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怎麼樣?”
夏徵嗤了一聲:“沒你做的好吃。”
林媛扶額:“我說正經的呢!”
“我說的也很正經啊,就是沒有你做的好吃。”夏徵使勁眨了眨自己無辜地像是小獸似的眼睛,力證自己的話是真的。
林媛也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了,反正她遲早要去醉仙居嘗一嘗那裡的飯菜的,也不急在這一時。
“還有什麼其他的嗎?”
吳掌櫃想了想,道:“這個大廚脾氣也挺怪,每個月只有三天在醉仙居,若是誰想吃他親手做的飯菜,就得提前預定。聽說,客人都已經訂到今年春節了呢!”
飢餓銷售,看來這個大廚或者這個掌櫃的,也還是有點經濟頭腦的。
林媛對醉仙居的看法再一次改變,覺得這個勁敵果然很強勁。
吳掌櫃又道:“還有一件事,我覺得也許東家得知道。亭安鎮的安家酒莊,他們那裡單獨出了一種酒,專門供給醉仙居,就連京城裡的醉仙樓也用的這種酒。我聽鄭掌櫃說起過,安家酒莊的酒向來以辣、烈著稱,但是這種酒,卻十分不同。入嘴時又辣又烈,但是再回味的時候,就覺得酒香綿長悠遠。就算喝醉了,第二天醒來也不會如別的酒似的,頭疼得厲害,反而還很神清氣爽。所以,因為這酒,醉仙居的生意也更加好了。”
菜好,酒也好,怪不得醉仙居的生意常年不衰。
只是……
“亭安鎮不是鄭掌櫃所在嗎?難道他不能跟安家酒莊的人打好關係,把這個酒買過來?”林媛納悶,再怎麼說,也是同一個鎮子的,多少面子也給點吧。
吳掌櫃苦笑搖頭:“東家,就老鄭那個脾氣,您覺得他能跟安家家主好好說嗎?還沒說上兩句呢,就別人家給堵了回來。老鄭又是個直腸子,哪裡比得上安家家主那個女人?”
“哦?安家酒莊的家主是個女人?”林媛震驚,這還是頭一次聽說女人當家做主的呢!
夏徵卻是不屑一顧:“她有什麼好厲害的,家裡的產業又不是她打下來的,跟你比,差遠了。”
林媛白了他一眼,看向了吳掌櫃。
吳掌櫃笑著點了點頭:“少東家說的對,這安以香確實是從父母那裡繼承的家業。安家酒莊老莊主只有安以香這一個女兒,沒有兒子,沒有辦法,就把家業傳給了自己的閨女。安以香找了個上門女婿,生了一個女兒一個兒子。”
原來如此,林媛恍然,終於明白夏徵為什麼看不上安以香了。
“不過,雖然這安以香是繼承的家業,但是她本身也是個很厲害的女人。不然的話,安家族中那麼多叔伯兄弟,早就給她搶走了酒莊了。”
吳掌櫃對這個安以香卻是評價極高:“聽說她剛剛接手酒莊的時候,族中就有個伯父以她年紀太小為由,要強行將酒莊納入族中,由族長長老們共同管理。其實說白了,就是趁人家爹孃不在了,強搶人家的產業。後來,這安以香據理力爭,以一年為期,若是一年後她能力不夠,就把酒莊雙手奉上。”
“一年?結果一年後,這酒莊在安以香的管理下生意蒸蒸日上,打消了族中人們的期盼?”林媛已經猜到了吳掌櫃接下來要說的話了。
吳掌櫃笑著點了點頭:“東家你只猜對了一半。”
一半?
林媛納悶地看向了夏徵,只見他也只是聳聳肩,好像對這事不太瞭解似的。
只聽吳掌櫃說道:“一年以後,安家酒莊在安以香的管理下,的確生意極好,而且把生意做到了鄴城去,這自然就是跟醉仙居的合作關係了。不僅如此,當初那個提議要接手安家酒莊的老頭兒,一年以後不知怎麼地突然中風,在床上躺了不到三個月,就給去世了。而他去世那天,正好就是安以香正式接手安家酒莊的日子。”
林媛挑眉:“那個老人之前身子就不怎麼好嗎?”
“據說只比老莊主大兩歲,但是身體一向硬朗,無病無災。”
沒想到其中還有這麼一回事,若是那個老人中風去世只是個巧合也就罷了,如果不是,那這個安以香,的確是個十分危險的女人。
林媛和夏徵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眼睛中看到了自己心裡所想。
“這個女人,倒是個厲害角色。”夏徵鮮少這樣評價一個女人,他說厲害,那就一定是個厲害的了。而且,女人不同於男人,女人若是狠起來,可比男人可怕得多。
“是啊,別看她是個女人,但是強橫霸道,據說現在京城的醉仙樓裡,都是用的安家酒莊的酒。”