺了半條衣帶,這如何穿得?”同蒼猛的別過頭去,出言打破了兩人之間快到臨界點,眼看就要收勢不住的曖昧。
公孫容一愣,這才反應過來,有些惱怒自己出神的行為,瞥了一眼側著身子的同蒼,沒好氣的道:“這種衣服就是單帶的,你將這帶子綁一圈,再栓在那處暗釦處就行了。”
同蒼聞言,仔細觀察一陣,手腳利索的將帶子綁了,這才站定。仰起頭來,好讓公孫容替他補全脖子上不同的膚色過渡層,又幫他綁上纏頭。
同蒼比公孫容只是略微高一些而已,兩個男人身高差不太多,公孫容替同蒼補妝的時候,灼熱的鼻息就不免總是噴在敏感的脖子那兒。呼吸相交,剛壓下去的曖昧感猛的又燃燒起來,同蒼面上慢慢染上一層緋色。
兩人堪堪補完妝,公孫盈(桑雲意)已經等的十分不耐煩的一腳踹開門,“你倆在裡面幹什麼呢?都等半天了。”卻是一眼就看清了屋內倆人極為可疑的面色和立刻分開的動作。
(#‵′)靠這倆人不會是在裡面互擼娃了一發吧!?桑雲意十分不純潔的想。但是轉念一想這同蒼是個智慧npc又是個修道多年的和尚,沒道理這麼容易變彎啊……難道是沒控制住意外親熱了一番?男人不都是一群管不住自己兄弟的貨麼?桑雲意已經開始思維跑偏了。
屋子裡頭迅速躲開的桑雲容已經恨不得以頭搶地了,妹的他躲個屁啊他,又不是在裡頭亂搞被人踹開門看見了!
同蒼也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為什麼聽到門被踹開了就十分心虛的要躲開?
公孫盈(桑雲意)狐疑的看了看倆人,“你倆急著躲什麼?”
桑雲容面色不善的看了同蒼一眼,第一次沒理會自家姐姐,就出了屋門。其實他是對自己無法用人類語言妥善解釋的行為森森的絕望了。
同蒼也只好俯身合十,也沉默的出了屋子。
公孫盈(桑雲意)在後頭一頭霧水,不明白這倆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啞巴藥,只好不解的搖了搖頭,跟上了幾人的步子。
五人合計一番,又拿出地圖來查探了方向,準備先去昇仙谷除了無常鬼,完成之前公孫容對慕容追風的允諾;再趕往何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