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劉思齊兩口子送到後,林媛還沒有到,生怕她會出什麼事,就趕緊駕著馬車回到稻花香去接人。誰知,卻別六子告知她們已經走了有了一會兒了,可是他再駕著馬車出來找,還是沒有找到。
要不是遠遠地看到了這兩姐妹從主街過來的身影,只怕他都要報告給夏徵開始滿城找人了。
“嗨,黑臉叔叔,讓你久等了,抱歉啊。”小林霜一看林毅的臉色就知道這傢伙又開始傲嬌了,笑嘻嘻地打了個招呼,這黑臉的模樣,好像以前也就是隻有跟她搶吃的卻搶不過的時候才會出現吧,今兒怎麼又黑了,她可沒有搶他的好吃的。
林毅早就被小林霜的“黑臉叔叔”給叫的無感了,默默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兒:“公子他們都在樓上,姑娘趕緊上去吧。”
“師傅也在嗎?”
見林毅點頭,小林霜哇啦一聲,高興地朝著樓上跑去。
林媛無語,這小丫頭,現在跟老煩的關係比跟她還親近呢。
當林媛來到二樓時,老煩已經給鄭如月開始號脈了,旁邊坐著意態悠閒的夏徵和一臉焦急的劉思齊。
倒是鄭如月自己,反而微微笑著安慰著丈夫。
“怎麼樣?”林媛見老煩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在號脈還是在睡覺,輕輕走到夏徵身邊悄聲問了一句。
夏徵聳聳肩:“睡了有一會兒了。”
一旁正往嘴裡填桂花糕的小林霜一把捏了他胳膊一下,疼得夏徵差點從椅子裡竄起來:“我師父才沒有睡覺,他在號脈!”
“臭丫頭,敢這樣欺負你姐夫,看我……”
還沒等夏徵說完,胳膊上又被林媛給捏了一把:“別說話,老煩收手了。”
話音未落,幾人的視線齊刷刷地朝著老煩看去。只見他先是收攏了自己搭在鄭如月手腕上的手,兩隻手做了做活動,而後一言不發地想要拿起茶壺給自己倒杯水喝。
劉思齊眼尖兒地趕緊搶先一步給他倒了杯茶,雙手端著奉到了他手裡:“神醫,請喝茶。”
老煩微微點點頭,接過那茶杯輕輕抿了一口,作勢便要放到桌子上。劉思齊趕忙雙手接過,親自放好。
林媛和夏徵互望一眼,都從對方眼睛裡看到了笑意。
就連一旁的小林霜也實在是看不過眼了,小聲嘀咕著:“師傅真是的,又開始裝了,哎,難道他沒有聽大姐說過一句話嗎,裝逼會捱揍啊!”
“神醫,我,我媳婦兒她怎麼樣?能治好嗎?”劉思齊實在是急得不行了,就差抓著老煩的胳膊問他了。
鄭如月心疼夫君這個樣子,輕輕握住了他的手,溫婉柔和的微笑讓人看了更心疼她。
老煩依舊閉著眼睛,搖頭晃腦地說了三個字:“難,難啊!”
林媛,小林霜,就連夏徵都十分同步地學著老煩的搖頭晃腦,輕聲吐出了三個字:“難,難啊!”
老煩猛然睜開眼睛,就看到這仨人的樣子,氣得頓時沒了剛才的裝模作樣,吹著鬍子拍著桌子,原形畢露了:“臭丫頭,臭小子!不許學我!”
林媛三人嘿嘿一笑,依舊搖頭晃腦地重複了一遍:“難,難啊!”
老煩無語,氣得臉都綠了。
劉思齊鄭如月兩人茫然地看著他們幾個又是笑又是氣的模樣,實在是不知道,這個難到底是什麼意思。
“媛兒,這……”
林媛笑眯眯地看向劉思齊兩人,高興道:“二舅,二舅媽,你們放心吧,只要是神醫看過的,沒有治不好的病。”
“可是,剛剛不是說很難治好嗎?”劉思齊雖然很希望鄭如月的病治好,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意氣用事,剛剛神醫明明說很難的。
“好啦師傅,你就別再繞圈子了,趕緊說吧,我二舅都快被你急的哭鼻子了呢。”小林霜嘟著小嘴兒,一副十分不滿的樣子。難怪大姐總說她現在越來越討厭,越來越會裝腔作勢了,原來都是跟師傅學的,確實很討厭呢。
老煩的慣用伎倆在林媛幾人面前早就不管用了,像個洩了氣的皮球似的,撅了噘嘴:“行了,沒什麼大毛病,一個月,保管你活蹦亂跳的。”
一個月?
劉思齊震驚地喊了出來,以前他們也遇到過不少自稱神醫的人,可是最好也得一年半載地才能給治好。一個月,簡直讓他們都不敢相信了。
“怎麼,一個月還嫌多啊?”老煩不耐地瞪了劉思齊一眼,哼道:“你媳婦兒本就體虛,後來又出意外染了風寒,導致現在體寒得厲害,一個月能給她看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